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阿不思,你知道魂器应该如何毁灭吗?”西里斯继续追问,“对了,我记得,哈利告诉过我当时日记本是被蛇怪的毒牙咬坏的!也就是说,蛇怪的毒牙可以消灭魂器!”西里斯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件关键的事。
邓布利多赞许的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的,没错。”
“可是,”西弗勒斯皱紧了眉,“要进入密室,必须得是蛇佬腔。”
“什么?”这一点,西里斯倒是第一次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办法,阿不思?这件事情,哈利可不能加入!他还是个孩子!”西里斯神情激动。本来,这一年哈利就够辛苦的了,他可不愿哈利瘦弱的肩膀上再次增加负担。这些事,本来就应该是由大人来cao心才对。
“放心,西里斯。”邓布利多安抚的开口,“我这么大一把年纪还是有点用的。碰巧,我的确还知道一种方法——”
☆、解决(二)
“什么方法?”西里斯向前探直了身子,神色期待。
“这个秘密,是记载在校长室里的……”说到这里,邓布利多却不再细说,而是话锋一转。“隐藏在分院帽里的格兰芬多宝剑也能够消灭魂器。”
“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西里斯迫不及待地站起了身。他已经受够了那个东西盘踞在他的房子里。
西弗勒斯伸出手拉住激动的西里斯,无奈的看了西里斯一眼,西弗勒斯翻了翻白眼。“或许你的脑容量并不能明白对于这么大一件事计划的重要x_ing。”这段时间,西弗勒斯本来就极度郁猝,此时,西弗勒斯又看不惯西里斯的莽撞,禁不住开口讽刺。
邓布利多露出了一个包容的笑容。看到西里斯能够摆脱阿兹卡班的影响,依旧这么活力四s_h_è ,邓布利多颇感欣慰。“没事,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摆了摆手。指了指摆在角落的凳子上的帽子,邓布利多开口。“格兰芬多宝剑就在里面,我们现在就去你家吧,西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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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格里莫广场十二号的地下室内,三人表情严肃。地下室光线昏暗,y-in森恐怖的风在三人的耳际吹拂。邓布利多将分院帽递给西里斯。“西里斯,把格兰芬多宝剑□□吧。”
接过分院帽,西里斯不知所措的看着邓布利多。“应该怎么拔?”西里斯傻乎乎问道。
西弗勒斯一声轻叱,没有说话。邓布利多声音充满了鼓励。“将帽子戴在头上就好。”
感受到邓布利多话语中隐含的鼓舞,西里斯重重的点了点头,接过帽子,一把扣在头上。
西里斯本以为分院帽会有很大的反应,谁知道,突如其来,一个重重的东西,砸在了他的头上。
“嗷!”西里斯一声痛呼,抓下了帽子。这一抓,西里斯发现了帽子里的区别——本来软软的分院帽此时里面变得硬硬的,明显装了什么东西。将手伸进分院帽,西里斯摸到了一柄剑柄,重重的一拔,一把锋利至极的宝剑被西里斯从分院帽里扯了出来。
“现在应该怎么办?”站在魂器面前,即使是西里斯也有些紧张。虽然对格兰芬多宝剑异常喜欢,可此时,西里斯却没有闲心仔细观察格兰芬多宝剑。看着邓布利多,西里斯疑惑的问道。
“对准魂器,将格兰芬多宝剑□□去。”这句话,邓布利多说的气势十足。
听了邓布利多的话,西里斯深吸一口气,上前两步,走到壁橱旁边。看着耶达身边金色的挂坠盒,一抹血丝浮上了西里斯的眼帘。就是这个该死的玩意儿,害死了自己的弟弟!热血上涌,西里斯抬起剑,就要狠狠地□□去。
突然,一抹烟从挂坠盒里钻了出来,一个人影浮现在了西里斯的面前。
“詹姆……”剑尖在离挂坠盒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了,看着面前詹姆的身影,西里斯有些恍惚。
“西里斯,你要杀了我吗……”一个浑身雪白的的詹姆从挂坠盒中升起,左右摇摆。“你已经害死了我一次,难道还要害死我第二次吗……”
“哥哥,我不想死……”突然,另一个人影又从挂坠盒里钻了出来。“哥哥,救我……哥哥,为什么你从来也都不理我……”是雷古勒斯的身影。
不……不……不是这样的……西里斯的手剧烈的颤抖着,惊恐万分。看着眼前的詹姆,西里斯表情痛苦,无法动弹。
“西里斯,刺下去!”突然,一声厉喝在西里斯耳边回荡,“那不是真的!”
