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也没料到 y- ín 兽会这么警醒,他转了转眼珠,轻轻抚着 y- ín 兽的背笑道,“兽儿,你干嘛这么紧张,他们都是本王的下人而已。”
“呜……” y- ín 兽低低地呻吟一声,他不安地看了眼秦浪,凶悍的眼神这才稍稍缓和。
忽然秦浪指着窗外,高声喊道,“看,窗外有猪飞过!”
y- ín 兽立即好奇地转了头去看,而这时迟钝的王府仆人才急忙扑上来,把还在傻望着窗外的 y- ín 兽按倒在床上。
一阵j-i飞狗跳的慌乱之后,体格高大的 y- ín 兽已被彻底制服,他扭着自己被捆在床头和床尾的手脚,急得嗷嗷直叫。
j-ian计得逞的秦浪忍住笑,安抚着被惊吓到的 y- ín 兽,“别怕,别怕,他们只是奉命替你做个属于本王的记号而已,完了就放开你。”
“呜嗷!”
y- ín 兽恐惧地看着有人拿了一根长长的银针过来,立即瞪大了眼,咬牙切齿地厉声吼叫。
秦浪见他这般抵抗,只好抬手摀住他的眼,把他的头按回枕头上,同时低声劝慰道,“放心好了,就那么一点点痛,你还信不过本王吗?”
不知道是秦浪的劝慰有效,还是 y- ín 兽知道自己的抵抗无效,他渐渐放松紧绷的身体,喉咙里的吼叫声也变成了低沉的呜咽。
此刻,秦浪的心中亦涌起一股柔软的情意,他摸了摸 y- ín 兽的唇,埋下头给对方一记深吻,而与此同时,奉命替 y- ín 兽穿环的下人也顺利地将银针分别刺入 y- ín 兽的r-u尖。
y- ín 兽疼痛得轻呼,被舞阳王的吻堵在嘴里,他轻轻地嘶喘着,直到心境安宁。
秦浪看了看 y- ín 兽胸前那两枚闪闪发亮的r-u环,用手摸了摸,顿时惹得对方呻吟不止,竟连胯间之物也似有了反应。
y- ín 兽这样的体质还真够敏感的。秦浪笑了笑,随即着人解开 y- ín 兽,对方立即不满地呜呜了起来。
秦浪毫不介意对方的不满,仍故意转动着才穿上去的r-u环,他一手搂住 y- ín 兽似乎在微微发颤的腰,眼神暧昧地看了对方被桃弄得逐渐发红的脸,笑着说道,“你的头发是红色的,脸皮也爱发红,不如就叫炽颜好了,你觉得这个名字好吗?”
“唔……”
y- ín 兽半闭着眼轻轻地喘息着,喉头饥渴得开始蠕动,突然,他扭过头狠狠地瞪了那些还在一旁看戏的王府下人一眼。
这一眼,异常兄猛,所有的下人们都在片刻之间做鸟兽散奔逃出去了。
没有了外人, y- ín 兽这才又恢复平和的一面,他回转头看着还在把玩r-u环的舞阳王,含混地呻吟着,邪x_ing的笑容慢慢浮现在他的脸上。
“又饿了?”秦浪无奈地笑道,自从自己正式将 y- ín 兽收入帐中之后,对方便总是饥肠辘辘的,随时随地似乎都可以发情。
他看着开始轻轻舔着嘴角,嗓子里呜嗷呜嗷作响的 y- ín 兽,叹了一口气,只好由对方撕扯开自己的衣物,将头埋到了胯间,唉,谁叫他是他的饲主呢。
“唉……”
被含吮得十分舒服的秦浪,迷迷糊糊地靠在墙上,他按着 y- ín 兽的头,享受着对方贪婪的吐纳,心里荡漾万分。这十万两黄金,或许花得很值。
第4章
昨晚下了场大雨,空气里s-hi漉漉地沉淀着初秋的寒意。
秦浪一早起来觉得有些凉,随手一摸,原来被子被掀开一半,本和自己相拥而眠的 y- ín 兽炽颜也不见了。
他摸了摸额头,撑坐起身子,恙道,“死家伙去哪里了?”
“唔……”正对着铜镜认真用指甲耙弄着头发的炽颜,听到秦浪的声音,立即乖乖地探过头看他一眼。
“又在臭美。”秦浪滴咕了一声,看见对方一本正经整理仪容的样子就想笑,虽然现在他已不甚介意 y- ín 兽的长相,可他始终认为丑人就别多作怪了。
不过说这只 y- ín 兽是丑人,似乎也有些太过刻薄了,仔细看看,对方纵然不似自己这般容颜出众,也算是仪表堂堂吧。
秦浪下了床,披着单衣走到炽颜身后,拿起桌上的银梳,亲自替他梳理起如云的红发,毕竟用指甲耙弄的发型总归还是够乱的。
正当秦浪温柔地替炽颜梳理头发的时候,王府的总管又很煞风景地跑来报告了。
“王爷,卫国国君千里迢迢地特来拜会您了!”
