“难喝!这药又苦又难闻,一闻这味我就想吐!”见白云菀终于问自己这句话了,夏旸簌一股脑的把这些日子对这药的怨念全部倒了出来。
这是她师傅在逝世前给小郡主开的方子,她只是拿着过来给小郡主服用而已,却没认真的给小郡主看看改进改进方子。
师傅向来以治病快、狠、准为主,用药走偏锋,不顾及这味道却是在她的意料中。(请加君羊:壹壹零捌壹柒玖伍壹)
不过,这味道虽然有些难喝,可是也没到小郡主说的那个地步吧?
用嘴巴喂过夏旸簌的白云菀也自然尝过那药,她自幼喝师傅调配的各种东西长大,所以倒是没什么感觉。
心中想着给夏旸簌改进改进这药方,她手上却把那碗药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腾出手来她拿着手帕就把夏旸簌脸颊上的泪水擦干净了。
“有什么不想的直接和我说就是了,以后别哭了。”
夏旸簌瞪着眼睛看着强词夺理的白云菀,她没有和白云菀说吗?
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说了不下二十遍了!
“这样看着我干什么?”白云菀自然知道夏旸簌在想什么,她失笑的说着。
“你好看。”夏旸簌本想说你的脸呢,可是想到白云菀腹黑记仇的- xing -子,她硬是话锋一转夸了她一句。
呼吸一滞,白云菀有些失神,看着夏旸簌认真看着自己的眼睛,她心中就和灌了蜜糖一样,甜丝丝的甜得她牙疼。
嘴角忍不住的勾了起来,眼中温柔得能把夏旸簌溺毙在里面,她怕被夏旸簌看出端倪不由连忙撇开了脸,咳了两声让自己平复下,告诫自己要冷静点。
“吃药。”
“……”脸立马垮了下来,因着这句话头顶又飘了朵乌云的夏旸簌没看到白云菀的异样。
“想我喂你?”看着夏旸簌盯着那碗药和有深仇大恨一样,她调戏道。
“嗯,想你喂我,不喂我不喝。”挑眉看了她一眼,夏旸簌膝盖一曲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应了声。
她捣鼓出来的破药,不让她尝尝多对不起她的心意,是吧?
夏旸簌心想着有难同当,这药把自己苦成这样,自然也要把白云菀给折腾折腾。
“认真的?”沉默了下,白云菀又问了句,她的表情不似作假。
“你不喂我?”眼中又续起了泪,夏旸演戏演上瘾了一样嘟着嘴委屈的说着。
白云菀深吸了口气,暗骂了夏旸簌一句妖孽,然后一手拿起桌子上的碗就喝了口然后把碗放下,双手扶着夏旸簌的脑袋俯下身子准确无误的印上了夏旸簌的粉唇。
把药度过去后看着苦得脸皱成一团的夏旸簌她又喝了口药,然后依法炮制的又把嘴里的药度了过去。
一小碗药白云菀足足喂了五次,最后一口完掉以后白云菀并没有急着出来而是在夏旸簌的口中扫荡了一番,和夏旸簌缠·绵了许久。
离开夏旸簌,看着她因为喘着粗气而起伏不断的胸,她的眼睛越发幽深,舔了下嘴角她挪开了视线。
媚眼如丝的看着和个没事人一样的白云菀,夏旸簌在心底狠狠骂了她两遍,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喘得和个什么一样,而她什么事都没有?
“你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还想要的。”白云菀调笑的声音让夏旸簌又炸了,她拉着白云菀的手就把她拉了下来,一只手勾着她的脖子,“我还想要~”
她魅惑着白云菀,故意把声音弄得娇滴滴的,还拖长了尾音。
撒着娇的夏旸簌简直不能太可爱,白云菀只觉得心里一酥,然后整颗心都化成了一汪春水。
抬头她就撞进了夏旸簌那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中,鬼使神差的,她低下身子又吻了过去。
夏旸簌发出的软绵绵的声音让她欲罢不能,欲·火被勾起,她按下想把夏旸簌在这凳子上办了都心思把她打横抱了起来,然后轻放在床上。
“你……”夏旸簌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下,随后却又被白云菀压了上来接着吻住嘴巴。
刚刚回来的意识又被丢掉了,夏旸簌下意识伸手抱住了白云菀的腰,主动的回应着她。
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着,白云菀只觉得小腹的火烧得她难受,手下意识摸上她腰间的腰带上,只要一拉夏旸簌就完完全全的躺在了她下面,可是白云菀脑子突然清醒了,手和触电了一样立马收了回来,她整个人突然猛然的坐了起来。
夏旸簌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不解的看着她看起来还没有反应过来。
喉咙发紧,她连忙跳下了床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冷静冷静。
她都在干一些什么!
她居然,居然差点要了夏旸簌?
深吸了口气,她深深的看了床上的夏旸簌一眼,事情发展成这样早就出乎了她的意料。
本来她只是想教训教训这个脾气坏到极点的小郡主的,后来是不讨厌小郡主想接近她,再后来是食髓知味迷上了她味道。这一步一步早就出乎了她的意料,她本来就只想着养好她的身体就离开去云游的,想都没想过会这样!
她把有些凌乱的衣袍整理了一下,脸色有些冷凝,在思考着什么。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女儿家,她年已二十三了,在这大夏朝十六就嫁作人妻习俗来说已经算是老女人了。
加上她常年随师傅行医,见得也多,自然而然也就见过这种感情。
就是因为知道这是什么所以她才突然慌了,看着撑着身子想起来的夏旸簌她抿了下唇。
就算她喜欢小郡主那又怎么样?
小郡主是亲王之女,若身子好了定会嫁给皇亲贵族,自己与她同为女子,不说小郡主她的身份,就说她和自己。- yin -阳交·合本就是天规,小郡主于自己不过是新鲜还有想气她而已。
她常年养在这闺阁里面,怎么可能会懂什么是情爱?
待以后她嫁人了,回想起来怕脸都会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