西里斯手一抖,剑尖对着挂坠盒直直的刺了下来。挂坠盒发出一声尖锐的哀鸣,变成了碎片。
幻象消失了。西里斯只觉得浑身都被汗水s-hi透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渍,西里斯握着格兰芬多宝剑后退了一步。
“做得很好,西里斯。”邓布利多上前,一边对西里斯夸赞道,一边捡起了挂坠盒的碎片。
“能把这个给我吗,阿不思?”突然,西弗勒斯出声,他的眼中带着一抹怅然夹杂着一抹无法言说的情绪。“这毕竟是斯莱特林的挂坠盒。”
“当然,西弗勒斯。”解决完魂器,邓布利多再次恢复到慈祥的老爷爷的状态。露出和善的笑容,邓布利多将挂坠盒的碎片交给了西弗勒斯。
“少爷替雷古勒斯少爷报了仇……”突然,克利切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克利切道歉,克利切以前不应该那么说主人……”家养小精灵声嘶力竭,情绪激动,“主人终于能够撑起布莱克家族了……”
每次西里斯见到克利切都没好情绪,这还是第一次,他被克利切直白的夸奖。不好意思地挥了挥手,西里斯努力摆出一副没什么的样子。
“我也是这个家族的一员,克利切。”看着壁橱里的耶达,西里斯眼神里有着一丝沉痛。毕竟,他化作狗型的时候,和耶达的关系也不错。“给我一个盒子,克利切。我要收殓耶达。”
“好的,主人,我早已经准备好了!”说完,克利切消失了。两秒之后,克利切又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主人,这是你要的盒子。”克利切递给了西里斯一个刚好能够放下耶达的长方形柳木棺材。
西里斯伸手,从克利切手中接过棺材。“先下去吧,克利切。”
“是的,主人!”‘啪’的一声,克利切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阿不思,能帮我拿一下吗?”转过身,西里斯挥了挥另一只手上的格兰芬多宝剑。
“当然。”邓布利多上前两步,从西里斯手中接过宝剑。
西里斯再次转过身,这时,西弗勒斯也上前两步,走到了西里斯的旁边。小心翼翼的挥舞着魔杖做了一系列检测,确定已没有危险,西弗勒斯用魔杖指挥着耶达的尸体轻轻地飞到了小棺材里躺好。
将棺材合好,西里斯轻声开口。“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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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校长室,西里斯还有些魂不守舍。虽然最终,西里斯还是把剑给刺了下去,可刚才那突如其来的一幕,实实在在地给了西里斯强烈的刺激。此时的西里斯,满脑子都是当年猝死的詹姆和他不知道何时死亡的雷尔,脸色惨白。
西弗勒斯从不易察觉的角度偷偷地打量了一下西里斯的脸色,却没有多说一句话。坐下来,西弗勒斯神情严肃地看着邓布利多。“阿不思,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一个我们,巧妙地强调了西弗勒斯不愿意置身事外。“当务之急,我们应该确定的是黑魔王到底有几个魂器以及那几个魂器到底在哪里。”
邓布利多魔杖一挥,三杯蜂蜜水出现在了桌子上。端起自己面前这一杯,邓布利多喝了一大口,这才开口。“西弗勒斯,你想一想,当年伏地魔有没有赐予哪个食死徒黑魔王物品?”
西弗勒斯仔细想了想,眼神发出一丝精光。“当年黑魔王赏赐马尔福笔记本的时候,我就在他面前。我还记得,他同时赏赐了贝拉特里克斯一个金杯。”
邓布利多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明显的笑容。“那那个金杯多半也是魂器了。你知不知道贝拉特里克斯把金杯藏在哪里了?”
西弗勒斯摇了摇头。“我可以打听一下。”西弗勒斯抿了抿唇,接着开口。“那关于魂器的总数呢?”一想到黑魔王疯狂的做了远远不止一个魂器,西弗勒斯就觉得有点不寒而栗。
“这个问题,或许有一个人知道……”
“是谁?”不愿意让邓布利多在这等重要的问题上绕圈圈,西弗勒斯眼神锐利,语气坚持。
邓布利多看着西弗勒斯的脸色,无奈地笑了笑,后退了一步。此时,西弗勒斯和西里斯都已经知道了魂器的事,既然隐瞒已经没有意义,邓布利多干脆也就开诚布公。“你以前的魔药学教授,斯拉格霍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