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还真以为天底下的男人接近你就是为了和你做什么“好朋友”?”于晓毫不留情的反击:“别到时候人被卖了还帮着别人数钱。”
面对于晓的不屑,严苓真的不知道她的脑袋怎么长的,“你就只会用这种龌蹉的思想想自己的朋友吗?”严苓顿了顿:“还是你本来就这么龌蹉。”犀利的言辞瞬间就点燃了于晓,她用舌头顶了顶自己的脸颊,冷笑着点了点头。
“是,我就是这么龌蹉,凡是靠近我的女人我都想把她扒光了拖上床,你要不要也试一试?”她冲着严苓抬了抬下巴,脸上的笑容并没有渗透到眼底。
原来我在你心里,依旧是那么的不堪。凭心而论,于晓已经很久都没有再和自己夜总会那些女人接触了。自从和严苓成为了“朋友”以后,于晓觉得自己节制了很多。或者说,严苓带给她的温暖是那些只能和她在床上缠绵的女人所远远不能及的。
看着于晓这样的态度,严苓觉得自己完全无法沟通,径直撞开她离开了- cao -场。
作者有话要说: 速度慢,但是我一定会写完的,请大家谅解
第6章 5 同居
这次的不愉快又再一次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于晓不再跟着严苓了,但是时不时还是会不自觉的找寻她的身影。安然这会子不那么忙了,因为父亲终于回来守着母亲了。安然看着于晓游离的眼神只能在寻到严苓才能聚焦,难得的调侃了起来。
“你这次的口味还挺特殊的,怎么就瞧上这种大家闺秀了?”安然说得很随意。
“放屁,我看上谁也不会看上她啊!”于晓突然对着安然吼了回去。“就她那样儿,夜总会里随便哪一个也比她漂亮。”她说得很激动。
安然若有所思的看着于晓,好一会儿才幽幽的吐出一句话:“于总,你知道什么叫欲盖弥彰吗?”安然嗤笑了一声,离开了于晓。
于晓烦躁的看着安然的背影,对她这样的认知有点儿无所适从,但是就是不能开- cao -场,因为严苓正在不远处训练。虽然两人已经有两三个星期都没有说过话,但是只要于晓一天没看见严苓,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心里像是少了什么似的。
“啊!严苓!严苓!你怎么了?”不远处传来了一些人恐慌的喊叫。于晓瞬间从烦躁的情绪里清醒了过来,她迅速跑过去拨开人群,只见严苓人事不省的倒在地上,无论谭梦怎么弄都没有醒过来。于晓一下子就忘记了该怎么呼吸,她呆愣的站在旁边,霎时的惊恐布满了全身。
“你还愣着什么,快想想办法啊!”谭梦焦急的求救唤醒了在惊恐中的于晓,她火速蹲下身来背起了严苓就飞快地跑向了医务室。于晓觉得自己的心慌得都快跳出胸口了。她一向都知道严苓只会为了别人而委屈自己,为什么还是要和她为了其他不相干的人而斤斤计较呢?从小到大,于晓从来就没有这么后悔过。
安然看着于晓飞奔的身影,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不过是个体虚休克,要不要那么慌张啊?还说自己不喜欢,真把别人当成瞎子了吗?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到了医务室,于晓慌忙把严苓放在病床上。校医立刻走过来探了探严苓的鼻息,翻了翻她的眼皮。“没事儿,就是劳累过度有点儿低血糖罢了,睡会儿就好了。”校医看了后随便说了几句。
“你到底有没有看清楚啊?”于晓不耐烦的说。“什么劳累过度低血糖,你连检查都没做就这么随便下结论,到底是不是个庸医啊?”严苓气愤的吼道。
校医瞬间被她吼懵了,她抬了抬自己的眼镜,看清楚这是学校里为数不多的刺儿头之一时,清了清嗓子温和的回答:“这位同学,我这里就是一个小小的医务室,哪儿来的仪器检查啊。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干脆打120吧。”本来她只是随便这么一说。那知于晓真的拿出手机拨通了120,不到半个小时,刚刚苏醒没多久的的严苓,就又被救护车拉走了。
医院里,严苓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一醒来就被送到了这里。从小到大,低血糖的毛病也不只犯了一两次了,母亲死后一向都没人管过她,加上最近这段时间到处找人的确也有些劳累。家里严东不省心,学校于晓也像个幽灵似的盯得她毛骨悚然,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才总是像在“还债”。不过今天这种阵势还是头一回看到,就是一个小小的晕倒还搞了好几个专家来会诊,于晓还真是钱多得没处烧了。
“你们是怎么搞的,血糖低就多给她输点儿葡萄糖就行了,干什么连药都开不出来。”于晓的震怒的声音在医院里回荡,严苓简直是无地自容,她慢慢地揭开被子走了出去。看见于晓在走廊上煞气逼人的看着眼前几个医生,也顾不得自己还未褪尽的眩晕感,撑着墙走了过去。
于晓一看到她过来了,迅速收起自己严肃的面容,小心翼翼的扶着严苓:“你怎么起来了,走,我扶你回房。”语气要多温柔有多温柔。严苓看她这么小心翼翼的样子,一时间有些不可思议,仿佛他们之间几个星期以前的那场争吵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这样的于晓,是严苓从来没有见过的,就连对着安然,也没看见她如此谨小慎微的样子。
“我不喜欢打针,疼。”严苓淡淡的说。其实一个低血糖也不用输液那么麻烦,平时注意一下饮食就好了。
“我知道,可是你就这样叫我怎么放心啊。”于晓强迫自己耐心劝说,她是在不想再看见严苓晕倒的样子了。这样的感觉,让她如入冰窟,寒冷刺骨。
“我想回家、、、我不喜欢这里、、、也更怕疼。”严苓语气里明显的哀求让于晓的态度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能违逆严苓了。于晓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咬了咬牙,终于点了头。
“好吧,我送你回家。”于晓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说到。
出租车很快就到了严苓家的楼下,于晓坚持要把她送进屋子。大门刚一打开,冲天的酒气扑面而来。于晓定睛一看,不只是倒在地上的严东,沙发、桌角、甚至连厕所里都醉死了几个人,明显就是东晋的老大把酒会办到家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