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默然流出屈辱的眼泪,泪水沿著他的鼻梁滴落在枕头上。
樊黎握著男根,缓缓将前端c-h-a入。洞口出乎他意料的狭窄,他的玉茎才进去一小半,就被包得严严实实。
"该死...好紧..."他又舒服又难耐地低喘,他皱著眉继续推进。默然感觉到那火热的物体直c-h-a进自己肚子里,那种被进入的感觉让他舒服得几乎要飘起来。他的小x_u_e配合著松开,让对方c-h-a得更深。
咕啾...巨大的硬木奉终於全部刺入。樊黎压在默然背上喘气,他喷出来的热气拂过默然的耳朵。
"你...该不会是第一次跟男人做吧?"樊黎贴著他的耳畔问,默然被说中了,脸蛋登时涨红。
"真的是第一次?"樊黎的声音里带著兴奋,他扭了扭腰,男根在他体内抽动了一下,默然低喘出声。
樊黎掐著他结实的小臀,开始浅浅的冲刺,默然不自主地配合著他扭摆起来。樊黎被他弄得越发兴奋,他粗吼著,精壮的腰身疯狂地晃动。硕大的硬物不断在柔软的x_u_e口进出,透明粘稠的*水也不停飞溅出来。
"啊...啊嗯..."默然再也忍耐不住地娇吟起来,每当那火热的硬木奉要抽出的时候,他就使劲缩紧小x_u_e,箍得樊黎几乎精关失守。
樊黎将他抱坐起来,让他背对著自己。
"自己动..."他捧著默然的小臀命令,默然神志不清地张开腿,双手撑在前面,坐在他的x_ing器上前後摆动起来。
樊黎躺了下去,让默然在自己身上尽情款摆。
"嗯...啊...啊..."默然放荡地扭著腰,小x_u_e夹紧对方的玉茎一阵狂摆,本来就粗大的物体在他体内又涨大了一圈,樊黎低吼著,他猛力弹起来,又将默然扑倒。他掐著默然的腰,粗鲁地狂c-h-a起来。
"呀...啊...啊..."默然被他弄得腰肢都快断了,樊黎这才吼叫著释放出灼热的汁液。在达到最高点的一瞬间,默然看到房间被一片刺眼的粉红色笼罩住。
"呼...呼...呼..."樊黎疲惫地倒在默然身上喘气,他已经数不清这是他今晚第几次的欢爱了。
默然也是气喘如牛,樊黎的精力旺盛得让他吃惊。每次当他还没有缓过气来的时候,对方又会迫不及待地进入下一轮交换。他的下体一片粘稠,不知道沾了多少樊黎的爱 y-e,他只知道对方的精露多得身为壁洞妖狐的他都吸不完。床铺上s-hi答答的,满是樊黎的爱 y-e与默然的血迹。
樊黎休息够了,他挺了挺腰,眼睛又然烧起火热的光芒。老天...他还要来?默然恐惧地吞了吞口水。
樊黎亲吻著他的唇,掰开他的大腿,挪动著腰正要进入,周围的布幕蓦地摆动起来。默然顺势看去,见房间另一端的一个喷泉中冒出几个水泡。樊黎对那水泡问:
"什麽事?"
一道男声从水泡里传来:"陛下,妖狐族的大臣们都起来了。"
默然听到关於自己族人的消息,脸色一变。樊黎看了看他,回答:"知道了,把他们叫到大殿去。"
"遵命。"那声音说完,水泡随即破开,消失殆尽。
樊黎从默然身上起来,赤身裸体地下了床。默然爬起来,追问:
"我的大臣们怎麽了?"
