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南上前一步,抬头看着易辛伸出自己的右手, 扬眉一笑说道:“你回来了。”
易辛看着苏以南的淡淡的笑着,她目光扫向苏以南的那只手,轻轻的抓住接着她的力,从马背上跳下来。
易辛下了马后,并没有松开苏以南的手,她目光柔和的盯着苏以南的双眸,轻柔的说道:“我回来了。”
苏以南看着近在咫尺的易辛,眼底微微有些泛红,忍住想要上前想要保住她的想法,她声音很轻近乎喃喃道:“等回去,我要好好抱抱你。”
易辛抬眸正好对上苏以南眼底的深情,脸上的笑意深了些许,直接上前把苏以南揽入怀中,轻轻在她的耳边说道:“不用等到回去,现在你就可以好好抱抱我。”
感受到来自四周异样的眼光,苏以南脸色染上一层薄红,很快便从易辛的怀里挣脱开来,转身走向三军前。
易辛看到苏以南这幅模样,好笑的抿唇一笑,她倒是没想到数月不见,苏以南倒是脸皮薄了不少。
众人的目光从易辛保住苏以南那刻,一直在两人的身上的徘徊,易辛淡漠的眼眸在她的下属身上一扫而过。
下一刻那些将士们一下子收回视线,目不斜视的看向前方。
苏以南有所感的朝着易辛的方向望了一眼,易辛目光温柔的冲着她笑笑。
几米开外,只见一名大臣扯了扯他旁边那人的衣袖,轻声说道:“你有没有觉的,这位易辛将军和数月前太子身边的那位特别像?”
那人闻言,打量了几眼易辛,表情僵硬的看向旁边,想到边境之外关于两人断袖的传言,他低声警告道:“慎言。”
易辛班师回朝当晚,苏崇俊在太辉殿大宴将领,苏以南坐在苏崇俊的左下方,和易辛相对而坐。
苏崇俊看到两人又一次眉目传情起来,他看向苏以南轻咳了一声,小声提醒道:“宴会很快便结束,注意点形象。”
苏以南拿起酒杯,轻抿了一口挡住自己的尴尬,放下酒杯她转移视线看向台下的节目,只是她发现节目没有一点吸引力,看了几眼目光又忍不住的看向易辛。
苏崇俊扶额轻叹一声,端起酒盅一饮而尽。
酒宴快要结束之际,苏崇俊突然端起一杯酒站起,目光威严的扫视着众人,朗声说道:“众卿随孤敬易辛将军一杯酒。”
众人纷纷起身,端起酒杯看向易辛,杯中酒一饮而尽。
苏崇俊放下酒杯,并没有直接坐下,淡淡的说道:“太子妃这次军功赫赫,加封护国大将军,即日起将和太子一起上朝。”
朝堂的空气一下静止了,众人连眼睛都不带眨的,所有的目光都盯着易辛看。
哪怕众人是知道易辛和当朝太子妃同名同姓,可是万万没想到数月之内攻打下梁国的统帅,竟然是康国的太子妃。
直到酒宴过后,众人目送着苏以南偕同易辛一同离去,这才不得不相信,这位威名远扬的年轻的将军,竟然是康国的太子妃。
回到寝宫之中,苏以南一进内室便无所顾忌的抱住易辛,想到朝堂众大臣惊得下巴掉一地的场景,她笑道:“爱妃,你今晚可是惊住了整个朝堂。”
看到苏以南眉间张扬的笑意,易辛心中一动,直接拦腰将苏以南抱起。苏以南惊呼之下,下意识的抱住住易辛的脖颈。
易辛凑到苏以南的耳边,低声说道:“我想你了。”
苏以南听到易辛暗示意味十足的话,脸刷的一下红起来,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让易辛褪尽了。
··············
苏崇俊想到她们接近半年多的时间没见,特意给苏以南放了三天假。
三天后的清晨,苏以南刚睁开眼,一想到从今天开始两人去上朝,昏沉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
走到殿门外时,几位大臣拱手向苏以南行过礼后,目光转向易辛身上,有些不知所措的该如何称呼她。
看到这几位朝臣的窘迫,苏以南主动解围道:“既然是在朝堂上,诸位大人便以官位称呼她便好。”
闻言这几人轻松一笑,看向易辛道了一句易将军好,几人这才走进大殿。
苏以南就这样和易辛上了三个月早朝之后,便被苏崇俊一句易辛怀孕,这些时日让她好好养胎,早朝不用上了。
听到苏崇俊的话,两人不由面面相觑。
苏以南愣了半天,方才看向苏崇俊说道:“父皇,你从哪儿听到的阿璇她怀孕了。还有您是不是忘记了一件大事,我们都是女子,没办法生孩子。”
苏崇俊面色不改的看向苏以南,说道:“太子妃刚刚被太医检查出,怀孕两个月。南儿,你记得你是康国太子,这一段时日好好照顾太子妃。”
苏崇俊看到苏以南沉思的模样,轻叹了口气,接着说道:“皇儿,你需要一个孩子,康国也需要继承人。”
最终苏以南还是默认了易辛怀孕的消息,易辛怀孕六月的时候,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再加上天气变得有些炎热起来。易辛伪装起自己的怀孕的消息,也越来越辛苦。
苏以南心疼易辛,便接着避暑的名义,离开人多眼杂的皇宫内院,赶去城郊的皇庄之内。
三个多月后易辛在城郊皇庄,诞下一名女婴。
苏崇俊听到易辛产女的消息后,一时大喜封为护国公主,并且大赦天下为护国公主祈福。
三年后,苏崇俊旧疾复发,崩。传位苏以南。
苏以南继帝位,改年号辛玄,封帝女苏昱娴为太女。
辛玄三年,易辛率领十万大军攻打越国,一路过兵斩将直逼越国国都,历时八月越国国都沦陷。
次月,引黄河鸿沟之水灌入惠城,越国最后一块城池被攻破,至此越国城破疆土纳入康国之中。
辛玄五年,易辛派遣大军二十万兵马,驻扎北方草原。屯兵练武,坚壁不站,以逸待劳,六月后羌国军心涣散,粮草不足,不得已向草原深处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