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几回合之后,竟然还有因为不够资格直接被长老大下场的。花容也知道今天不会有什么厉害的人物会登场,没看那碧霄阁和合欢宗的人连个弟子都没到吗。
花容大概看了看,就叫上时暮要走,正好时暮也觉得无聊,两个人直接从人群后轻易就出去了。
两个人走在街上,远离擂台的喧嚣,四方城安静的不像话。
大概所谓的万人空巷就正如此。
晚上司清琪他们回来的时候,因为站了一天有些腿酸愁眉苦脸的,司清琪还因为情绪激动喊了几声嗓子都哑了,就发现两个人早就回来了,正十分悠闲地喝酒啃水果,顿时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楼御白看着时暮吃的果子,光洁莹润,汁水饱满,口水哗啦啦的流,一脸吃货相,简直让人没眼看。莫翎直接拖着楼御白回了房间防止他再丢人现眼。
楼御白一脸幸福的忠犬一样跟着莫翎就走了。
一脸生无可恋司清琪也挥挥手,回房间去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司清琪就有兴致冲冲的起来,忘了昨天的疲惫一样,受到花容二人的拒绝之后,拖着两只师弟就往城中心去。
时暮靠在门框上,啃一口果子,幸灾乐祸的对着一身怨念还在打哈欠的楼御白挥挥手:“早去早回啊!”
楼御白翻个白眼,表示再也不想和时容说话。
鉴于时暮在不俗也可以让两人看到比武场发生的事情,两个人自然就不去现场凑热闹了。
时暮悠闲地简直就要把人家严肃正经的武林大会当成下饭小菜就着吃了。还时不时的评论一两句,然后笑得不行,好几次都把小二招来,小二自然看不见时暮面前的水镜,时暮还指着水镜的方向笑的厉害,小二顿时被吓的慌不择路的就跑了,以后每次看到时暮浑身颤抖的跟筛糠一样,直到时暮走了才长吁一口气,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就这样一天下来,比武场上都没有什么要紧事发生,不过重要人物倒是到了不少,比如崆峒门掌门,笃萦派四公子,长乐长老、红玉使者和她们的一众弟子。江湖上有名的势力都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无极仙宗自诩身份不愿出席,其他人少了竞争对手,高兴还来不及,哪有人管他仙宗是不是有人来。
和司清琪同门的其他师兄弟也都过来凑热闹,司清琪倒是稍稍享受了一下众星拱月的待遇,美得不行。
晚上比武结束后,时暮伸了个懒腰,打个哈欠眼角都浸出泪了,困的不行,说:“明天就是重头戏了,我们今天就早点睡吧。”
“好,赶快睡吧,一直施法肯定累了。”花容揉揉时暮的头发,时暮正困着也没有躲开,顺势倒在花容身上,花容拍拍他,时暮哼哼唧唧的不想动,花容干脆把时暮抱起来放到床上,时暮乐得不用走路,在床上滚了两圈就睡着了。
花容笑笑,熄了灯,跟着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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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风头
武林大会已经到了第三天,真正有实力的人都到达会场准备放手一搏,那些只想图个热闹的小鱼小虾自然都有自知之明的回避,本来应该是最热闹的一天,反而人并不如之前多,放眼望去,看台上竟然还有空位。
虽然人还是不少,但这些名门正派出身的人自然不会像普通人一般没见过世面一样在看台上摇旗呐喊,个个端着架子坐在那,那叫一个谦谦君子,绝世佳人。这下连司清琪也收敛下来,不能再浑水摸鱼的跟着喊两声。
于是比武场倒是安静了许多,花容和时暮在坐在后面,已经可以直接看到擂台上的情况了。
此刻站在擂台上的,是昨夜留到最后的人——笃萦派四公子之一的风堑公子,为人最是风流洒脱,不说女子,就是不少男子也为之倾倒,若能当上武林盟主,怕是有不少痴男怨女甘心为之鞍前马后呢。
他一站在擂台上,台下不少人就发出抑制不住的惊呼。
下一个人很快飞上擂台,时暮一看,忍不住闭了闭眼——这人长得着实寒碜,五官狰狞,嘴唇还诡异的扭曲着,身躯又庞大,尤其是和风堑公子站在一起,简直让人没眼看。要是放在前两天的擂台上,大概早就迎来嘘声一片了。
不过这人长相虽然对不起观众,不过实力确实强横,直把风堑公子打得玉冠都掉了,剑也断了,狼狈不堪,灰溜溜的下台了,再不见一点潇洒风流的气度。
那个人还在擂台上站着,这下台下人可急了,来不及心疼安慰一下风堑公子,有点实力的都着急慌忙的上场了,他们可不想选出来这样一个武林盟主。
下一位上场的,不负众望的把人打下去,就是手有点重,那人口吐白沫的就昏在擂台上,嘴角还混着血迹,滚了几圈,身上沾满了灰,混着血迹汗渍,弄得那人连手都不想动,面带嫌弃的把人踢下去,长老会只能任劳任怨的遣人把他抬走。
自始至终,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把他打下去的人拍拍衣角,拱手:“在下昆仑山康定!请赐教罢!”
“我来会会你!”一声娇呵传来,还未见人影,手中鞭子已经如灵蛇一般袭来,发出一声空响,好一个先声夺人!
少女站到台上,不用细看,只看那一身打扮就知道是合欢宗的弟子,估计是红玉使者授意,上来练练手。
可惜女子气势够足,一手鞭子使的也不错,可康定还是略胜一筹,期间还动手动脚的,游刃有余,举止颇为轻佻。
合欢宗虽然素来风平不好,但也讲究你情我愿,那些男人明知道自己是合欢宗的,还是经不住美色的诱惑,这她们也没办法啊。女子和曾受过这样的侮辱,当下就气红了脸,手里的鞭子挥的更是虎虎生风,专门往康定手脚和脸上打,还往那起子登不上台面的地方打去。康定虽然还是稳占上风,但已不如刚才游刃有余,开始躲闪起来,不敢正面硬抗。康定又磨了很久,女子再也不能把康定打下擂台,越发憋屈,手上的攻势也越来越狠,台下不少男人都看不下去了。
康定决定不能再消磨下去,咬咬牙,使劲发力把女子打下去,终于长吁一口气,心想女人发怒也真是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