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予没注意到巨狼的心思,他兴奋地抬起巨狼的尾巴,盯着巨狼的菊花看:“你兽型这么大,拉的粑粑是不是也超大个?”
巨狼形态不能说话的战垣:“……”
没得到回答丁子予也不在意,他又抓住巨狼的耳朵边揉边问:“你拉粑粑会沾到屁股的毛上么?我没养过小动物哎。你变成人的时候能变出尾巴来么?是不是需要在裤子上掏个洞让尾巴露出来?”
巨狼突然把丁子予扑倒在地上,以为自己会被巨狼压扁的丁子予惊叫一声,身上的巨狼就变成了他更为熟悉的人形。
战垣半个身子压在丁子予身上,右腿稍微曲着膝盖抵在丁子予双腿中间,看着丁子予闪着光芒般的眼睛,挨个回答他的问题:“兽型的时候不会进食和排泄,变成人形的时候…”战垣顿了一下,下一秒丁子予就感觉到毛茸茸的尾巴塞进了自己和战垣之间。
本来扒着战垣肩膀的丁子予立刻松手,抓住大尾巴开始揉。
战垣有些无奈地看着他玩自己的尾巴,继续说着:“不需要在裤子上掏洞。”
丁子予抬起右手捏捏他的狼耳:“那你有发情期吗?如果我跟你OOXX的话,你需要变成兽型么?你兽型的【哔——】是不是特大,我不会被弄死吧?”
战垣:“……”
丁子予突然一顿,然后认真地问战垣:“徐波什么时候知道你跟战天是狼族的?”
徐波是丁子予最好的哥们,两个人在同一家娱乐公司工作,徐波是摄影师,丁子予是化妆师。战天是他们公司去年签约的一位艺人,也是徐波的爱人,战天刚出道就顺便出了个柜,领着徐波去国外结了婚,也算娱乐圈的一个传奇。而战垣是个医生,也是战天的表弟,丁子予跟战垣还是徐波给介绍认识的。
战垣老实回答:“去年。”
丁子予眯了眯眼:“也就是说,徐波刚认识战天的时候就知道他是狼族了?”
知道丁子予因为自己的隐瞒生气,战垣避重就轻地说:“他们俩十几年前就认识了。”
丁子予怀疑地看着他,倒是没再继续追问,而是说道:“你们为什么要瞒我这么久?”
战垣思考着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才能不让丁子予生气。
当初战天把徐波领回族里说这是族长夫人的时候,战垣刚刚大学毕业进入医院工作。看着身为族长的表哥毫不在意子嗣问题,领了个男媳妇回来,战垣想着终于可以不再掩饰自己的- xing -取向了。
战垣向战天表述了自己也喜欢男人的事实,战天拍拍他的肩膀,冲他咧着嘴笑:“祝你早日找到真爱。”然后转头就抱着徐波腻歪去了。
看着战天在徐波面前傻呵呵的样子,战垣几乎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他亲表哥,是不是他们狼族那个精明的族长。后来徐波就把自己的好友,同为gay的丁子予介绍给了战垣。
隐瞒狼族身份是族里的规矩,毕竟要确定丁子予是战垣可以共度一生的伴侣,才能让他知道这种足以颠覆人类认知的事儿。而战垣这一确定,就确定了大半年。
其实最开始战垣以为自己是不会喜欢上丁子予的,战垣算的上是半个面瘫,也不爱说话,而丁子予正好相反,他是个十足的话痨。作为一个化妆师,丁子予特别喜欢在给公司的明星化妆的时候巴拉巴拉说个不停,也亏得这娱乐公司是他亲舅舅开的,才没人敢明面上嫌弃他。
丁子予是没有“安静”的自觉的,说话能让他觉得快乐,所以他毫不愧疚地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无奈上。
战垣跟丁子予第一次见面,战天跟徐波夫夫俩也在,四个人一起吃火锅,丁子予挑的地儿,他说他最爱吃火锅,因为火锅的气氛最热闹。整顿饭吃下来,丁子予嘴巴完全没停过,除了吃就是在说。好在战天心思全在徐波身上,徐波则早就习惯了,所以这俩人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于是丁子予说的话基本都是在跟战垣说。
战垣第一次遇到能对着他这张半面瘫的脸说笑个不停的人。战垣的面瘫是后天形成的,因为自家父母去世的早,战垣是在族人共同抚养下长大的,也正因为这样,战垣多少有点内向,也渐渐变得沉默。一般情况来说,别人看着战垣面无表情的样子就不会多说话了,只有丁子予毫不在意。
后来的一切好像都很自然,战垣开始跟丁子予约会,两个人从牵手到接吻,用了大半年。这进程是够慢的,慢到丁子予怀疑战垣是不是不ju。
战垣老老实实把自己从开始到现在的想法统统告诉了丁子予,丁子予听罢,伸手推了他一把:“起来,压得我腿麻了。”
战垣连忙起身,收了耳朵和尾巴,直接公主抱把丁子予放到沙发上,给他揉腿。
丁子予享受着按摩,哼唧着:“我有这么差劲么,让你用了大半年才决定。”
战垣看着他:“不是你,是我在害怕。”
丁子予看着比自己高半头的男人露出这种脆弱的表情,再想想巨狼形态- shi -漉漉的大眼睛,立马就心软了。他抽回自己的腿,起身跪趴在靠着沙发的战垣身上,捏着他的脸问:“怕我不愿意跟你过一辈子?”
战垣点了点头,他的确是没什么安全感的,不肯跟丁子予做到最后一步,也是怕丁子予会后悔。丁子予这下明白了,是自己那句“结婚吧”让战垣总算是放下了心,这才告诉了他狼族的事儿。
撇了撇嘴,丁子予觉得,这特么跟不ju比起来完全不是个事儿。他跪坐在战垣腿上,双手环着战垣的脖子,唇舌描摹着战垣的嘴唇问道:“那你现在,肯跟我OOXX了吗?”
战垣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被撩拨还忍了大半年的男人战斗力有多强。第二天下午终于醒过来的时候,丁子予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战垣拿了粥进来,伺候着他喝了,又躺回床上给他揉着腰,丁子予舒服地直哼哼,然后丢下被他的shenyin刺激地吞口水的战垣自己睡了过去。
又一个天亮,丁子予比战垣先醒了过来,他踹踹战垣的小腿:“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