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枭呆了片刻,随即支使着与他同样喝醉的部曲去搬钱来,当场与白夙做了交易,可惜的是,他却在闹着开酒之前,就醉死过去。
有项枭这般豪迈手笔,再加上许多人贪杯,蹭着免费酒喝,三五杯下肚,便醉得飘然,将气氛点燃起来。
等宴会结束,红袖添香已卖出了半数,称心如意也卖出了好几套,更别说是梨花白和桃花醉了,在场每人都订下了几坛。
这酒虽贵,但味美色纯,并非没有销路,天下有钱人多得是,等他们运到别的地方,说不定转手就卖出几百贯一杯的天价来。
楚宁只是一直劝项枭等人喝酒,她自己却从头到尾滴酒未沾,但白夙倒是喝了不少,越喝双眼越亮,临到末时,她竟还能举止如常的自己走到后面预留的小院。
楚宁也不知白夙喝醉了没,跟着她回到小院,看着她洗漱,看着她坐在灯下算账,便放下心来,自己美美的去泡了个热水澡。
待楚宁打理好自己回到卧房时,却见白夙已经放开了账薄,正在与一个玉盒作斗争,掀了好几下,都没能打开。
“文和,你过来。”白夙看见楚宁,招呼道:“我们一起尝尝这名扬天下的滋味。”
三套名扬天下,一套送进了皇宫,一套被项枭买走,最后一套则被楚宁预留了下来。
“阿夙,你今天已经喝了不少。”楚宁感觉白夙可能已经喝醉了,柔声劝道:“咱们先歇息,明天再喝,好不好?”
“不好!”白夙微微蹙眉,望着楚宁:“就现在喝!”
“好好好!就现在喝!”楚宁挨着白夙坐下,作势要开盒,试探道:“今个儿赚了多少钱?”
“除却宴会的一应吃喝花费与侍从工钱,以及天上人间的建造费用,大致盈余四万余贯。”白夙连都不眨,继续道:“这并不包括谷老丈的瓷器订货,也不包括其它的海菜、衣饰等各粉物甚订货。”
“……”这到底是醉没醉啊,还能把账目数得这么清楚。
楚宁有点为难,她实在不楚白夙再喝了,梨花白虽然被兑到只有十多度,但比起这个时代的酒而言已经很烈了,白夙就算没喝到一斤,起码也喝了五两,再喝下去就伤身了。
“阿夙……”
“嗯?”
楚宁试探着劝道:“要不,这名扬天下还是留着卖钱吧?”
“不!”白夙显然是喝到兴头了,拒绝道:“下回卖天下无双!”
合着连以后的酒名都想好了?是不是卖完天下无双,还要卖天下至尊?
楚宁有点无奈,只好打开玉盒,取出玉杯清洗干净,为白夙添了半杯。
白夙见此,奇问道:“文和为何不饮?”
楚宁心说,咱俩今天才表白了心意,如果两个人都喝醉了,这干柴遇烈火的,能不发生点什么吗?
尽管不能吃肉,但心里还是很期待喝汤啊,但楚宁还是希望,在双方都清醒的状态下。
然而,白夙却不解楚宁的想法,为她斟满酒杯,愉悦道:“文和,你可曾有饮醉过?”
楚宁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却听白夙又说:“其实,我是很想看看你醉后模样的。”
……
白当家,你这是个什么爱好?你这是个什么画风?醉了吧?真的醉了吧?
白夙说完,见楚宁没反应,便凑近了些。
本就挨得近,这一动作,两人便四目相对,脸挨着脸,呼吸可闻了。
楚宁心中猛然一跳,本能的往后靠,却这椅背拦住,而白夙也跟着贴得更近了些。
此时的白夙,其实已经有了醉意,但她感觉自己还很清醒,特别是看到楚宁状似惊慌的闪躲后,她竟无端的生出了几许异样的愉悦感。
无法准确描述这样的感觉,但白夙知道,自己很喜欢,她决定放纵自己施为,于是愈加逼近,双方撑在椅子的两侧,将楚宁整个人困在自己怀里。
“阿夙……”
楚宁有点腿软,她这是被一个闹着要喝酒的人给椅咚了,虽然自为认是个宇宙无敌大强攻,但面对白夙这亮得发烫的眼神时,内心还是怂怂的,她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了。
“嗯!”
白夙轻叹似的应了一声,她喜欢文和这般唤她,但若是声音能够更温软些,也许会更贴心罢?
楚宁本就满心绮念,此刻白夙这声若有似无的轻哼,更是撩得她不能自己,心里软得不像话,双手也不自觉地环到白夙腰上,将她引到自己膝上坐了下来。
舌尖下意识的舔过嘴唇,楚宁撑着最近一丝理智,呢喃道:“阿夙!我总觉得,你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在何处?”
白夙学着楚宁的动作,舌尖轻轻若鸿毛一般划过楚宁的唇瓣,随即收回细细味尝其中滋味。
“好像在乎本将军……本将军给你机会了!你不亲,我可要亲了!”
说完,楚宁左手环在白夙腰间,右手扣住白夙后脑,迅速拉近两人的距离。
楚宁一直以为白夙是个老司机,但事实上,白夙其实新得一能再新,当然,她毕竟在春风楼里呆了那么久,也不可能是个什么都不知的。
最开始的时候,楚宁其实只是想浅尝辄止,可能她实在憋得太久,尝着尝着便刹不住车,一个沉长的- shi -吻结束,两个人都腿软得不像话。
但白夙究竟是习武之人,稍作平复后,直接一个公主抱把楚宁抱到了床上。
这就有点尴尬了啊……
然而,楚宁还没尴尬完,就发现白夙的眼神更亮了,而顺着白夙的眼神看去,楚宁乱便到自己被扯得松垮凌乱的衣衫……
白夙还没从方才激吻中回过神来,此刻见得楚宁这模样,直接就欺压上去,学着楚宁方才的样子将自己的舌尖递了过去,挑开那没甚拒绝能力的双唇,深入其中,找到那先前如同小兽般纠缠着她欺凌的软舌,狠狠的吸吮,狠狠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