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吃了?!”听完那人的陈述,小牧轮拳便要打。
可小牧哪里打得赢人家,那人随意躲了一下就避开了小牧的进攻。
“你想和我单挑吗?”挑衅的一笑。
“不,并不想。”小牧揉了揉脑袋,另一只手里倒多出来一个钱包,“训练所里,钱是没有用处的,那么你这钱包里会装些什么呢?”
“你什么时候?”下意识的,那人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果然,钱包已经不见了。
“对付不用异能力的异能力者,我还是绰绰有余的。”刚刚攻过去的时候,小牧便发现那人的躲闪的速度比十落要慢,甚至可以说和普通人差不多,既然没有用异能,小牧便顺手顺走了他的钱包。
“还给我,我就把药丸给你。”
“想来,你自己并没有服下解药吧,不然为什么不能用异能抢回来呢?居然还装作气定神闲的样子,事实上你也是头疼得不得了,我说的对不对。”
对话中,十落也走了过来。
“解药,只有一颗,我带回来的女人死掉了。”那人按了按自己的太阳- xue -,接着掀开了腰上的衣服,那块露出来的皮肤明显有一块冻伤,“本来都已经回了训练所,却没有料到几片冰凌向我这边辞了过来,躲闪不及,也没有保住那个女人的命,我们被击散了,那。。。还是我第一次真正看见有人死去。”
“想来大多数时间败给你的第二名在你回来的路上堵你。”既然这人没有解药,小牧也不想在这里干耗时间,索- xing -就把东西还与了他,“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活该。”
“我没有和她打,而是爬起来带走了木能力者的尸体,”顿了顿,“本来是打算自己抓获叛逃者的,只是没想到大家的想法一样,选择了同一个叛逃者,临时换人,风险太大。。。”
“那,解药呢?”
“给别人了。如果只有我一个人需要解药,或许我也不会和你们抢。”
“十落,我们去问问三哥,或许他们还能剩下来一颗解药。”不想理会他接下来的话,小牧直接拽着十落离开了。
讲台上没有人,药丸已被完全配发出去,这里剩下的只有学生,虽说没有士兵驻守,但也没有人敢离开这里半步,生怕行差踏错,自己就会突然变成所有人攻击的对象。
“小牧,你们领到药丸了吗?”
十落两人刚刚看到老三他们的时候,也正好被他们看到了。
“三哥,你们应该还剩下一颗吧,能不能分给我们?”小牧很快走上前去。
“的确,还剩下一颗。”老三拿出手头比指甲缝还小的药丸,举起胳膊,在小牧眼前晃了晃。
二话不说,小牧直接跳起来,抱住了老三的手臂,整个人挂在了上面。就和树懒抱着树枝一样,抱的紧紧的。
“先下来,怎么老是和一个小孩子一样呢?”嗔笑道,老三把小牧放了下来。
拿到药丸,小牧转个身,和老三旁边的男生也打了个招呼:“三嫂好。”
“小牧,只有一颗。。。”
十落想不出该怎么办,本来头就疼得紧,只有这一颗药丸,这么小,连分都分不开,还不如不要。
却见小牧想也没想,就给扔进了自己嘴里。
接下来走向了十落,踮起脚,把自己的嘴碰上了十落的嘴,小舌头往前伸,撬开了十落的牙齿,而她嘴里的那颗药丸也顺势划到了十落的香舌处。随意动作了一下,药丸就被灌入了十落的喉咙里。但是目的达到了,小牧却没把舌头退出来,而是让小舌停留在了佛十口腔中。
但终究还是没别的动作,自主的和十落分开了。
看到这一幕,老三没别的反应,盲目的遮住了他旁边那个男生的眼睛。
在小牧面前,十落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反应会慢了这么多。
“十落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甜。”小牧笑了,毫不掩饰。
感受了小牧的动作,十落好像是懂了什么,走向小牧,捧起她的脸,吻回了去,舌头学着刚刚小牧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向前探,想要抵开小牧的唇。
小牧没了胆子,此刻脑海里却浮现出了当时在幻境之境中映照出的自己和恶鬼完全相同的样貌,没有回应,她推开了十落。
“别想把药丸吐回给我,我又没有异能,脑袋不痛。”作嬉皮笑脸状,刻意回避了自己没有回应十落所谓事,现在看来母亲那么急于表现自己的人,最终却没有把她和父亲完整的爱情故事讲与自己听,怕是和恶鬼那一环脱不了干系了。这种时候反倒希望只是自己的思想方面比较龌蹉,所以才会在镜子中显现和恶鬼一样的样貌。
那么,自己还能和十落在一起吗?抛却- xing -别不谈。
十落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脸上的神情明显黯淡了下来。
相顾无言。
事后不久,士兵再次整齐划一的进入了场地中。
“叛逃者二十五人,活捉十九人,处死六人。”教官在众人的注目中走进了此处,像是念台本一样,毫无感情的宣读一些数据。
接下来,被活捉的十九人被悉数押解到了台上。
然后就是陆刃甲公布这些人的名字,平时考核时候的成绩等等一些基本信息。
等到陆刃甲合上了这些信息本,就默默退到了台下,而后教官重新走上前:“三十年前,青年才俊建构起机构这个组织,就为保护人民,对抗恶鬼,凝聚起我们这些异能者的力量,从那之后,恶鬼虽兴起,但无法在人类面前肆无忌惮,这些不都得益于我们的力量吗?但是这些人无爱民之心,无忠民之意,漠视机构的权威,私自叛逃,这种行为,不仁不义,历来有过这种行为的人,均严惩,不宽恕。”
“全员死刑,立即执行。”广播台里传出了这么一句声音。
当所有人以为这只是为了巩固机构本身的地位而表现出的恐吓话语时,却见教官朝着某个方向点了一下头,那个方向的某一点便凭空出现了一个蒙着面的身着古代盔甲的人,他踩着类人型的坐骑,下一秒,直接移动到了台子上,只是眨眼功夫,两个站在最外周被反绑着的人身首分离,被切断的脖子处喷出的血染红了他们周边的刑犯,以及离着台子最近的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