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弯继续点头,走进主殿,香已经快要燃尽了,她又重新上了一炷,叶槐继续在一边说,沈弯回过头来朝着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叶槐这才消停一点,她歪了一下脑袋,看着昨天进墓室的地方,眯了下眼睛。
做完这一切过后,沈弯才出了殿,继续窝在后院的客厅里看电视,叶槐终于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你们道观都没有香客的吗?”
沈弯点了下头,认真地开口:“嗯,所以我们穷。”这时候,沈弯突然想起来昨天叶槐给她的信用卡,都已经忘记查一下里面有多少钱,她问了一下:“叶小姐,昨天您给我预支的工资……有多少?”
当初的合同里说了,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可是沈弯想,这总得有个限度吧,这样越是想下去,沈弯越是觉得,自己像叶槐的小情人。
那种花钱买来的小情人。
叶槐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来,应该是在某本霸道总裁小说里学到的,睨着眼睛说:“没多少,就十几万,随便用,我有的是钱。”
沈弯:“……”她摸着包里的信用卡,手微微颤抖,十几万的超级巨款,怎么办,要怎么花?她是不是要卖身给叶槐?
要不……还是还给叶槐?
她犹豫了一会儿,刚准备摸出信用卡来,忽然听到叶槐霸气无比地继续说了下去:“随便用,密码是你生日。”
沈弯:“……台词过了啊叶小姐。”
叶槐认真地看着她,忽然笑了起来:“密码是六个一。”
许岚岚不是说过,女孩子最喜欢这种套路了吗,为什么对沈弯没有效果?骗人,许岚岚是个大骗子!
这两天叶槐因为接了一个剧,倒是比平时要忙了很多,经常是早出晚归去接什么应酬的,沈弯手里捏着那一张承担着巨款的□□不知所措。
很快就到了周六,叶槐好不容易空了下来,等到12月份的时候,再去水城拍戏,沈弯还是没有和叶槐说起,明天要去谷坪乡。
晚上,凉意渐深,沈弯穿着一身秋衣秋裤,赶紧到了浴室,叶槐斜倚在浴缸边上,轻轻抬起眉眼来,懒洋洋地开口:“怎么喊了这么久才过来?”
沈弯解释:“太冷了,我就去穿了一套秋衣。”
叶槐看着走过来的沈弯,那一身明晃晃的大红色,上面还艳俗地绣上一大朵盛开的牡丹花,这种水平……是上世纪的吧?
她实在是没有忍住喷了一句:“你眼光怎么能这么差?现在年轻人谁还穿成这样啊?辣眼睛辣眼睛啊!”
沈弯刚刚抹上沐浴露的手一顿,抿了抿唇,一句话都没有说,伸手在叶槐的背上轻轻摸着,那细腻的触感配上沐浴露的润滑,在手心里滑动,微微有些酥麻。
凭白露在空气之中的肌肤,时时刻刻都在吸引着沈弯的眼球。
不得不说,眼前这个人,简直就是完美的存在,怪不得是全网黑了,还能够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
叶槐等了半天都没有听到沈弯说话,便张嘴“嗯?”了一声,吓得沈弯脚下一个没有站稳,踩在了一边的肥皂上面,身体往后倒去。
叶槐见状,竟然万分欣喜,从浴缸里直接就站了起来,看着踩滑的肥皂,喜滋滋地朝着沈弯冲了过去。
沈弯“噗通”一声落在地上,背后一片濡- shi -,将她的秋衣打- shi -了,打着些许凉意,除了凉意之外,便是浑身上下被摔得很痛。
她呲牙揉了揉腰,一睁开眼就见到叶槐光溜溜地走过来,曾经想要偷看的所有东西,全无保留地呈现在她的面前。
脸上升腾起一股燥热来,竟然连目光都不敢分给叶槐半分。
“弯弯,你没事吧?”叶槐朝着沈弯伸出一只手来,出了那双手之外,让沈弯更在意的是,叶槐脸上不加掩饰的欣喜……
雾气朦胧,可是还是挡不住眼前之人的风姿,沈弯歪了下脑袋,也不知道是等了多久,才把手放到了叶槐的手中。
一股拉力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后脑勺一阵眩晕,应该是刚刚摔到了,等她熬过这阵眩晕的时候,自己已经是被叶槐搂在怀中。
沈弯只觉得自己的胸前格外柔软,定睛一看,更是觉得羞涩,赶紧将叶槐给推开,趁着灯光,沈弯偷瞄了一眼,纯白光晕落在她的身上,微微泛着光晕,实在是诱人的很。
她受不住这样的诱惑,赶紧就跑回了房间去,赶紧将- shi -透了的秋衣秋裤给换了下来,只留下叶槐一个人在浴室里,眯着眼睛舔了下嘴唇。
折身回到浴缸里随便冲洗了一下,实在是欢喜,连眼神里都带着欢欣,刚刚那肥皂是她故意放在那里的,为的就是刚刚那一刻。
哎哟,一想起弯弯那表情来,实在是可爱。
叶槐匆匆洗完,赶紧就回了房间,沈弯一个人躺在床上,叶槐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走过去发现,沈弯已经换了一套睡衣。
她躺上去,沈弯就往旁边挪了一点。
叶槐伸手将灯给关上,四周一片黑暗,沈弯心跳得厉害,叶槐在黑暗里轻笑了一声,伸手就将沈弯给搂在了怀里。
沈弯浑身一僵,本来早就已经习惯叶槐这么睡觉的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安,支支吾吾地开口:“叶小姐你怎么能不穿衣服呢!”
现在叶槐正光溜溜地搂着她睡觉。
叶槐轻笑了一声,那一声里,似乎是带着嗤笑,还带着些暧昧,只听她轻轻开口:“谁是你老板,你管我的,我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沈弯心中惊呼,这句话听在耳中,怎么就那么像“想怎么睡你,就怎么睡你”呢,于是沈弯脑补了许多种睡法,越想越是清醒。
也不知道身边的人是不是睡着了,她试探着喊了一声:“叶小姐?”
耳边传来呼吸声,一声一声,落在耳畔,带着属于叶槐的气息。沈弯松了一口气,动了下身体,往外面挪了一点,手轻轻一抬,却是落在了某个不该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