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已经足够了。”败城心有余悸的道,倾过半个身体压住知乐,还故意压了压,感受着身下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肉垫”,笑了起来,“你啊,要是年纪再大点,还不知道无法无天到什么地步。”
“我不走。”知乐突然说道。
败城怔了下,道:“我没说你要走。”
“这个世界怎么变,我再长大,我还是你的。”知乐停了下,又补充道,“你也是我的。”
败城想了几秒,在知乐看不到的地方抿嘴笑了起来。只不过,没一会儿,他就感受到了身下的变化。
“小爹,我想做。”
知乐的声音开始掺糖,这是起了“坏念头”的预兆。败城感受到“肉垫”开始乱动,“狼爪子”也往他两腿间摸过去时,赶紧捉住,压低了声音道:“别胡来。”
“就做一次。”小崽子一边讨价还价,一边就欺身就上,试图翻身作主,“一点也行。”
败城“节节败退”,和知乐像两条大虫般在被窝里扭来扭去,床铺都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吱嘎作响,场面看起来暧昧之极。在内裤里多了一只手,熟练地捏上他的命根子时,他终于努力把话题拉扯了回来:“今天那个逃犯我认识。”
知乐的手一下子僵住了,败城看着毛脑袋从他胸口升起来,介于少年与青年的脸庞上多了一份阴霾,心里顿时有些堵得慌。不过,这件事总归要说的,越早越好。
“我看见简报时就发现了,你也应该看出来了。”败城叹了声,把知乐抱回正位,缓缓地道,“那个人以前被队里赶走,他和另外一个队员的事……”他突然发现有些无法启齿,由现在的他来说,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他们的事被人发现时,虽然没有被抓到现行,但一般人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流言很多,队员和他们的配合也出现问题,向上面反映的也很多。南队没办法,就问他们要不要转去其他部队,结果,他们却选择了退伍。”
知乐歪了歪脑袋,疑惑的道:“这不算是赶他们走吧?”
“他们没有上过军校,即使去其他部队,升不上去一样会被复员。其中一个虽然是军官了,但军衔太低,又没关系,转业也到不了好地方。本来,家庭负担虽然重,但只要留在潜龙,一直呆在部队也好转业也好,待遇都不错。换到其他不熟悉的部队,升上去的希望就很小了,还不如乘着年轻早点复员,还有机会重头开始。南队那样做,其实就是给双方一个面子,实际上已经算是变相退劝了。”
听完,知乐静了会儿,似乎在想什么。就在败城以为他是不是睡着时,突然开口道:“小爹,不要担心,我们不会和他们一样的。”
败城苦笑了下,道:“以后的事,谁说得准。”
知乐把嘴唇伸过来磨蹭了会儿,像是小狗般舔了败城满嘴的口水后,才轻声道:“放心吧,即使我们离开了部队,我也不会去犯罪的。”他以前所未有的坚定神情道,“我不是他。”
败城微微低着头,看着知乐那双在夜色中微微泛着水光的眼眸,整颗心都快化成一滩水了。平时再怎么刚硬、坚强,这时候,他只想好好抱住怀里的人,不让任何风雨漏进来。
“嗯,我们不会和他们一样的。”
知乐的“不正常”过了整整半个月才消除,这半个月,败城简直像是在敌占区潜伏般,夜里时刻得提防床上摸个人来。不管他怎么提高警惕,人也不是铁打的,总有那么几天被知乐得了手,按在床上为所欲为。
在被偷袭了几次后,败城干脆主动进攻,结果,被进攻方完全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反而性致勃勃的“开门投降”,实在令他哭笑不得。
这场小小变故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次任务也只化作一笔档案,谁也没有察觉到知乐的变化,但是在任务中,他们却能够感觉到他的强硬,更可靠,更令人放心。
败城逐渐发觉,他越来越多的倾注到知乐的背影上,而不是毛茸茸的头顶。
那个孩子,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成长了起来,并且以保护者的姿态挡在他的面前。
这是好事,不是吗?当然,其中也附带一些其他的变化,这就令人……喜忧参半了。
