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毅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只得认命的试图搬动那个三人围起来那么粗的树木,可是那树木又怎是小毅能搬动的。
走在前面的萧九歌,似乎感受到了在他身后小毅的苦恼,他唇角轻勾,带起一丝弧度。
这样子的感觉貌似还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惨了,小毅把所有不该说的都说了,emmmmmmm,心里为慕大王爷默哀!
北陵篇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西洛皇帝
大臣们发现,在慕言回到皇宫以后,他并没有如之前一般眼神空洞双目无神,也没有像之前一般不休不眠。
大臣们看在眼里,却也高兴在心里,他们纷纷赞叹着:绝对是皇帝在微服私访时,遇到了神医,把皇帝这病啊,给治好了!
听着大臣们的讨论,知道事情缘由的苏裕只得摇了摇头:这皇帝哪是遇到了神医啊,分明是又去看了萧丞相。
想到这里,苏裕不禁有些哑然失笑:这皇帝的病啊,分明是相思病,而这全天下能把皇帝这病治好的也只有萧丞相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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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日子就这么过了半年,由于之前落华之战,收服了南越的缘故,东篱在慕言的手中已开始渐渐地壮大,到如今已逐渐呈现出这天下霸主的趋势。
就在东篱逐渐壮大的这半年里,皇帝的有些举动却让大臣们越来越不解。
就像是在这半年中,皇帝总会在那么几天偷跑出宫去,要不是说微服私访,要不就是体察民情。
而皇帝在说完这些话后,就开始消失的无影无踪,少则两个星期,多则一个月才会回到宫中。
有人说:皇帝肯定是认识了一个谋士,所以按时去和那谋士取取经了。
但又有人说:皇帝他绝对是出去体察民情,要不怎么会把这国家治理得越来越好?
这一时间,众说纷纭。
而在这些大臣中,只有苏裕心中似明镜一般,他看了看如今坐在皇位上刚回来的慕言。
他叹了一口气:他这皇上可不是去会见谋士,更不是去干那什么见了鬼的体察民情,而是沉浸在温柔乡里了啊。
慕言看了看递上来的奏折,他问道:“今*你们递上来的奏折怎都是说着国泰民安,百姓安康之类的话,这么大的国家,莫非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吗?还是说你们有事私自隐瞒了下来?”
只见兵部尚书忽然向前一步,和慕言说道:“皇上,臣有本奏。”
“说。”慕言看了看那兵部尚书回道。
拿着一个奏折,兵部尚书说道:“皇上,最近臣收到急报,有消息说在东篱东北部的津洛城有人预谋叛变。”
慕言听罢,他眼神一暗问道:“可查出是谁?”
兵部尚书沉吟了片刻回道:“前朝驻守津洛城的安仁侯。”
“安仁侯?”慕言低下了头念叨着。
在他的印象中,这安仁侯的x_ing子是只图个平安,不抢功不闹事,还挺安于现状的,可是为何如今他忽然闹起了叛变?只怕此事有古怪。
想到这,慕言和兵部尚书说道:“你叫人时刻留意津洛城那边的消息,一有变化,立马上报。”
兵部尚书听罢,向着慕言行了一礼说道:“是。”
而在此时,这片大陆的最北端,北陵国。
当北陵皇帝白榆辞听到这个消息后,他唇角一勾,说道:“这安仁侯干的好啊。”
在听到皇帝的话后,北陵太子白逸问道:“安仁侯?这不是靠近我们北陵南部那津洛城的侯爷吗?父皇怎么会突然提起他?”
看到刚走进门的白逸,白榆辞说道:“不错,就是他,他已经在我的煽动下计划归顺于我们北陵了。”
“父皇此举的意思是……”白逸有些不解道。
白榆辞听罢,眼神划过了一丝复杂的神色,他说道:“你难道没感觉到吗?这东篱已经有着逐渐超越北陵和西洛的趋势了,你说我会任由东篱这么发展下去吗?”
说到这,白逸也算是明白了白榆辞的意思,他说道:“父皇是怕这东篱会变成我们北陵的威胁?”
白榆辞冷哼了一声:“不错,我若是让东篱在这么发展下去,就怕到时候是我白榆辞作茧自缚,让这东篱就像吞并南越国一般,直接吞并了我北陵。”
坐在椅子上,白逸的手轻敲着椅子的扶手,这是白逸在思考时下意识有的动作。
良久,只听到白逸回道:“听父皇这么说,我也觉得此事极有可能,之前我曾与慕言接触过,慕言此人是个极有野心和能力的人。”
“只是,我怕……”说到这,白逸停顿了一下,他又有些犹豫的说道:“我怕小颜她……”
白榆辞听罢,冷哼了一下:“这没出息的丫头,怎么?如今她还对那慕言心心念念着呢?”
白逸点了点头说道:“只怕是还没死心呢。”
“无事,到时候我再和她说,她身为一国的公主,她应该知道国家和情爱这两边,哪边更重要。”白榆辞摆了摆手说道。
白逸叹了一口气说道:“要是她能知道,那也就好了。”
两人正说着,只见这书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一个粉衣女子冲到了白榆辞的身边说道:“父皇,我不准你动慕言!”
看着在他面前胡闹的白夕颜,白榆辞眉头一皱,说道:“白夕颜,不得胡闹!”
“父皇……”听着白榆辞的语气,白夕颜委屈的嘟了嘟小嘴,摇着白榆辞的手臂说道。
白榆辞将白夕颜抓着他手臂的手松开,对白夕颜严肃的说道:“夕颜,你要懂事,你身为北陵公主,你就应当为北陵考虑,而非事事都想着哪个男人,而且你要知道,慕言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你身上。”
白榆辞的话让白夕颜一愣,随后只见白夕颜的眼中闪过了恶毒的神色,她说道:“不过我可是听说慕言他打算立萧九歌为后,这群臣罢朝反对呢。”
“可是小颜你要知道,一个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你就算是做什么都是徒劳的啊,更何况,那个男人爱的还是另一个男人,这两人之间又怎能有你的c-h-a足之地啊?”看着仍不死心的白夕颜,白逸苦口婆心的劝导着。
白夕颜听着白逸的话,她一甩袖子不干了。
只听她说道:“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让那萧九歌得逞的,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他们在一起的!”
语罢,白夕颜冷哼了一声。离开了这书房。
白榆辞担心的看着白夕颜的背影,他叹了一口气说道:“都是我惯坏的,这夕颜的脾气,以后只会害了她自己啊。”
听到白榆辞的话,白逸忙说道:“父皇,你有什么计划就按你的计划来吧,小颜那边你不用担心,她就交给我吧,我会说服她的。”
白榆辞看了看白逸,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也就只得这样了,阿逸,夕颜那边就交给你去说服她了,不过她那个倔脾气,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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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西洛国。
皇宫内一片黑暗,仅有一排排的蜡烛在这片黑暗中发出幽幽的光。
而那将自己包裹在黑袍中的西洛皇帝,在他听到安仁侯叛变这一消息后,他不禁发出了“桀桀”的笑声。
只见他从黑袍中缓缓的伸出了左手,他的那手洁白修长,却又带着不同于正常人的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