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皇兄肯定是病了,走,我带你去见他。
公主,皇上下旨说过不见任何人的,你怎么去见他?
皇兄下的旨是针对你们,又不是针对我,谁敢拦我进宫,我就用这把尚方宝剑把谁的头砍下来!天香边说着边转身去取挂在里宫的尚方宝剑,冯绍民一看是真的尚方宝剑,不禁有些疑惑起来,她从来都不知道天香有一把尚方宝剑,而且就挂在她的书桌后面。
公主,这把剑你从何而来的?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这是皇兄给我的,我一回来这把剑就放在桌子上,皇兄还说我要是看谁不顺眼的话,可以先斩后奏,呶,圣旨还在你桌上放着呢,哎,冯绍民,你可别惹我,要不然我先拿你开刀。
冯绍民走到桌前拿起圣旨看着,没错,正是皇上的字迹,可有一点她不明白,皇上如果想赐一把尚方宝剑给天香的话,直接赐予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转别人的手赐予。
冯绍民,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天香用剑柄戳着冯绍民。
走,公主请。
两人来到宫门口时,张绍民已经等了一会儿了,几人客气了几句后,便朝宫内走去,两把长剑刷的拦下来,皇上有旨,任何人不见,公主还是请回吧。
放肆!天香刷的一声抽出手中的尚方宝剑,将两支长剑打开,看清楚了,这可是尚方宝剑,本宫现在就是杀了你们,皇上也不会说什么。
公主,莫要为难他们了,这是皇上的意思,上官海带着侍卫闻声而来。
怎么?你也想拦下本宫?
下官不敢,只是皇上确实发了话,不见任何人,下官若是让你们进去了,便是抗旨,请公主不要为难下官。
为难?哼,上官大人,本宫倒要看看是你的脖子硬,还是本宫的这把尚方宝剑硬!天香将剑头指向上官海,唰唰的几下子,上官海脖间的头发全部落了地,惊呆了众人。
公主,即使你杀了下官,下官也不会让你进去!
哼,真是犯贱!都给本宫跪下!天香拿出两块御赐金牌摆在众人面前,众人皆高呼万岁跪拜,天香得意一笑,将金牌拿近上官海眼前,上官大人,现在你莫不是还敢阻拦本宫?
上官海抬头看着金牌,知道拦不住了,便道下官不敢。
天香收回金牌和剑,转了裙边朝宫内走去,一进大殿看到皇上,天香就朝皇上撒起了娇,皇兄,刚才宫门口上官海拦着我不让我进,你要为我做主。
可你现在不还是进来了,皇上并无看天香。
皇兄,你是不是病了,为什么不见任何人?
哦,朕只是想静静。
静归静,可是国家大事还是要处理的呀,驸马和张大人有很多事等着皇兄你做主呢,他们就在门外候着。
嗯?那让他们进来吧。
微臣参见皇上。
平身吧,公主说你们有事找朕,说吧,什么事?
冯张二人相看一眼,皇上,关于洛阳王刺君一事,臣与张大人觉得洛阳王一个人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背后定有人撑腰,所以还请皇上三思,一定要查明真相。
洛阳王刺杀朕一事已经查明了,他已经招认所有,所以你二人不必多心,只需替朕打理好前朝之事便可,对了,驸马,朕交与你保管的东西明日送还回来吧。
呃?交与我保管的东西?皇上什么时候让我保管东西了?冯绍民听此言,不知怎么接下话。
好了,没事的话你们都退下吧,香儿,把剑与金牌留下。
天香一听皇上要收回她的东西,往后退了一步,不,皇兄,既然是你赐给我的,又怎么能再要回去呢。
朕说给你就给你,朕说收回就收回,哪来那么多费话,来人,将公主的尚方宝剑与金牌收回。
皇兄,我还没过瘾呢,天香握着剑不肯松手,但最后还是迫于皇上的话,松了手,待几人从宫里出来后,天香还是一副怨念的表情,拉着脸念叨着刚才的事,朝着宫内的方向说了一句,皇兄怎么变小器了。
冯张二人听着天香这句话,相视皱了眉,冯绍民故意道,公主,皇上以前对你很大方么?
那是当然了,我要什么他都给我的,为什么这次我想要那把剑他却收回去了呢,连金牌都收回去了,不过呢,我还藏了一只,这只是父皇给我的,皇兄他不知道,天香从怀里掏出另一只金牌。
公主,我和张兄还有点事商量,你先回府,好不好?
好,哎,冯绍民,晚上你可呆准时回府开饭,若是回来晚了,本公主就让你吃拳头。
是,绍民记住了,公主慢走。
在丞相府的密室里,冯张二人分析着在宫内遇见的情况,张兄,从刚才的情况来看,你发现了什么?
连天香这个生病的人都觉得皇上变了,更何况你我。
是呀,皇上变了,变的没有感情,这不是皇上的一向作风,他该知道天香现在是病人,应该事事将就她,而不是对她大呼小叫。
咳,说句不敬的话,也不知道此皇上是不是彼皇上?
如果此非彼,那么洛阳王一事也不是这么简单,我们现在都不知道洛阳王被关在何处,这,莫不是洛阳王的一招苦肉计?
苦肉计?你这么一说倒是有几分可能,皇上到现在还只是关着洛阳王,并没有表明意思,这要是放在普通人身上,当- xing -命受到威胁时肯定是要杀了对方才能解恨,更何况是帝王,皇上一直这样拖着,这其中必定有蹊跷。
看来今晚我们有必要夜探皇宫了。
嗯。
从张绍民的府里回到公主府,时间正赶巧,让冯绍民少挨了一顿拳脚,天香自顾自的大口吃喝着,既不问冯绍民在谈什么事,也不主动给冯绍民夹菜,倒是冯绍民,一看到能吃能喝的天香,就来了好心情,夹了菜放到天香的碗里,却被天香一筷子挡了回去,我不要你夹菜,我自己会夹。
冯绍民哑然一笑,她忘记了天香现在还是病人,也只好作罢,自已吃自己的,到了就寝的时间,天香换好衣服,梳好头发,自顾的躺到床的里侧去,被子一拉就闭了眼睡去,冯绍民想着三更还要夜探皇宫,并无睡意,便拿了书在桌前看着,却并不专心,眼睛不时的瞟向床上的天香,索- xing -放下了书,顺着床倚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