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时候顾卿音却已经不在了。
柱子告诉她,顾卿音出门寻亲去了,不知何时归来。
她在村里等了三日,没等到顾卿音,便自己回去了。
正当钟书谨理着思绪,细想着到底该怎么安慰卿卿才比较好的时候。
她突然,惊觉胸前一空。
低头一看,才发现身后的顾卿音竟已经顺手抽走了她身上的肚兜了。
钟书谨回过身去,居然见到了顾卿音正将她的肚兜放在鼻前嗅了嗅。
“嗯,真香。”
毫无一丝刚刚那幽怨难过的迹象。
真的是……
太流氓了……
钟书谨瞬间就涨红了脸,她按住了身上那被顾卿音偷偷挑开的外袍,遮住了自己那将露未露的身子,生气地冲顾卿音喊了一句:“快还给我!”
顾卿音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随手就将钟书谨的肚兜扔到了身后的床上。
“你自己去拿啊!”
钟书谨又羞又气,瞪了顾卿音一眼后,只能羞恼的朝着床边走去,去捡自己的肚兜。
只顾去捡自己肚兜的钟书谨,竟没注意到顾卿音偷偷勾起的那只脚。
于是,钟书谨就这样被顾卿音绊倒在床上了。
而她的脸,正好埋在了自己那肚兜上面绣的牡丹花之上。
钟书谨实在是……
羞愤不已……
她觉得,顾卿音真的是……
太坏了……
怎么能这么欺负一个有伤在身的人呢!
她想起身跟顾卿音理论理论,却被紧跟上来的顾卿音再一次扑倒在床,起都起不来了。
“从未有人敢拖欠我的诊金,你也一样,不能欠。”
钟书谨的腰身已被顾卿音握在手中,不知道顾卿音是不是点了她身上的什么- xue -位,她竟然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软绵绵的躺在那里,被顾卿音占尽了便宜。
当那双手,覆住胸前的那两团软肉时,钟书谨听到了身上那人在她耳边笑着说了一句:“阿瑾果然大了不少。”
钟书谨羞愤不已,用她那小的可怜的力气推着顾卿音。
“你给我下去!”
顾卿音岂会听她的?
她将钟书谨的双手按在了旁边,凝望着她,勾着笑道:“我不啊!”
看着顾卿音眼中迸发出来的那别样的光芒,钟书谨便已心知不妙。
她不想在这种时候被顾卿音折腾地下不了床,只能更加卖力的反抗着。
不过,就算如此,那点儿力气,也是小的可怜。
她只能不停地喊着:“你快放开我!放开我啊!我身上还有伤,很疼呢!”
她这么喊,就是希望顾卿音能够念在她身上还有伤的份上,放过她一马。
不过,顾卿音可没那么好骗,毕竟这伤是她亲手医治的,伤到哪种程度她还是有分寸的。
顾卿音微微笑了笑,就直接低头衔住了那不停翻飞的唇。
终于,安静了。
熟悉的味道,令顾卿音痴迷不已。
知道钟书谨现在对她是抗拒的,所以顾卿音不管心里再怎么想狠狠地蹂躏面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女子,她还是忍住了。
没有多进一步,只是吮了一口就稍稍的离开了钟书谨的唇瓣。
在钟书谨发怒之前,顾卿音已经放开了她的手了。
没有方才那剑拔弩张的氛围,此刻顾卿音已经冷静了不少了,她揉了揉钟书谨的脑袋。
“好了好了,别吵了,乖点,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顾卿音说完之后,见钟书谨果真安静了不少,她才微微笑了笑,温柔的抚上了钟书谨的脸颊,眷恋的望着她。
许久,她才叹息一声,轻喃了一句:“阿瑾,我好想你啊。”
她眼中的思念,仿佛穿过了那漫长的岁月与山水,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钟书谨的眼前。
钟书谨怔住了。
一句轻飘飘的好想你,却似一把锋利的刀子,刺痛了钟书谨的心。
原先的怒意与气愤,瞬间就被击散了。
剩下的,只有心疼,与懊恼。
钟书谨停下了挣扎,妥协的闭上了眼,同时也掩下了眼中的那一抹怜惜。
“这一夜…只当是还你今日为我解毒的诊金而已……日后,我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不许…不许再这个样子了……”
闭上眼睛的钟书谨,自然没注意到顾卿音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痛意。
呵,桥归桥,路归路么?
仅这一句话,就成功地刺痛了顾卿音。
等钟书谨再次睁眼时,顾卿音已经毫不客气地解开了她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了。
狂热的吻,狂热的动作,一点都不似往常的轻柔。
似要将她碾碎了,揉散了。活剥了,生吞了。
房门之外,正蹲着一群贴在门口偷听着的血炎教教众。
房内的声音,透过这扇门,轻细地传到了他们的耳里。
“嗯…卿卿……轻点……”
“唔…疼……你轻点……”
“啊…你混蛋……我疼……”
“卿卿…嗯啊…卿卿…不要了…停…停下……”
他们确认了这间客栈的安全之后,便跑来了毒医的门外蹲着,不成想竟听到了他们家教主那哭唧唧的声音。
景容担忧道:“不是说毒医的医术比她的毒术还要高超吗,怎么会把教主弄得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