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简单,不过我有一个要求,你们必须保障我这边一个人的生命安全。”
“可以。我会保证所有人的生命安全,若有一人死亡,我,古小牧,便拿命来偿。”小牧信誓旦旦,眼神一直紧盯着男生。
“那你的计划呢?”
“先前不是有和禇析之对打吗?对,禇析之也是我们阵营的人,就是那个唯一存活下来的叛逃者。中间我做了一些让黄毛十分生气的事,当时他一怒之下,召唤了一共二十名制裁者,而我之所以那样表现,就是为了挑战黄毛的极限,然后测试出他所能指挥的制裁军一共有几人,若是不出差错,那么在黄毛的盛怒之下,这二十名制裁者应该就是他所能召唤的极限了。”
“所以呢?在你看来二十名制裁者是一个小数目吗?”
“所以我希望接下来的行动,你能听我指挥。全权的。”
“你有什么资本让我听你的?你倒是说说,我自己一个人倒是不打紧,但。。。”
“你有顾虑。”小牧接了风速能力者的话,“你家那个小你一岁的玉予己。”
“父亲给了我予汝,给了弟弟予己的名字就是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作为哥哥能事事宽予他些,谢谢帮予他些,事事照予他些,总之,我不希望他受到一丝危险。”
“可我已经保证过他的安全,不过前提是你得听我指挥。”小牧当然知道自己的要求太过火了,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的,此战不成,所有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于是换掉了笑嘻嘻的表情,换上了一张十分恐怖的脸,“你其实很害怕吧,对于训练所的作风,万一行差踏错,到时候谁知道厮杀的双方不会是你和你弟弟呢?”
“你?!”
“你看,这里是什么时候不见了我家三哥的呢?”小牧转了一圈,“不如再猜猜此刻你弟弟到哪里去了呢?嗯---,他不像是那种喜欢捉迷藏的人啊。”
玉予汝这才发现小牧的本来目的,此刻,整个人已经处于快要炸毛的边缘,一个箭步上前,直接掐住了小牧的脖子:“你怎么可以?!”
“你下手的话,大家就两败俱伤了。”嘲讽的笑道。
捏紧了另一只手,玉予汝掐着小牧脖子的手倒不敢用力了,最终他放开了来。
“之后就乖乖听我的吧。”小牧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咳嗽几声。
玉予汝不吭声。
“我需要你对付一个人,这个人到时候给你命令,除此之外请你安安分分的打个酱油。还有,今晚八点,训练场集合哦。当然,一定得是八点,不然,后果自负。”留下这么一句话,小牧大步走开了去。
距离说好的八点,还有十个小时。
由于小牧早晨的时候买的菜会冷掉,所以还拜托老三给这些菜保鲜了一下,以便晚上的时候派上用场。
十个小时,当然就是去或说服或威逼或利诱尽量多的学员了。
直到天空只剩下一抹夕阳的光辉,小牧提上了饭菜,一个人到了广播室那里。
就那么一段时间,小牧不可能对每一个学员都通知到的,好在自己平时倒把所有人的排名给记住了,既然如此,就先支会高排名的学员,再依次的往下排,而现在剩下的、没通知到的,就直接广播宣告他们七点半到- cao -场集合吧。
不过这里静悄悄的,意料之外,完全看不到本来应该值班的人。
“到底是这群人变懒散了,还是有什么猫腻呢?”就算是空无一人,小牧还是自言自语,“可是像我这种人,就算发生什么特俗情况,也不会专门至于设置陷阱来抓我吧。”
本来是准备直接用饭菜贿赂值班的人的,现在看来,倒没什么用了。
提高了警惕,小牧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但就当挨上门把手的时候,这个空间里,十九名制裁者凭空出现,随便一个人上前都能直接结果了小牧的命。
而后方,黄毛自带拍手的音效走进了制裁军当中:“跳梁小丑的表演还真是精彩。要说服那么多人,肯定花了你不少口水吧,口渴不?”
瞪着双眼,小牧头上的冷汗直接冒出了不少。
黄毛向旁边伸出了手,接着,一名制裁军递了一瓶水上来。
冷笑状,黄毛又向小牧递出了水:“要不要喝。”
见小牧依旧愣在原地,完全没有没有反应,黄毛自己上了前,但没有按他说的真的要给小牧喝水,而拧开瓶盖,把水瓶举过了她的头顶,浇在了小牧的头上,一把抓过小牧手里的篮子,扔给站的最近的制裁军,又转头作势问道:“凉快不。”
小牧反应过来,想到自己的动作已经完全暴露在了黄毛的眼皮底下,反倒收敛了自己的恐惧感。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很淡定。
而黄毛这边,也没有让制裁军下手杀了小牧,而是猝不及防的一把拽住小牧的头发,拽着她进了广播室,手一挥,小牧直接撞到了广播仪器的台上。
然后,抓过话筒,对准了小牧的脸,吼道:“你不是要用这话筒吗?倒是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呢?”
小牧睁着眼睛,完全已经说不出来一个字,只能任他摆布。
“大家,晚上好!”又一把抓过话筒,对准了自己,然后放声大笑,当然,对小牧来说,这笑声是无比刺耳的,“请大家,听从这位古小牧的指挥,七点半之前到训练场集合,如果没有听清,那么我再重复一遍,请大家听从这位古小牧的指挥,七点半之前到训练场集合。”
接着,黄毛还是没有下手,只见他走了出去,走在所有制裁军的最前面,而这时,就站在最后的制裁军,蓦地整出来一条铁链,直接给拴在了小牧的脖子上,然后完全不给小牧准备的时间,拉着铁链便往前行进。
广播室和训练场之间的距离虽然就平时走路而言并不远,约莫三到五分钟就能到吧,但这次,小牧完全是被拖着的,别提多难受了,到头来,因为头上被水打- shi -,沾上灰,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