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两天都没吃饱。我们组上男生太多,他们饿得快,我都只好分一些给他们。”
“对了!你们知道我组上这次来了个同- xing -恋吗?”
祝敏卿突然压低了声音,很神秘的样子。谢言稍稍抬眼看了看她,发现她脸上带着期待的神色,仿佛接下来要说的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祝敏卿不是思想传统的人,跟愿意和她接触她的年轻人也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比如艾祥,以及最近突然走得很近的李淳淳。所以,通常和祝敏卿说话时,谢言从来没有和长辈说话的压力。之前和祝敏卿交流最多的时候,每当谈到年轻人感兴趣的内容时,谢言都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个话题。正因为是祝敏卿,谢言不敢去轻易挑战,她害怕…
“你说的是那个黄头发的女生嘛,我一看就知道她是同- xing -恋。”李淳淳甩了甩手,很随意的样子。
“你一眼就看出来啦?”
“是呀!我以前有个同学也她这种很男- xing -化的打扮,很明显的。只有你们阿姨才看不出来。”
“你是在说我老吗?”祝敏卿戳了戳李淳淳的脸,“不过我确实没看出来。还是第一天晚上,我们开会后会时,黎飞跟我说的。他说那个女生是他客户的一个女儿,这次专门带来参加活动,散散心的。他组里年轻人多,以前也遇到过这种人。”
“敏姐,你难道害怕了不成?”李淳淳女干笑着反问。
祝敏卿瞪大眼睛,嚷道:
“我怕什么?你们知道曾老师吧,她最早的客户里边儿也有这种人,我还帮她沟通过。不过…”
“不过什么?”李淳淳问。
“没什么结果。”祝敏卿耸耸肩,“想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好效果。”
“怎么?还有敏姐搞不定的人?”李淳淳又打趣地问道。
“不是我没效率。是我们跟这种人价值观不同,根本就是两类人,怎么可能说到一块儿去呢!”
祝敏卿和李淳淳接下去的对话,谢言拼了极大的耐力才保持着镇定听完。李淳淳说自己一大家子,家庭幸福没遭遇任何挫折和创伤,不可能变成这种人。祝敏卿附和说这种人都是价值观扭曲和正常人不一样:
“像我们这样正派的人不可能和他们做朋友。”
所有家具里,谢言最喜欢的是沙发。一个可以躺,可以靠,可以依偎在一起看电视,也可以相拥而眠的所在。比床的内容更丰富,比椅的空间更宽敞。只可惜,谢言的家里,她的沙发总是空无一人,比她的床还寂寞。放一张沙发在房间里,充其量只是摆设罢了。所以当张毛毛靠着她窝在沙发里,脚搭在茶几上,漫无目的地换着电视频道,谢言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馨充满在胸腔。好像心里原本有的一个窟窿给填上了,满满地有股她从未体会过的力量在悄悄生长。她惬意地闭上眼睛,呼吸着张毛毛身上淡淡的香味。还有一团毛绒绒的狗子,在她的脚边蹭来蹭去,撒着娇。谢言情不自禁地咧开嘴笑起来。张毛毛扭头看到谢言脸上的表情,笑了出来,问:
“偷着乐什么呢?”
“不好解释。”
“不好解释?”张毛毛坐直了身体,认真地看着谢言,“试着解释解释,我想听。”
“就是吧。”谢言仍闭着眼睛,她需要组织一下语言才能表达,“从小到大,我都没经历过这样的场景。”
“这样的场景?”张毛毛环顾四周,疑惑地问,“什么场景?”
“现在这样啊。”谢言睁开眼,看向张毛毛,“一双人一只狗,依偎在一张沙发里。”
张毛毛皱了皱眉,伸出手捧住谢言的脸,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语言在此时似乎失去了力量,静静的陪伴才是最深情的表白。
她的唇很软,吻着有让人生出想咬的冲动。可她舍不得弄疼她,伸出舌,舔了舔,用舌尖描摹出那精致的轮廓。被捧住的脸已然滚烫,在亲吻的间隙,大口喘气,缓解大脑里的眩晕。嘴里不由自主地荡漾出满足的叹息,脸颊里臊出少女般的粉嫩。微微睁开眼,发现对方正含笑地欣赏着自己的羞涩。谢言吓得轻呼一声,没想到发出的声音,非但不是她想要的抗议,反而更像是娇嗔。然而,这一声喘息落在张毛毛耳朵里,犹如娇羞的邀请。翻身跨坐在谢言腿上。手和唇舌,一齐发动攻势。被张毛毛紧紧压制住的身体动弹不得,只得环手搂住她的腰身。想要更多的渴望,在身体里蠢蠢欲动。被吻得生痛的唇愈发激烈地回应着,双手也不自觉地活动起来。即使有衣物相隔,但薄如蝉翼的面料如何能抵挡似火的热情。
牢牢控制住的身体,被轻易地卸下了那若有似无的遮挡。眼前那傲然挺立的峰峦激起身体里那股原始的冲动。全身的血脉贲张,谢言一口咬住那娇艳的粉红。唇舌摩挲着那浑圆的凸起,使得对方的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后仰。长长的卷发倾斜而下,如丝绸般的瀑布在指尖穿行。被揪扯得生痛的头皮,仿佛给身体推入了一针兴奋剂。手掌游走到腰际,如履平地般自然而然地滑入下半身的宝藏。手指稍稍用力,扣住那饱满的丰腴。张毛毛禁不住一声呻//吟,谢言趁机褪下她身体最后一块遮掩。泛着粉嫩微光的酮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谢言小心翼翼地将张毛毛放倒在沙发里,自己则跪倒在这副完美的躯体身旁,用最轻柔的亲吻,膜拜着她全身上下每一处美好。娇喘的小口,优雅的脖颈,纤细的锁骨,柔软的胸脯,粉嫩却又坚//挺的胸尖,温暖的小腹,以及不由自主分开的大腿。舌尖向前,试探地向那藏有瑰宝的神秘之处进发,一寸一个亲吻。舌尖的探秘欣喜地告诉谢言,那神圣之地早已被激情灼烧得汹涌澎湃。咸- shi -如潮水的气息在吞吐间散发出让人迷醉的味道。若不是因为这是第一次来到,谢言不想显得唐突,她真想大力地一口咬住那多汁的果实。用舌尖舔舐,用指腹揉搓,要让那甘甜的滋味满满地充盈齿间。
可就在这最关键的临门时刻,电话铃响了。一开始,谢言根本没有听到。头埋在张毛毛的双腿之间,思绪还漂浮在天际,感叹着这尽收眼底的美妙。直到馋馋将她的包叼了过来,甩在她的脚边,沙发上的两人才被那如雷鸣般的铃声惊醒。谢言抬起头,赶忙伸手摸出手机,接起电话时,恍惚间以为自己仍在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