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您已经过关了。”那小厮有些愚笨,还没意识到洛佳禾的不悦。
“不行,这些题也太简单了!你必须要问我难一点的题!”洛佳禾觉得这人定是看不起自己,才出了这般简单的题,若是别人都这般简单,这铺子可还开得下去?
那小厮还要再说什么,洛佳禾却是气势汹汹不容置疑:“问!”
那小厮只好开口问道:“哪些典籍中记载了神话?”
洛佳禾微微抬起头,哼了一声:“哼!我可以不回答你!我已经通过了!”说完,不等那小厮反应过来,已经拿下小厮身后柜子上摆列着的一只手镯,走了出去。
洛佳禾拿着镯子出去的时候,外头等候的女子皆惊呼一声,看这镯子的成色,怕是要学富五车的女子才能赢下的。洛佳禾有些得意地将镯子戴上,将胳膊伸在温玉霖的眼前:“如何?我这镯子是不是漂亮极了?”
温玉霖点了点头,“是极!能戴在你的腕上,真叫它增色不少!”
洛佳禾有些满意,摸着镯子往家走,温玉霖有些好奇她在里头答了什么,便问道:“他们考了你什么题?”
“很难很难的题,我怕我说出来你答不出,还是给你留点面子吧。”洛佳禾头也不太,面不改色地依旧打量着自己手腕上的镯子,似是漫不经心地回答温玉霖。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许家三姐妹的呼声比较高
第26章 第 26 章
第二十六章
洛佳禾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温玉霖这样委屈,坐在那儿一脸惆怅,不吃不喝的,就差脸上挂两行泪了。洛佳禾不忍心坐视不理:“你这是怎么了?一脸谁抢了你东西的样子。”
“我早上去铺子里给你拿口脂,出来没多久就被偷了。我也找不到那个人在哪儿。”温玉霖觉得还不如来抢呢,那自己身后跟着的护卫总还能护住自己,这被偷得毫无感觉,实在不高兴。
洛佳禾听了,坐不住了:“你现在就带我去街上,我们找找看,你看见了就能想起来谁碰到过你了。这贼人真是大胆,偷到我南湘祖宗的身上来。”说着,也不管温玉霖答不答应,就拉着温玉霖来到了街上。
街上人来人往,那贼人又不会在原地等着她们,温玉霖是不抱希望的,可洛佳禾有这个劲头,拉着她在人多的街上来回走着。温玉霖左顾右看时,和一人擦肩而过,她立马想起了早晨和他擦肩而过时的感觉,说不上原因,却莫名确定这人就是贼子。
“就是那个人!”温玉霖扯了扯洛佳禾的衣角,转过身指着那名穿着灰衣裳的男子,洛佳禾立马走上前去。温玉霖担心洛佳禾,也跟了上去。
只见洛佳禾拍了拍那男子的肩,那人转过身来,洛佳禾拉着他的手臂一副很熟的样子:“老张头,你怎么会在这里?”那人一脸奇怪地看着洛佳禾,抽出手臂,道:“你认错人了。”
洛佳禾一脸不相信的模样:“怎么会呢?”一边问着一边将那男子翻了个身,又将他的袖子拉了上去,“我记得你手臂上还有一个胎记呢!”
那人手臂上并没有胎记,洛佳禾十分吃惊地收回了手,连连道歉:“不好意思,认错人了。”那人拍了拍衣袖转身走了。
洛佳禾回过神拉住在一边看着的温玉霖就往边上的自家铺子里走,径直走到后院,将身上方才顺来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我也没见过你拿的口脂是什么样的,差不多形状的我都拿出来了。”
温玉霖十分吃惊,从洛佳禾手上三个差不多的盒子中拿起一个,打开一开,正是自己今早拿的口脂,开心不已:“就是这个!”洛佳禾便将手上剩着的盒子扔了,接过温玉霖手中的盒子,打开一看,也是喜欢:“这个颜色好看,我们赶紧回家试一试。”
温玉霖方才就在边上看着,并没发现洛佳禾何时动的手,十分吃惊:“你这空空妙手真是厉害!”
洛佳禾脸上却连点得意之色也无,十分轻描淡写道:“我想每个人都有这么一个表亲,教他做坏事。教他怎么抽烟,教他怎么砍人能够一刀致命,教他如何在赌场上出千,教他如何用爆竹炸了别人的店铺。”
温玉霖有些好奇,想着南湘人果然不是好惹的,转过头问:“这是哪个表亲?”洛佳禾听了,转过头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才道:“我就是那个表亲。”
温玉霖转回头,脸上的笑意凝固了,暗自庆幸自己并没有有眼无珠地去招惹洛佳禾,也庆幸自己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又想着回去警告三个孩子要对娘好一些。
近日京城里掀起一股风潮,富贵人家的夫人都爱去戏班子里学点戏,传闻是宫里一个娘娘戏子出身,如今得圣上独宠,皆因那曼妙的身段与黄莺般的嗓子。戏子的身份也因此高了不少,也有不少达官贵人抬了戏子回家做妾。
洛佳禾原本就闲着没事做,这下也找了个戏班子,每日去学学戏。夫人们去学戏,并不是要靠这个吃饭的,戏班子里的人也清楚得很,只是装装样子,叫这些夫人们放松一下。洛佳禾拿回口脂后,用了午膳便去戏班子了,等她回来已是用晚膳时刻。
她用完晚膳,在院子里同温玉霖散步时,踌躇一会儿还是开了口:“玉霖,戏班子里那个小梦似乎喜欢我。”
温玉霖脸上没有半点吃惊:“当然了,你穿着戏服那么美,纵是女子也会动心的。”
“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件事做,小梦教得也很好,我不想因为这个可能是误会的原因而放弃学戏。”洛佳禾转过头看着温玉霖,“你明天陪我去看看吧,看看是不是我想多了。”
温玉霖转头思索了一会儿:“可以,就当我是你南湘来的表妹。”既然学戏的都是夫人,那她要换回女装才行,好在如今她早就不在外头抛头露面了,认识她的人倒也不多,更何况是戏班子里,那儿全是年轻的夫人和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