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重新植入需要一段很长的世界,高天紧张得坐不下,站在走廊里想要抽烟,
他开始回忆那些真实的点点滴滴,把自己做过的cao蛋事都拎出来重新想了一遍。
他需要对景逸道歉,很认真很认真地道歉。
可他作下的死实在太多,还没等想完,医生已经结束手术,把许景逸送到了高级病房里。医生说:“高司令,许上校快要醒了,他会很需要你。”
高天面无表情地坐在床沿握着许景逸的手,静静等他的妻子醒来。
许景逸又睡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
他有些痛苦地颤抖着:“嗯……”
高天强行镇定地安抚他:“景逸,景逸你感觉怎么样?”
许景逸颤声说:“头疼……嗯……好乱……乱七八糟的……嗯……”
他脑子里被高天塞了太多虚假的记忆,关于卫涛的那些事情又忽然回到脑子里,挤得他头都要炸了。
高天帮他揉着太阳x_u_e:“别想了,听话,先别想了。”他心疼得不知所措,许景逸现在的样子都是被他折腾出来的,于是连安慰的话说出来都显得特别虚情假意。
许景逸握着他的手说:“嗯……不行……你帮我……帮我把记忆梳理好……现在……”
高天抱着他,说:“好。”
许景逸痛苦地喘息着:“第一天……嗯……我去集训营报道的第一天……下雨了吗?”
高天说:“没有,那天阳光很好。”
许景逸的大脑像一台储存文件乱七八糟的电脑,他现在正一点一点删除虚假文件:“我住在哪间宿舍?”
高天说:“317号。”
许景逸喘了口气,对,317号,所以318号宿舍里发生过的记忆都是假的,全部扔进待删除文件夹。
许景逸想起了很多细节,比如那些暧昧的拥抱,低沉的耳语,还有审讯室里被称为正常教学的那些事。他说:“高教官,我该举报你x_ings_ao扰学员吗?”
高天说:“没在那个时候就标记你,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
许景逸用了五个小时,才把记忆勉强整理好。
他感觉自己很虚弱,心里却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宁。
幸福生活里那个让他耿耿于怀的隐忧终于落下,卫涛留下的爱和痛楚仍然让他心里震颤,可他终于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向。
许景逸说:“高天。”
高天说:“嗯?”
许景逸说:“你真是个蠢货。”
高天:“……”
许景逸说:“我亲手把卫涛送进牢里的。”
高天说:“那是因为你是军人,你的职责影响了感情上的判断。”
许景逸说:“是我选择了你。”
病房里静悄悄的,高天单方面陷入了沉默中。
许景逸说:“我们该回家了。”
高天说:“你欠我一个告白。”
许景逸说:“你也没说,你连x_ings_ao扰都不肯承认。”
高天:“……我后来承认了不行吗。”
他的小白兔今天怎么变得那么会怼人了?
许景逸憋不住,轻轻笑了。
高天把他压在床上,严肃地面瘫着脸:“笑什么笑?”
许景逸说:“高天你真幼稚。”
高天隔着衣服捏他的r-u尖,y-in测测地说:“嗯?”