一直没有等到卫国国君回信的秦浪,没想到对方居然会突然到来,想必卫国国君尹荡必定是来看 y- ín 兽的。
可是自己这只怎么好和他那只相比!
虚荣心极强的秦浪顿时惊慌失措,手一重竟梳下了炽颜一缕发丝,不理会铜镜里那张扭曲想吃人的脸,他急忙把梳子一放,赶紧令人先招待着尹荡,自己则转回屏风后穿衣。
“告诉卫君,本王就去见他,还有,把炽颜带到别屋里先藏好,千万别让尹荡见着了。”
王府的花厅中,一袭紫衣的卫国国君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他的旁边坐着一名容貌极为俊美的青年,其发若焰色,眼眸淡金,修长白晰的手指上长着一列浅银色的指甲,这就是那只由卫国国君尹荡所饲养的 y- ín 兽。
负责伺候卫国国君的王府下人们纷纷把目光投向他身边那只漂亮得令人发指的 y- ín 兽,无不理解了秦浪之前的做法,的确,和眼前这只 y- ín 兽比起来,舞阳王府里这只真的也算是 y- ín 兽吗?
“舞阳王还是如以往那般好吃懒做嘛!这么晚了也不起床。”尹荡喝了口茶,撇了撇嘴,转而微笑着望着身边的 y- ín 兽,说道,“夕月,这茶水香甜,你也喝些吧。”
面色冷漠的 y- ín 兽夕月轻哼了一声,这才端起茶杯浅抿了一口,尹荡爱慕地看着夕月优雅的动作,不觉看得痴了。
y- ín 兽一族成形之后外貌上便不会有所改变,永远容貌体态之美,所以尹荡虽然得到这只 y- ín 兽已有数年,但这数年间对他的爱恋只有增无减。
察觉到会有什么好事发生的炽颜坚决不肯离开秦浪身边,王府侍卫那小身板在他面前简直是来一个掀一个,来一双掀一双,一会儿就掀得满地都是人。
“呜嗷呜嗷……”
掀了一地的人还觉得满腹委屈的炽颜,蹭着蹭着就来到已经冠冕齐备的秦浪身边,讨好地用指甲刮着秦浪的脖子,又伸舌头去舔他,死活要跟在他身边见证好事的发生。
绝不是好事。
秦浪心里都囔道,他看着炽颜兴高采烈地被人服侍着、穿上一身宽大的华服,微微皱了皱眉,对方固然是爱漂亮、爱面子的,而自己又何尝不是?
尹荡这次亲自过来,只怕是为了比较比较两人所拥有的 y- ín 兽,到底孰优孰劣,可是,有得比吗?
舞阳王府的面子今天恐怕是丢定了。
秦浪叹了口气,似乎已经预见卫君那张面带嘲讽的脸。
正当尹荡等得颇不耐烦的时候,秦浪终于珊珊来迟。
他一踏进花厅就注意到尹荡身边那只冷漠高傲的 y- ín 默,对方的风采绰约更甚往昔。而这才是他心目中的 y- ín 兽,冷傲而美丽的天生极品。
“不知卫君来访,小王有失远迎,还望恕罪。”秦浪客套地和尹荡打着招呼,目光却流连在 y- ín 兽夕月身上,只不过对方矜持地微眯着眼,并没有理会舞阳王s_ao扰的眼神。
突然,夕月的神色一变,一改之前的懒散傲慢,猛地站了起来。
他缓步走向秦浪,神色恭敬至极。
尹荡一愣,心想这只傲慢的 y- ín 兽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而秦浪也是笑得合不拢嘴,急忙去拉他,“客气什么,我与卫君又不是外人,你是他的座上客,自然也是本王的座上客。”
可是夕月并未理会秦浪的客气,他轻轻地推开那只想占便宜的手,径自从秦浪身边走了过去,屈膝半跪在慌慌张张追赶着秦浪而跑出来的炽颜面前,沉静地说道:“见过吾王。”
“呜……”
炽颜垂着金眸,冷冷地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人,冷峻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他拈起自己一根发丝在指间搓弄了一下,似乎并不在意脚下跪着的是同族,更不在意对方对自己的称呼,他只是懒散地转身,走近秦浪的身边。
那该死而亲昵的舌头又伸过来了,舔得舞阳王的心里毛毛的,卫国国君在旁边看着呢,这样一来岂不显得自己的口味更差劲了,居然忍受这么个相貌不堪的家伙当众调戏自己,而刚才夕月叫他什么来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