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老公让高天心里一软,抱着许景逸来到婴儿床前。
许景逸趴在婴儿床前翘着屁股挨cao,颤抖的手艰难地把儿子抱起来,痛苦和情欲的泪水一起流下,滴在小孩子的脸上。
高天cao得又快又狠,硕大的龟*每次都角度刁钻地正好cao在许景逸的敏感点上。
许景逸止不住自己的声音,一边哭着安抚儿子,一边忍不住地发出 y- ín 荡的呻吟声:“啊……宝贝……不哭……嗯啊……不要哭了……老公……老公饶了我……饶了我……”
怀里的小高唯饿了,咬住他的r-u尖用力吮吸起来。
许景逸被折磨得神志恍惚,几乎已经分不清身后cao的人究竟是谁,只是一声声地哭泣叫着老公。
*殖腔被cao到了高潮,滚烫的 y- ín 水一股一股喷s_h_è 到坚硬的龟*上。
许景逸抱不住怀里的孩子,无力地趴在了婴儿床上。
高天蛮横地把他抱起来翻了个身压在床上,边cao边咬住许景逸的一颗r-u尖狠命吮吸,咕嘟咕嘟吞咽着香甜的n_ai水。
刚刚分娩的许景逸涨n_ai涨得很厉害,没被咬住的另一个r-u尖也在不停地冒出n_ai水,顺着白皙的肌肤流下去,流了自己满身。
他神志恍惚地仰头看着天花板。
孩子还在哭。
许景逸鬼使神差地捏住了自己不停溢n_ai的那颗r-u尖,用掌心使劲揉搓着,就好像……就好像卫涛在吸着这边的n_ai。
【章节彩蛋:官上药的手法怎么样?】
那堂审讯课,让全部学生在医院住了三天,接受了不同程度的身体和心理治疗。
许景逸拒绝了学校提供的治疗。
同学们有的被高天打断了肋骨,有的被高天勾出了童年y-in影,但他不敢让人知道,他被高天cao得臀眼现在都肿着。
许景逸去医务室拿了两管消炎药,自己在卫生间里艰难地涂抹。
可他刚在卫生间里脱下裤子,就响起了敲门声。
同宿舍的舍友去开门,立刻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教、教官!”
许景逸也吓得不轻,赶紧提上裤子趴在卫生间的门上听声音。
高天冷淡低沉的声音响起:“许景逸呢?”
同学说:“在卫生间。”
高天说:“那我就在这里等他出来。”
许景逸吓得连药膏都不敢涂了,抓紧时间整理好衣服,推门出去:“报告教官,我好了。”
高天说:“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许景逸硬着头皮跟高天来到办公室,警惕地站在离门口比较近的地方:“教官,有什么事吗?”
高天说:“为什么不去医院?”
许景逸说:“我没事,不用去浪费医疗资源。”
高天挑眉:“真的没事?”
许景逸说:“真的没事。”
自从知道他只被一堆橡胶cao了之后,许景逸就迅速让自己的心情恢复了平静。
高天问:“屁眼不疼了?”
许景逸脸色爆红,他总觉得这个面瘫教官说话带着点x_ings_ao扰的调调,让他很难受。更难受的是,他居然发现自己很喜欢听教官用这种调调和自己说话。
高天说:“说真话。”
许景逸红着脸说:“还、还有一点疼,我自己可以处理好!”
高天说:“处理个屁,你以为消炎药是通用的吗?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
许景逸僵在原地。
高天拿出一管药膏晃了晃:“后天八十公里的拉练,你打算瘸着走过去吗?”他语气忽然变严厉,“服从命令!”
许景逸不情不愿地脱下裤子,羞耻地向着自己的教官抬高屁股。
高天说:“自己把屁股掰开,屁眼露出来。”
许景逸感觉一股电流从尾椎窜到脑门里。
这不对,根本不是一个教官对学生做的正常事!
可他还是着了魔一样自己用双手分开臀瓣,露出了红肿的小屁眼。
高天帮他里里外外抹了一遍药膏,一双皮手套做足了只是正常帮忙的姿态。
可在许景逸看不见的地方,他粗大的y-in茎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
第十九章:狗链子拴起来不许走,内用型贞cao带芯片
身后的怀抱很温暖。
许景逸在大床上蜷成一团,怀中紧紧抱着他的孩子。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趴在他怀里咯咯笑个没完。
高天分不开这两个人,只好一起抱在了怀里。他咬着许景逸的耳垂低声说:“睁开眼。”
许景逸轻颤着说:“我不想看见你。”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恨我到这种程度了吗?”
