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进去拿一下包。”时愿自然选择离开。
进了和室,倪冬走前剩下的那半瓶酒已经没了,Cinderella满面桃花的托着腮看着时愿。时愿走到她身边弯腰拿起自己的包,一言不发的就要离开。手腕被滚烫的温度握住,身后的人一用力,时愿感觉到身体向后仰去。
准备好承受的疼痛没有传来,时愿落在Cinderella的怀里,耳边传来一声儿闷哼,耳垂便被一阵- shi -热包裹起来!
“还挺重。”带着戏谑的声调儿。
时愿挣扎着,感觉到腰间的双臂越来越用力,Cinderella好像要将她揉进身体里,那陌生的触感让时愿全身生出抗拒。
“放开我,Cinderella。”
头发在挣扎中散了下来,衣襟被人掀起,时愿跪在榻榻米上,身后是酒气浓重的Cinderella。她一只手圈着时愿不让她逃走,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滑进时愿的衣服,钻进了Bra里。
“Cinderella。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几乎是带着绝望,时愿想如果她不放手,这一夜自己是逃不开了。
按在高耸上的手停下了动作,身后的人渐渐地离开了她的身体,时愿直起身体,背对着Cinderella整理好衣服,转身未等对方看清直接一巴掌甩了上去。
“你打我?你确定你这一刻是理智的么?”Cinderella诡异的一笑,带伤的手捂着灼热的面颊,眯着眼睛看着时愿。
时愿咬牙切齿的说:“我不打你你会放我走么?既然今天晚上怎么也要变成这样,我打你还能缓缓我的愤怒。”
“好。”Cinderella轻挑眉梢,从身后的口袋里甩出一沓照片,散落在两个人之间,时愿看的清楚,这些全是时愿与布昱在一起的照片。
“我告诉你,时愿,我融资是花钱买你。这是我客气的手段,你不要逼我让你和你的小情人身败名裂。”Cinderella的面容再也没有了那份淡然的温情,转而是恶意满满的怒视。
时愿看着地面上的照片,甚至还有她与布昱在家里的私照。
“给萤石还有景合的邮件也是你发的。对不对?”
“你觉着呢。我说了我喜欢你。为了我喜欢的东西我会不择手段。当然也包括毁了它。”Cinderella如同幽灵,目光里的寒意让时愿一哆嗦。
无力的跪在原地,时愿闭着眼睛努力的斟酌了此刻的情况。
“你到底要什么?”
“你。陪我三年。三年内我保证你和布昱都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也保证你和她的事业顺风顺水。三年之后我玩够了自然会放你走。”
“不可能。”时愿根本没思考,直接拒绝。
“时愿。景合现在我是最大的股东,萤石也即将与Date合作,我可以做的事情比你想象中的还多。你不在乎,你的小情人可才20岁。听说她一直洁身自好,不过以后的事儿谁能说得准呢。”Cinderella说着说着笑了起来,她捏着桌子上的酒杯,晃了晃那仅有的酒,递给时愿:“我不会要求你和你的小情人分手的,这样对你不公平,不过我想你陪我的时候你自然应该以我为重不是么?”
眼前的酒杯在灯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时愿咬着嘴唇看着笑意盈盈的Cinderella,灯光下她的样子依旧无害,却势在必得。
时愿知道她此刻离开,Cinderella会让她走。她也知道现在她喊俞隐,俞隐也会带她离开。但是她却动不了,她感觉到整个身体都处于一种麻木的状态,也许刚刚的一切让她太过紧张,此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Cinderella举着酒杯的手微微的颤抖起来,她一直注视着时愿,时愿如同她看见的照片里那般动人,引人犯罪,尤其是此刻她佯装的坚强中流露出迷茫的气息。
“喝了今晚会好过一些!”Cinderella跪在时愿面前,将酒杯凑到她的唇边。
时愿仰着头看着她将昏黄的灯光遮挡了一片,她的影子在身后的墙壁上张牙舞爪,她默默的张开嘴,感觉到呛鼻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一些。
吞咽掉口腔里的酒水,玻璃杯在腿边儿滚了一圈儿,下颚被人禁锢住,冰凉的唇贴上来,时愿闭上了眼睛。
Cinderella的吻不同于布昱的温情,带着掠夺的强势,时愿被她吻得喘不过气,被动的用手推着她。
放开面色浮出红润的时愿,Cinderella的指尖轻轻的扫在时愿的脸上。时愿的身子缩成一团微微的颤抖着。
“不好玩。我还真是不喜欢强的。”勾着嘴角,Cinderella收回手,眯着眼盯着时愿。
“我在想如果现在是布昱,你会是什么样子呢?会不会已经- shi -了?”
“你简直就是一个变态。”时愿忍无可忍,咬牙切齿的吐出心里的想法。
点点头,Cinderella不怒反笑,慢慢的靠近时愿,将她揽进怀里。
“我叫叶涟青。不过你喜欢的话,叫我变态也可以。”
走出Weirdest的时候,时愿紧紧的揪着衣领,俞隐看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下一沉,上前要去扶住她,时愿慌张的躲了她一下。
“我自己回去。”时愿的声音嘶哑干涩,表情麻木。俞隐担心的要送她回家,换来她冷漠的目光。无可奈何的将车钥匙递给她,俞隐满心心痛的看着她步履凌乱的走进了迷幻的长廊里。
回到家时愿在漆黑的客厅坐了一夜,与Cinderella对峙的场景像一场凌迟,在漫长孤独的夜晚,一遍一遍的将她折磨的痛不欲生。
天光初现,一夜未眠的时愿回过神儿,打电话给俞隐。让她去与Min i兄弟重新协调了时间,专辑延迟录制,她将整个房间的窗帘落下来,任- xing -的关了机躺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
半梦半醒间,时愿感觉整个人都被抱在怀里,睁开眼布昱卷卷的睫毛微微的颤着,时愿像一只受到伤害的小动物,慌乱的离开了她的怀抱。
看着坐在床上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时愿,布昱揉着惺忪睡眼,轻声儿问:“怎么了?塔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