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晚了这么久?”
面对岳沧翎前辈的询问,饶是一向在前辈面前故作沉稳的月倾言也忍不住失了神态。
他怎么能想到初见时温顺烂漫的‘谢小姐’在下山后那么能折腾人。
住好的客栈,吃好吃的饭菜,看人多的热闹,听非人的八卦,一路上惹了不知道多少的事。
见到个不公的事都能l.ū 起袖子跟人家干一场。
明知道自己不会武功的。
真是傻。
“锦儿x_ing子坦率,且未下过山,见到那些自然比别人多了份好奇,你莫怪他。”
“没有。”月倾言如实说。
即使岳沧翎不说,他也未打算让阑锦受到委屈。
七【把你师侄屁股看了】
“锦儿呢?”
“去房间了。”实在是耽搁的时间太久,怕岳沧翎等的急,他便拉着阑锦匆忙赶了两天路,除了夜里住宿,一刻也没歇上。
这不,刚好到金陵与岳沧翎在客栈汇合,阑锦便去了房间。
“他独自骑的马?”岳沧翎突然问。
“是。”月倾言不知岳前辈问这做什么,却还是如实回道。
“锦儿从未骑过马,这些日子赶路怕是吃了不少苦,这药你拿着,上去看看他伤的如何。”岳沧翎拿出一瓶药。
月倾言捏着药瓶,脸倏然变得通红。
走到房门前,他踌躇许久还是轻轻敲了敲门,见没人应声,他推门进入。
床上那人趴着睡得很沉,几缕黑发凌乱的趴在白皙的侧脸上。
他将药瓶放在床边的矮凳上,刚想走又看到他半掩着的被子,想到岳前辈的话。
趴着睡,想必是伤了吧。
看还是不看?
两个小月倾言在脑海打架。
白的说,男女授受不亲。
黑的说,俩男的有啥授受不亲的。
最终小黑月倾言夺得了最后的胜利,呲着牙昂首挺胸。
被子掀了,亵裤扒了,月倾言看着俩粉嫩嫩带着红痕的屁股,差点没喷出鼻血。
忍了许久,还是将矮凳上的瓷瓶拿来,拧开,挖出药膏。
一点一点接近那两团粉嫩嫩。
“好凉……”床上的人突然被冻醒,然后――
“你在干什么!!”
啪――
哐当,门被关上,月倾言顶着一脸巴掌生无可恋的走出来。
“怎么了?”岳沧翎问。
我把你师侄屁股看了,被他一巴掌给打出来了。
这样说?想想就觉得尴尬。
“没事。”
自己作的死,自己默默承受。
八【我找到药王谷的人了】
稍作休息了半日,月倾言就带着俩人回了银月山庄。
“去禀庄主,有贵客到。”他低声跟门卫说。
不一会,月庄主步履匆匆过来。
“这位是药王谷岳前辈。”月倾言给作为介绍,“这位是医圣之……徒,阑锦公子。”
月倾言站到一旁,松了口气。
药王谷?
月庄主一惊!
传言药王谷谢玄枫早已疯癫不知所踪,而药王谷无了传人也早就是一片荒芜,这么些年去药王谷寻药之人不断,都未能见到药王谷一人,这岳前辈真是药王谷的人?
尽管心有疑虑,月庄主还是客套一番。
“月庄主不必如此,我与月少侠有言在先,对二公子定然尽全力。”
“那月某就先谢过先生了,一路奔波不如先歇息片刻,言儿,带先生去休息。”
将岳沧翎阑锦送到客房,月倾言又去找到他爹。
书房里,他爹正在愁眉不展,他上前沏了杯茶送到他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