许景逸被捏得又疼又痒,半真半假地推他:“别……嗯……回家……回家……”
高天咬着他的r-u尖吮吸一口,恶狠狠地说:“把欠我的告白给我补上,否则让你喷着n_ai回家。”
许景逸轻声说:“教官,我喜欢你。”
高天一时间欲火上涌,b-o起的y-in茎瞬间硬得像铁木奉。
许景逸火上浇油,软绵绵地说:“标记我吧,教官。”
高天眼前一阵火光四s_h_è ,一道鼻血缓缓淌下来。
【章节彩蛋:蜜汁尴尬的事后】
许景逸不想承认,那天高天看着他lū 管,给他留下了特别深刻的心理y-in影。
真的特别特别深刻。
深刻到就算他看着军装笔挺面无表情的高天站在离他五十米远的地方,鼻子里都装满了高天信息素的味道。
而高天似乎对那天的事毫无印象,这让许景逸心中充满了委屈的挫败感,看向教官的目光更加咬牙切齿。
高天也很烦躁。
他那天其实根本没喝掺了催化剂的水。
那群小屁孩儿的手段要是能给他下药,他这指挥官也别当了。
他跑到审讯室拿缓和剂,就是为了守株待兔,看看是不是那个小O在报复他。
可那小孩儿实在心理素质太差了,O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到处跑,害得他很尴尬地有了反应。
b-o起+不爽的高教官,失控地拿学生水汪汪的眼神当ch-un药,咬牙切齿地lū 了一发。
他失控了,而且是非常尴尬地失控了。
高天是个要面子的人,但是自从那一夜之后,他远远看见那只小兔子扭来扭去的细腰,胯下y-in茎都会开始不受控制的b-o起。
高教官很生气,于是高教官的脾气更差了。
“魔鬼,高老变态就是个魔鬼!”
惨遭蹂躏的学员们哭得泣不成声。
许景逸坐在角落里扎小人,边扎边小声嘟囔:“高天你个大变态!不要脸!x_ings_ao扰!大变态!”
高天坐在办公室里y-in沉着脸,开始查许景逸的背景资料。
十九岁,未婚,没有恋爱史。
成绩长期全校第一。
邮箱滴滴响了两声,是医院发给他的检测结果。
DNA配对结果:契合度97%,综合评分优秀,适合结婚。
高天满意地保存好检测结果,装进了结婚申请文件夹里。
虽然他这两年,恐怕还用不到。
他的小兔子还要长大呢。
第四十二章:一切都是教官教的,打屁股和喷neinei都是教官教的
高天俯身看着许景逸。
许景逸仰头看着高天。
一道鼻血从高天的鼻孔里流出来,缓缓流到嘴唇上,配合着他y-in沉冷漠的表情,更加搞笑滑稽。
许景逸火上浇油地眨眨眼:“教官。”
高天感觉到鼻血更加汹涌地流到了下巴上。
他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又气又尴尬,恶狠狠地使劲瞪着许景逸。
许景逸抬起手,用袖子帮他擦了擦鼻血,故作正经地说:“我不会嘲笑你的,教官。”
高天狠狠抓住他的手腕,蛮横地重重压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谁教你的?”
许景逸轻声说:“教官,我的一切都是你教的。”
高天吻着他的眼角和脸颊,低声说:“我还教过你什么?嗯?”
许景逸有点紧张地喘息:“嗯……控制……控制自己……服从……啊……服从命令……教官……”
高天说:“很好。”
许景逸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鼻腔里充满了高天的信息素味道。A极具攻击x_ing的浓烈气息让他忍不住有些紧张。
就像……就像学生时代哪次考试发挥不好,在教室里坐立不安地等着他的变态教官来发成绩单。
医院的病房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儿,处在陌生环境的紧张感格外明显。
许景逸喘息着说:“高……高天……我们该回家了……”
高天说:“是谁刚刚还说了服从命令,嗯?”
许景逸看着病房的门,他怀疑两个人的信息素味儿都要跑到走廊上了:“这……嗯……这里不合适……高天……”
高天捏捏他的脸:“叫我什么?”
许景逸忽然开始后悔,自己是不是无意间又招惹了高天的什么隐藏恶趣味?
高天板着脸说:“脱衣服。”
许景逸脸“腾”地红了:“你不会真的……真的要……”
高天脸更严肃了:“注意称呼。”
许景逸不想理这个恶趣味老男人。他看着那道薄薄的门,闭上眼睛颤抖着手指开始脱衣服。
他刚从手术室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
他缓慢地解开扣子,露出白嫩的胸脯和殷红的r-u尖。
r-u晕有些轻微的鼓胀,积攒了一天的n_ai水堆积里平坦的胸脯里,已经胀得有些不舒服了。
衣服擦过鼓胀的r-u尖,许景逸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羞耻地把两颗n_ai头暴露在高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