"你不用管。"樊黎冷冷地丢下一句,他赤著脚走进一块布幕後面,就再也没出来。
默然想追上去,但床上的结界将他牢牢困住。
"该死!"默然咒駡,他握了握拳,虽然他现在没有了三瑾石,可天帝给了他不少精气。他依旧拥有强劲的妖力。樊黎仔细观察著这张床的构造,每一个结界都会有最脆弱的一点,只要找到就能将之击破。
他的视线落在床顶的那朵莲花上--这种时候只好冒险一试了,默然将妖气汇集在掌心里,形成一个光球。
"喝!"默然将光球扔向床顶,当光球接触到莲花的时候,床的四周登时闪起电流。默然张开屏障挡住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电,劈里啪啦!一阵电击声过後,整张床跨啦一下倒塌了。默然从冒著烟的残骸中起来,他抓起自己被扔在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快步走向樊黎方才进入的那块布幕。
嗖!默然拨起幕布,却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眼前所见,只有一望无际的莲花池。外面的天色已亮,池塘上飘著晨雾,远处的景色若隐若现。
"怎麽会这样?!"默然不信邪地将其他布幕全部拨开,外面只有池塘,什麽都没了!这斜房间居然是独立建造在莲花池中的?!
那天帝是怎麽走的?自己又该如何离开?默然呆呆地看著那望不到边际的睡莲,无力地坐在地上。
大殿里,一身正装的樊黎,高高地坐在王座上,双眼蔑视地盯著跪在下面的狐族大臣。太天妃优雅地坐在他身旁,看向大臣们的眼神也带著浓浓的鄙夷。神将们手持兵器立在一旁,大殿内气氛凝重。
一名天界神侍上前道:"禀告陛下,这些狐族的臣子色胆包天,以酒醉为藉口,j-ian污了那些陪伴他们喝酒的神女。"
跪在前方的安循辩驳道:"陛下,我们绝对没有强迫过那些陪酒的仙女,是她们主动诱惑我们的。"
樊黎没说话,那太天妃c-h-a嘴了:"你还狡辩,本宫昨晚在宴会上亲眼看到你们的大臣抱住一名仙女不放,难道还是本宫看错了?"
"娘娘,我们只是喝醉了酒,无法自控..."
"昨晚宴会上这麽多人喝了酒,怎麽就你们狐族的人如此放肆?"
"娘娘,可能是我们不能适应天界的仙酒,仙酒对你们来说很普通,但对我们...微臣发现似乎有c-ui情跟迷晕作用。"
那神侍道:"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有何证明证明?"
"微臣..."安循不知道怎麽解释才好,他只好抱拳跪下,"天帝陛下,微臣知道我们昨晚的行为太放肆,也知道我们冒犯了诸位仙女,陛下要惩罚,我们也不会辩解,可是,能否等狐王回来再说?"
樊黎托著下巴,冷笑著问:"为什麽我要听你的?"
"陛下英明,我们虽然都算是您的臣子,但我们毕竟也是浮幽界的大臣,浮幽界目前与天界还没正式建交,要处置我们,还是应该由狐王作主吧?"安循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以天帝的身份,根本没资格处罚他们。
然而,霸道成x_ing的樊黎不这麽想,他冷声道:"你们在天界犯了事,我就有权力处置你们。"
一名忍耐已久的狐族大臣终於憋不住喊道:"天帝!你未免太不讲理了!"
樊黎旁边的神侍怒喝:"大胆!"樊黎y-in冷地笑著,挥手道:
"让他说。"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那大臣,问道:"我哪里不讲理了?你倒说说看。"
"你..."那大臣正要说话,被安循用眼神阻止了。安循站起来道:
"天帝,这事必须要等狐王回来再处理,这道理您最清楚不过,您要是坚持要惩罚我们,恐怕只会落人口实,也难以服众,而且,就连浮幽界的族人也会认为您处理不周。"
"你现在是用浮幽界来威胁我了?"樊黎危险地眯起眼来。
"微臣不敢。"安循嘴上这麽说,眼神却毫不屈服。
樊黎嗤笑著站起来,他倨傲地环著胸,俯视众人。他霸道地说:"我做事从来不怕落人口实,也不需要服众。"
樊黎话音刚落,神将们随即拔出武器,向狐族的大臣们逼近。安循他们立即站起来,个个严阵以待。
"天帝!你难道要处决我们?"安循高喊。
"是又如何?"樊黎残酷地笑了。
"你没资格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