第164章 番外:彭宁的疯狂(上)
胡睿诚能感受到那火辣辣的视线。
他并不是个敏感的人,实际上,某方面来说他还相当迟钝。不过,这次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彭宁的视线,因为实在是太赤裸裸了。
胡睿诚转过身,看见彭宁的眼神一亮。
“你的前面比后面更好看。”不得不说,彭宁是胡睿诚所见最为无耻的家伙,盯着他的屁股看还一付正大光明的样子,实在是平生未见,“不过我更喜欢后面,你的身材真好。”
胡睿诚一时间有些无语,他盯着彭宁,试图让这个家伙明白羞愧是什么。可惜,自从他们的关系明朗化之后,彭宁就越来越不怕他了。
胡睿诚的性格刻板、沉稳,但换句话,也可以说是死气沉沉的。在和彭老将军见面时,谈的虽然是轻松愉快的私人事务,但俩人的对话却和布置秘密任务没有两样。
“我会好好和他谈谈的。”胡睿诚说这话时坐姿挺拔,双手放在膝盖上,一派正直态度,“放心吧,彭叔叔,我保证完成任务。”
“那就好。”彭老将军点了点头,松了口气,“有你在我就放心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以后也要你多费心了。”
“这是我应该的。”
“有空把胡来带来玩啊。”
“是,彭叔叔。”胡睿诚点了点头,笑道,“胡来多个爷爷了。”
胡睿诚把这段事讲给彭宁听时,听的人毫无愧疚之意,反而笑得在沙发上打滚。彭宁最近总是找借口往他这儿跑,一会儿是打扫卫生,一会儿是和胡来打游戏,反正,无论如何也想留下来。最后,就是过夜——睡胡来的床。
胡来也懂事,每次都是笑嘻嘻的把自己的床让出来,然后挤去胡睿诚的房间。关门之前,还总是特意逗逗彭宁,比较在门缝中对他挤眉弄眼。
每当这时候,胡睿诚就会装作没见到彭宁咬牙切齿的表情,事后也完全没有任何表示。一段时间下来,彭宁就成了现在这付半死不活的样子,哪怕是许多人的场合,眼神也尽是盯着胡睿诚的屁股看,脸上就像贴了个条,条上白纸黑字写着“欲求不满”四个大字。
为这事,私下里,彭宁不是挂个脸嘟嘟囔囔,就是长吁短叹,不满之词溢于言表。
胡睿诚当然知道彭宁的不快,胡来都15岁了,他哪会不明白?他虽然已经年界40,但是这些年锻炼得当,本身底子又好,还不至于完全没欲望。只是,他认为对付彭宁,不能太顺着意来,必须得揉着搓着,等彭宁不反抗了,才达成愿望,效果最好。
彭宁这家伙,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有点雨露就勃起的禽兽。
“我有点奇怪,你前面是怎么解决的?”
“啥?”沙发上显露出一双拿着手机的手。
“性冲动。”
彭宁的脸慢慢从沙发后面升上来,一付便秘的表情:“你能不要讲的这么科学吗?一点情趣也没有。”
“你情趣太多了。”胡睿诚淡定的道。
这是胡睿诚的办公室,自从挑明关系后,彭宁就经常跑来,动不动就把门锁上,然后在房间里粘着他上下其手。只不过,每次都仅止于亲亲舔舔,然后?没有然后了。
“我说。”彭宁把手机一摔,从沙发上爬起来,皱着眉头道,“你到底什么时候和我上床?”
终于忍不住了吗?
胡睿诚从文件上抬起头来,盯着彭宁不说话。
“你再看我就干你!”彭宁被盯得有些受不了,直咽唾沫,一付直不起腰的样子。
胡睿诚叹了口气,手肘撑在办公桌上,问:“在这儿干?”
彭宁愣了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间居然结巴起来:“你、你说什么?”
“你不是说再看就干我吗?”胡睿诚放下钢笔,把领带扯松,他总是穿军常服的,熨得笔挺干净,“我在看你啊。”
彭宁看着胡睿诚解开领口的衬衫,露出锁骨和壮实的一部分肩膀,脸上表情却仍然一如往昔的严肃死板。他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面的客人椅,坐了下来,交叠起那双长腿,冷静地看着。
彭宁简直要疯了!
这段时间的积压,还有胡睿诚那正经的表情,再配上现在这付样子,他不疯才怪!他知道胡睿诚是故意的,可是,他真的有点怕这家伙,不止是表情,还有那种说不出来的气场。每次无论俩人争执的点在哪里,最后总是他悻悻的住嘴——只需要胡睿诚一个眼神。最令他郁闷的是,胡睿诚的那种气场不是霸气,而是一种正气,稳如泰山、沉如磐石,令他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