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慕亦情害羞得双手指扭在一起 ,连许言都怪异她怎么如此了解夫妻之□□。
这边钟禹匆忙赶到官府,那小官员正愁眉苦脸着,不知该怎么才能让公堂上那个哭哭啼啼的妇人停下来。
在原地转圈着,钟禹的声音就传来了,“情况到底如何?”
小官员差点喜极而泣,狗腿的迎了上去,“大人,您终于来了。”
后扭头找文史喊了声,“快给大人上壶好茶。”
“不必了。”不耐烦的摆摆手,钟禹将跪着的妇人扶起,冷笑一声,“大人好威风,这位妇人可犯法了?竟让她跪着。”
小官员脸色大变,慌忙向钟禹说道:“卑职不敢,大人教训的是。”
“哼,王法在上,谅你也不敢。还不快给这位妇人来盏好茶?”
“是是是,大人请坐。”小官员将钟禹引到座位上,妇人也是。抹了把汗,又喊“还不快上茶!”
“夫人有何事尽可与钟某详细说说,钟某定为夫人讨个公道。”
“多谢大人。”妇人作了个礼,从刚才的举动里她知道眼前这个冷峻的大人是可靠的。
遂将昨晚自己女儿被掳走的事说了一遍。
“半夜三更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女儿惊恐的叫声,连忙跑过去看,竟见一个黑影抓着女儿,可怖的是他的嘴长长的似管子,见妇人来了,将晕倒的孩儿背在身上就要逃走,妇人惊恐啊,这是妖怪。然后就见那妖怪背上长了翅,从窗户飞出去了。妇人惊叫中被吓晕了。大人,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落在了那妖怪手里,也不知她如何了?呜呜。”
伤心加上惊恐,妇人又忍不住哭了起来。钟禹安慰着她,心里也是惊疑,世上真有妖怪吗?
变得扑朔迷离了,这样子的话,破案就难上加难了,即使如此,钟禹还是极力安慰着妇人,“夫人莫要过度伤心,在下一定会将尽快破了此案的。。”
“呜呜呜,大人。”
在旁听的官吏脸上满是惊恐,颤颤巍巍的看向钟禹,“大人,是妖怪啊!”
钟禹沉着脸,“此事莫要声张!”跟妇人好好说了下,让她不要把妖怪的事说出去,以免引起慌乱。
是夜,灯火通明,街上仍然喧嚣。
许言笑意盈盈,打扮得俊俏非常,宛若天上神君。那热切的模样简直让人怀疑她还是那个对事事淡然处之的许医师了。
林清在她身旁,也打扮了一下,不过跟许言一对比,就像她的跟班一样。
知道许言要去找花嫁,林清早就打定主意跟着她一起。此刻跟在许言身边,心情欢快得不像话,就像是去见情人般的心情。
许言被她拉扯着,心里默默吐槽,竟比她还要急切。感叹林清是被臭狐狸完全迷住了,即使化为了人形,完全不熟悉的模样,还是像磁铁一样把林清吸引住了。
而且还怎么也分不开,遂而想到花嫁,脸上浮起幸福的笑容,她和火儿也是一样的吧,兜兜转转终于在一起。
林清突然停了下来,许言疑惑的问,“怎么了,小清?”
她们还在街道上,人来人往,仍有小贩在摆摊。
林清睁着亮晶晶的双眼,凑着脸逼近许言,“言姐姐,我们买点东西给她们吧。”
做什么能讨起爱人的欢心?许言还只能回答不知道,因为她和花嫁还刚刚开始,那送东西呢,或许是不错的选择。
而她们不知道送什么东西好?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她们发觉逗留的时间有点长,但手上还是空空的。
怕担心爱人等久了一般,明明礼物不一定今晚就送,但她们固执的觉得应买一样东西。
但她们不是男儿,不知道如何讨女孩子欢心,就像不知道,想到送礼物,男人就会买首饰之类的,但她们不是男儿。
可她们比男人更了解女人,就这点,足够了。
因为是最珍视的,所以会更在意。
着急的四处张望,心念着不能让美人等得太久。
许言瞥见了正在热卖的糖人,心下一喜,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连林清也没来得及招呼。
而这时林清也找到了中意的东西,是不倒翁,胖嘟嘟的身形,夸张的表情。
她想珞灵是妖精,人间的东西应该很多都没见过,那就从不倒翁开始吧。
拿着手上的东西,两人相视一笑,向欲仙.欲.死(青楼名字)赶了过去。
“哎哟,两位爷快请进。”老鸨依然热情无比,两人似没瞧见她,风似的闯了进去。
老鸨甩甩手绢,娇笑,“哎哟,两位爷真是着急。”
林清瞄准了后院就要冲去,许言发觉她方向不对,急忙拉住了她,“先去问问火儿。”
顿下脚步,林清点点头表示明白,跟着许言上楼。
这种心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急切,期待,欢喜,犹豫,担心,种种都混杂在一起。脸红心跳加速,忐忑,焦虑。
平复了下心情,抬手刚要敲门,就被一个俏生生的粉嫩小女孩打断了,“主人在亭子里。”
“哦,谢谢。”微愣,许言回神道了声谢,两人马上赶去了白天的亭子里。
灯光恰到好处,与莹白的月光一起,就披散在红得妖娆的慵懒的妖精身上,那种迷人的精致,许言想自己永远不会忘记。
“火儿。”轻柔的呼唤,怕惊扰了那副美景,许言信步且轻缓地走近。
“言儿,你终于来了。”花嫁扭着腰肢扑上许言,亲昵的磨蹭着,不可否认的是那种唯美的气氛瞬间被破坏了。
许言抚摸着她的秀发,眼里柔情似水,“对不起,我来晚了。”
“没事的,多晚我都会等的。”摇摇头,贪婪,眷恋的呼吸着她的气息。明明才分开一天而已,那种思念就如附蛆之骨,令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