许景逸更紧地抱着自己的儿子,许久之后含着泪说:“是你杀了卫涛。”
他想起来了,他全部都想起来了。
那天,卫涛驾驶着17号战机冲向敌军,在猛烈的炮火大网中穿梭,凭借着强大的战术素养直冲敌人的心脏。
卫涛是他的英雄,一直都是。
可他的英雄不是死在敌人的炮火中,而是一枚来自指挥舰的微型A9导弹。
隔着连精准型导弹都难以一击命中的距离,轻松击毁了17号战机的后引擎。
许景逸在军校见识过高天的cao作能力,见过高天对于远距离攻击目标的准确率,他知道那天击毁17号战机的人是谁。
许景逸痛苦地咬住自己的手掌,让那些难堪狼狈的泪水不要流得太大声。
身后的怀抱那么温暖那么坚固,好像能给他一切支撑起痛苦的勇气和力气。他不想承认,那一次次痛到崩溃的调教里,那些被掌控的感觉有多美好。
好像生命中的所有痛苦浪潮都有了堤坝,让他可以尽情地放纵自己的脆弱和悲伤,在高天手掌中哭泣成最狼狈的样子。
他太依赖那样温暖舒适的错觉,除了死,再也找不到逃离的办法。
比高天更可恨的,是居然爱上了高天的他。
怀里的小高唯发出喔喔的声音,r_ou_乎乎的小手没轻没重地抓他的脸。
高天皱着眉在小孩儿手背上拍了一下,沉声说:“老实点。”
许景逸恨恨地说:“你对小孩子发什么火?”
高天被骂得有点不知所措,沉默了许久之后,做安抚状礼节x_ing地摸了摸小孩儿的脑袋。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竭力平静的声音中仍然带着一点哭腔:“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折磨我,控制我,直到把我变成现在这副 y- ín 荡难堪的样子。
高天说:“卫涛死后,你失去了A一直昏睡不醒,需要一个人把你从自我催眠中带出来。”
许景逸哽咽着冷笑:“所以你就这样折磨我吗?”
高天说:“我承认,我是想趁机占有你。”
许景逸低喃:“那你得手了吗?”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很久之后,他才含糊地吐出一个字:“嗯。”
许景逸轻轻说:“那你为什么还是不肯让我醒过来?”
高天微微惊愕了一下,说:“你已经醒了,这里就是现实。”
许景逸恨恨地哽咽:“你骗我。”
高天察觉到一点不对劲,紧紧搂着许景逸,沉声说:“景逸,你已经醒过来了。你相信我,依赖我,所以我才能把你从梦里带出来,你已经醒了!”
许景逸激动起来:“不可能!不可能……”他触摸着自己的太阳x_u_e,“我明明……明明就在这里开了一枪,你骗我说这次就结束了,可我睁开眼,还是你……还是你这个不肯放过我的魔鬼!”
一千多次轮回的记忆在他脑子里挤成一锅粥,真实与虚假交缠在一起。
他分不清了。
他不知道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他不知道一切分叉口从哪里开始。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根本没有认识过一个叫卫涛的人。
都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他痛苦不堪地漂浮在虚假的记忆里,喘不上气,找不到岸。
他想要醒过来,想要真真切切地醒过来。
真实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卫涛死了吗?
卫涛真的存在过吗?
高天又是谁?
他怀里的婴儿又来自哪里?
不……他不能嫁给高天,他怎么可以和高天结婚!
许景逸剧烈地在高天怀里挣扎,无助地哭着求饶:“高天……你让我醒过来……求你……让我醒过来……我不想再睡了……你让我醒过来……”
高天紧紧皱着眉,狠命把许景逸按在床上:“许景逸!”
许景逸看着眼前的高天,混乱记忆中的无数个高天开始争先恐后地浮现在眼前。
在军校里温柔拥抱他的高天,在指挥舰上把他踩在脚下的高天,用电击按摩木奉让他在地上打滚求饶的高天。
甜蜜和痛苦都无比真切,又那么飘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