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来就吓得全身僵硬,然后各种查看寝衣检查身体,虽然没经历过不代表他不知道啊!
不过似乎没什么异样,公子说不上来什么心情,满心只是想把这个人给打死而已。
最终手也没下去,自己倒郁卒了大半天。
说得好听是副钦差使得身份,到底也没他管事的地方,乖乖待在别馆等青年回来才是他的主要任务。只是那早晨的事弄得他很恼火,就想搞些大事出来。
伺候公子的侍从们哪敢忤逆他,也不敢帮他,只能唯唯诺诺跟在后头。
容泯痕还坐在知府里对着战兢兢的易之林时便收到少年出门的消息,他也不想特别拘着他,只是一个时辰后收到公子不见的消息时摔了手中茶。
无数念头掠过脑海,末了还是闭了眼攥着手,他先要找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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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盖着被子纯睡觉而已嘻嘻
四十九、血染纱
公子醒来时感觉不妙。双手反剪在后眼前还蒙了白纱,妥妥是绑票的意思。
绑着手怕他逃跑,蒙着眼怕他记人,脱他衣服是......怕藏武器?身上怕只剩了薄如纱的亵衣。
微动心神发现怕是也灌了药下去,身上没多少力气,连挣个腕上绳子的力气也勉强。
凝神听耳边渐有脚步j_iao谈声,眼前朦朦胧胧视线也亮了不少,登时便不好再动。
只听一会儿,柳央芙陡然明白身陷何处,怒意也不可抑制地浮了上来。
台下竟是一片叫价声!地下j_iao易场内,不少人为今r.ì展出的绝色少年疯狂竞价着。
价格已升至千两银,可鸨头还是贪心不足,命龟`公入笼中摆弄少年出漂亮身段。
少年在众人眼中成了任人宰割的鱼r_ou_,在被拉扯到亵衣时还目不转睛,怕错过一点ch.un光。
可众人却见白光一闪,台边装饰用的宝剑寒光闪动,带起一片血光凛然,温热的血溅上第一排的人脸时,尖叫声才惶然地响了。
武者非凶,而手持染血宝剑的少年已全然不顾了——
五十、心不安
他从没杀过人,甚至连小动物也没伤害过。而这一刻他的身旁落满血痕。
宝剑只做装饰用,连刃也没开,划出的伤痕却极深,可见用者的戾气。
一腔怒气在无意识地戮杀里被耗得药x_ing翻涌,一番打斗后会场里本就光线昏暗,现在更是视线发晕。
“咻——”忽而一支乌黑长箭破空,将一个想偷袭少年的龟`公死死钉在墙上,血花溅上他脸颊。
周遭惨声渐低,逐渐空洞的视线里是那人发上的青莲玉冠。
梦里不知经年事,软着身体醒来时已寒夜露重,是在别馆房中床榻上。
身畔不见人影,少年撑着坐起,身体已无大碍,只是微微有些发软,连床边水杯也摔在地上。
内室的声响很快引了人来,掀帘进来的正是容泯痕。
青年掩去眸间寒意,望向他时是如常的温柔。他坐在床沿,轻握住他的手。
柳央芙觉得有些丢人,大事没搞出来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净惹些麻烦。
“莫担心。”容泯痕知晓他的心思,三个字足以令人安下心来。
五十一、无穷极
柳央芙低声问:“殿下是如何找到……那里的?”
容泯痕不由勾了唇角,指了指少年:“也多亏了你自己。”
这会儿他是真不明白,青年便将他是怎么在路上被人拦着问自己所配饰的玉冠从何而来,而那人又恰好给某地送货瞥见了当初买这玉冠之人的神奇经历复述一遍。
柳央芙有点蒙圈,直觉自己拿成隔壁玄幻剧组的剧本了。
而且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一个束发玉冠也放在情趣店里卖的??果然不是什么正经店!!
但是脸侧忽地烫了起来, 手心熨帖着些微汗意,他试图挣开他,却被带得往前倾。
药x_ing残余的身体真是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