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关你的事,我没怪你。你哥也不会怪你。”然后又偏头看向尤子阳说,“是吧?”
“嗯!”尤子阳惜字如金。
尤心蕾瘪瘪嘴,逃过一劫,然后又兴高采烈地拉着丘陵越去向她父母介绍,却不小心扯到了丘陵越的伤口,丘陵越痛得嘶的一声。尤心蕾马上招到尤子阳一个刀削的眼神,立刻老实了。
这会儿功夫,丘老先生也丘奶奶也已经走向了他们。
“老爷爷,老奶奶早!不好意思,我起晚了,还让你们等。”丘陵越挣脱尤子阳扶着他的手,站直了跟两个老人打招呼。
“没关系,没关系,你这不是受伤了嘛。是我们不好意思才对,怎么能让客人在家里面受伤呢。”丘奶奶也是很喜欢小丘这个有礼懂事的小年轻人的,笑眯眯地回答。
“小丘啊!你一定要在这里把伤养好了再回去,否则就是我们的礼数不周。等下我就让子阳把尤家最好的金创药给你涂上,保证好得快。”丘爷爷说。
“那怎么成,老爷爷,我等下就回去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老爷爷您真的不必自责。您这么说都让我无地自容了。”丘陵越有些着急,他此时的心态一刻都不想在尤家待着。这可是尤子阳的爷爷奶奶还有爸爸妈妈呀!
“爸、妈,先不说这个,先让小丘和子阳去用早餐吧!”优雅大方的甘悠然走了过来,跟丘爷爷和丘奶奶说。
“好好好!先用早饭,先用早饭!”两个老人家点头赞成。
“阿姨,您好!”丘陵越略带紧张地向甘悠然打招呼。
“你好!小丘,你还认识我吗?”甘悠然微笑着问。
“当然认识,您是那个漂亮了姐姐,呵呵!让您见笑了!”丘陵越想起那时自己的眼拙,有些赧然。
“哈哈……我可是很受用哦!”甘悠然意有所指地笑着说。
刚才的紧张气氛就在这样的一来一回中消散了许多。
来到餐桌旁,丘陵越只是礼貌地向尤洌和尤子阳的叔叔和婶婶打了招呼,本来话就不多的尤洌似乎略有深意地看了丘陵越一眼,并没有跟丘陵越交谈的意思,这也让丘陵越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但是早餐时,尤子阳对丘陵越那自然的照顾,让人产生一种两人在一起已经生活了很久,细节中带着无形默契的感觉。
早餐后,尤家的家庭医生就背着药箱来给丘陵越检查了,所以丘陵越没有过多停留便回到尤子阳的房间换药。尤子阳则被尤爷爷叫去他房间给给丘陵越拿那瓶神乎其神的金创药。
一路上尤爷爷一个劲地交代尤子阳,要让丘陵越住在祖屋里养伤,把伤养好了才回去。
尤子阳倒是说的比较实在,说得丘陵越自己愿意才行啊,他要是不愿意总不能逼着他住吧。其实尤子阳心里也是有些矛盾的,一方面他希望丘陵越能住下来跟家人培养培养感情,一方面又心疼丘陵越身体受着伤,心里还要受着煎熬。所以,还得看他自己的意愿。
医生给丘陵越先检查了被扭的脚踝,还好年轻人,受伤了也好得快,昨天还肿得像个馒头的脚踝,今天已经消了一大半。只是这只脚还不能用力,而且医生发现他的这只脚已经是二次扭伤,交代丘陵越以后要特别注意,避免变成习惯性的扭伤。
背部的伤口,小的已经在愈合,大的那道还在渗出血水。不过当医生拿尤爷爷的金疮药涂了之后,背部马上没有了那种烧灼的痛感,反而是一阵阵冰凉冰凉的感觉,非常舒服。
尤子阳等医生出去后,搂着丘陵越躺在房间的一张竹椅上。两人挤在一起,尤子阳还轻轻晃动竹椅,让它前后摆动。
两人都不说话,房间里一片静谧,丘陵越故意把耳朵贴在尤子阳的胸口,耳膜处传来的是尤子阳扑通扑通的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似乎在告诉自己,身边的这个人是多么强大,他可以给你最有力的庇护,他就是一个掌舵者,你只要随着他走,定会安然无忧。
“困了就再睡一会儿!”尤子阳摸摸丘陵越的发顶,“爷爷说让你住在祖屋把伤养好了再回去,我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看你自己的意思。”
“嗯……”听到一声嗯后,半天也不见下文,尤子阳低头一看,好笑地发现某小孩已经半入梦乡了。
又是半响,尤子阳才听到丘陵越咕哝出声:“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嗯?你还要做什么心理准备?”尤子阳一时没弄明白丘陵越所要表达的意思。
“跟你家人相处的心理准备。”
“呵呵!你刚才不是做得挺好的嘛。而且我们家你就差跟我父亲不熟悉,其他人你都认识了!说起这个,你怎么会跟我爷爷奶奶认识的?”
“你父亲一个人就够我紧张的了,他的眼神简直跟你一样,能穿透人心。”
“我的眼神要穿透的只是对你的爱心!”
尤子阳的情话此时让丘陵越很是受用。丘陵越觉得尤子阳是一个不稀罕说,而是以做为主的那种人,但是从他自国外回来的这段时间,说的屈指可数的几次情话,每次都让丘陵越觉得尤子阳其实也有浪漫天分。
丘陵越有些傲娇地张嘴咬了一口自己嘴巴边的尤子阳的脖子,惹得尤子阳浑身一股燥热窜过,扶在丘陵越腰上的手不禁紧了紧,还往下滑去,放在挺翘的臀部上流连:“宝贝,别点火。你现在还受着伤呢,我可不想这伤越养越严重。你知道吗?昨晚上一想到你是躺在我从小睡到大的床上,我就有一种把你扒光了的冲动。我已经忍得好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