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周晗离开之后,沈弥章心里对于相亲的拒绝愈发难以压制,她找了许多借口来回绝七大姑八大姨,终于拗不过沈父,不得已才去见了对方。对方的三观和沈弥章差了十万八千里,沈弥章碍于他是父亲好友的儿子,给足了面子跟他吃完了晚饭,硬是憋了一肚子气。
“我今天被逼无奈去相亲,对方活脱脱一个直男癌,上来就说结婚以后希望我既工作能养活自己,也要相夫教子,家务全包,照顾好他父母,谁给他的自信?”
沈弥章嫌恶翻了个白眼,吐槽:“不是很懂有些男生,你不打算养我也就算了,还指望我一边养自己一边伺候你全家?我是傻了吧会愿意跟你结婚?”
她晚饭没吃多少,这会儿已经饿了,蹭蹭蹭跑去冰箱翻了翻,眨巴眨巴眼睛,将手罪恶的伸向了冰淇淋。
沈弥章拿过一旁的小毯子往身上一裹,拿起勺子美滋滋准备吃冰淇淋,弹幕一片说她大半夜吃冰淇淋实在过分,斯文败类视而不见,才将盒子打开,忽然见一个名为“小仓鼠”的ID说道:“别吃了,太凉了对胃不好,实在饿去吃水果”。
沈弥章看了看怀里还抱着的小仓鼠,想起原来周晗从她手里抢冰淇淋的时候,说的也是这样一句话。她垂下眼睑,将冰淇淋放到了一边,戳了戳怀里的小仓鼠,问:“你不让我吃啊?”
小仓鼠依然是笑眯眯的模样,似乎是在说:“对呀不让你吃”,弹幕里那只“小仓鼠”也回复:“嗯,乖哦”。
沈老师撇了撇嘴,轻叹了一声,嘟囔:“真是信了你的邪。”
她还是不吃好了,不然那只小仓鼠该不高兴闹脾气了。
周晗快速发完弹幕,看沈老师乖乖放下了冰淇淋,满意笑了。这时候她要是在的话,就该伸手摸摸沈老师的头,然后去给她做好吃的。不过现在她不在,沈老师抱着仓鼠蹭了蹭,就当她给了她一个抱抱吧。
她拿过床头的仓鼠抱枕抱在怀里拍了拍,笑眯眯道:“很乖哦,明天给你买好吃的。”
作者有话要说: 早起看到两篇长评的我......是绝望的!
还是我亲爱的荆轲刺秦王大大告诉元芳分两篇!我觉得她不爱我了!嘤!
今天不知道能不能加,周末补吧【仿佛身体被掏空】
关于送相机的事情我私底下跟小可爱解释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也有小天使还有一样的误解,送相机只是因为她知道周晗喜欢,用王渝的名义不让她知道,不想让她多想,喜欢一个人就是会忍不住要给她买买买的!这个以后就算周晗知道也没有什么爆点的,拍肩
☆、第五十五章
王渝前段时间换了工作, 公司离住房实在远, 正好之前租的房子也该到期了, 她想着换个离公司近的地方, 花了几个周末的时间,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房子, 抓着周晗过来给她当苦力。
周晗在她新家待了好几个晚上,总算帮着那个洁癖把屋子收拾干净了, 等把所有东西都归置好后, 她整个人瘫在了沙发上, 有气无力:“累死了,劳务费三顿火锅。”
王渝在沙发的另一头躺着, 动脚踹了踹她:“居然还要我劳务费, 你过不过分。”
周晗没力气再踹回去,给她翻了个白眼:“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看看你这锃光瓦亮的屋子, 这整整齐齐的摆设,都是我的血汗。”
“行行行, 说不过你们学中文的。”
王渝笑骂了一句, 拿出手机准备点外卖。
周晗想起了昨天郑倾买的手工巧克力, 赶紧踹了她一脚,说:“我给沈老师买手工巧克力了,有芝士夹心、榛子、抹茶、百利甜还有蔓越莓的,你别穿帮哦。”
周晗借着王渝的名义给沈老师买吃的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王渝又翻了个白眼, 腹诽道这两人当真是配,送东西给对方找的借口都一模一样,真算起这半年来以她的名义买的东西,怕是三个月工资都不够。
“胖狗,你反思一下,借我的名义连一点贿赂都不给吗?!”
“呸,你才胖狗。”周晗又一脚踹了过去,怼她:“你才反思一下,我哪回有好吃的没跟你分享,吃完了就忘记,你是金鱼啊记忆力就7秒?”
两个人都累瘫在沙发上了还不忘拌嘴,王渝转身一扑趴在了周晗边上,搂着她的腰蹭了蹭。周晗愣了三秒,拍了拍她的手,说:“我们两个攻是没有未来的。”
“......”王渝毫不客气恶狠狠一口咬在她肩头,惹得周晗连忙推她,她松开了口,又趴了回去,眼皮都懒得抬,说:“你对自己有什么误会,你看就很受好吗?我点外卖了,睡一会儿。”
“我超攻的好吗,你手机开铃声再睡。”周晗往外挪了挪给她让了更大的地方,自己也想睡一会儿,刚准备将手机扔到一边,就弹出了QQ消息。
冬辞:“小故,我和阿湖分手了”。
冬辞就是上次过来面基的作者之一,阿湖是她的女朋友。一个月前周晗见她们的时候,两个人的感情看起来还很好。周晗有时候跟她和阿湖单独聊天,知道两个人都对这段感情不够自信,对未来不报期望。两个人年纪都不小了,家里逼婚逼得紧,压力都很大。可看着她们相处,周晗又觉得,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说不定就能长久呢。可她没想到,结束的这样快。
“为什么???之前不好好的吗?”
“家里逼得紧,她找了gay要形婚,我觉得没有希望了”。
周晗无奈叹了一口气,这样的事情谁都没办法。
“原来我们俩都商量好了,攒够钱去一个新的地方买一套房定居,还想好了要一个孩子,但是她母亲去年生了场大病,身体很不好......我家里也逼得紧,爸妈每天在我耳边叨叨......“
她听着冬辞说了很久她们的过去,她们的压力,她们的无可奈何,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