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又怎么了，别想和我讲什么爱不爱的鬼东西，我不想听……”
“我们可以拍拖吗？”
“……”
“嗯，拍拖就是交往……”的意思
“闭嘴！我知道！”语气有点凶。
秦束还保持着递牛奶的动作，徐清只好接过她递过来的牛奶。
好半天之后才回过神来，秦束保持着递牛奶的动作：“我觉得我刚刚没听清楚，可以再说一遍吗？”
“可以。”
“……”
好半回，徐清还是没有吭气，就一个劲吸牛奶。
“你倒是说呀。”秦束有点心急，但是她又怕徐清再一次说出来的话和刚刚的不一样：“算了算了，不说算了，反正我已经听清楚了，你想反悔也没机会了，就这么着了，喝饱了没，喝饱了咱……”接着睡。
“我们可以交往吗？”徐清总算喝光了那盒牛奶，并且打了一个奶嗝：“就跟男女朋友一样的那种。”
“可以！”
“嗯。”徐清将牛奶盒子放在床头：“那睡吧。”
“就这样？”
“还要怎么样？”徐清睁着困顿的眼睛，疑惑地看向她。
“不说点山盟海誓的话吗？”秦束脱了衣服，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光溜溜地一把抱住非要穿睡衣睡觉的徐清。
“以后我出轨的话，也不会告诉你的。”徐清笑着说：“放心，全世界都不会知道。”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
第二天，早晨。
秦束不情不愿地开车将徐清送回店里去：“不是交往了吗。”
“是呀。”徐清将插着吸管牛奶递到秦束嘴边，看着秦束吸溜了一口，然后才自己乖乖喝起来：“交往了就不能上班呀。”
“我不是这个意思。”秦束皱着眉头，对于徐清无端答应两人在一起的事很没有安全感：“我只是想我们靠得近些。”
“昨天晚上不是都负距离了么。”
“……”
“行吧，我过几天辞职不去了，然后今晚开始你过来接我下班吧，去你家住，行李也不用收拾了，反正你房子里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给我不是？”徐清的眼神有点冷漠。
秦束也听出来徐清话里赌气成份居多，故而有点茫然，她把车子靠边停了下来，免得等会自己一个控制不住。
“怎么了？”徐清解释：“店里本来人就不多，我总不好说走就走吧。”
“你生气了。”
“你要哄我吗？”
“要。”
“哄吧。”
秦束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可怜兮兮地说：“媳妇儿，我错了～”
媳妇儿？
“为什么我是媳妇儿？”徐清皱着眉头问。
“因为你是……”
“好了，好吧。随便你。”徐清迅速打断她。
……
秦束停了车，徐清准备下车的时候，秦束哼唧了一声。
徐清转头看她：“嗯？”
“嗯～”这一声嗯得可谓是九转十八弯呀。
“……”
秦束简直没见过这么没有情趣的人，她只好更明显一点了，她指了指自己嘟起的小嘴巴～
“……”
就在秦束要放弃的时候，徐清总算别扭完了，凑了过去，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清水的吻，然后说：“秦束……”
秦束听着。
“晚上……”
“我来接你。”
徐清点头：“好吧。”
徐清目送秦束开车离开，她的眼神依旧冷漠。如果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那么如果得到了呢？
……
一月过后，距离春节就不远了，徐清花了不少时间才让她爹娘接受她不回家过年的事实，说服了爹娘之后，就是她的那些好朋友了，其中以欧阳懿的反应最剧烈。
气得欧阳懿又想写一篇推文痛斥徐清的无情无意，于是在臭骂了徐清一顿之后问她：“你爸妈同意你不回家过年了。”
“嗯，承诺了年后再回家。”
“那好吧，人爹妈都同意了，我能说啥呢，你都长大了，你有自己的想法了。”欧阳懿一副吾家有女出门女票的语气：“唐明尧，江佩她们你都知会了。”
“嗯，跟你一样，骂了我一顿。”
“该！”欧阳懿一个高音调，忽而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小心翼翼地问：“你就，不想回来见见……她吗？”
“不想。”徐清回答得异常迅速：“没有别的事我就挂了。”
“谁呀。”秦束问，她刚洗好澡出来。
“没谁。”徐清从来不在秦束的面前说自己以前的事：“对了，明天不用来接我了，老板说明天除夕要去他家过年，反正刚好你也要回家不是。”
“去他家？”秦束确实要回家过年，也确实没有办法现在就将徐清带回家，但是要在语气上显示自己的不乐意：“为什么老板会叫你们去他家吃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