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昱替她顺着气,吻着她的脸颊,轻声儿的说:“我原谅你了,塔塔,一切都过去了。我们以后好好的过。”
时愿乖巧的点着头,搂的布昱更加的用力,片刻功夫便听见布昱微弱的气喘:“塔塔,我要喘不过气了。”
她们窝在房间里一天,说着从前与未来,布昱的手指与时愿的交缠在一起,在墙上映出好看的影子。
布昱要了时愿很多次,昨夜的疯狂让时愿总是有一丝的痛,她咬着唇忍着,感受到布昱时而温柔时而狂暴的霸占,每一次的疼痛都会让她感觉到布昱还在她的身边。
摄制组回仕城的那天,布昱给廖红宽打电话请了假,廖红宽在电话吼了布昱半个多小时,该骂的会骂的话都骂尽了,词穷的廖红宽最后隐晦的说:“布头,她不值得你付出你的事业,你会成为笑柄的。”
陪伴多年的经纪人,如同姐姐一般的廖红宽说出这句话时,自以为平静的布昱还是没骗过自己身体中揪成一团的疼痛。她想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儿,只有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她没做声儿,默默的挂断了电话表示了自己的决心。
有布昱陪着时愿,时愿在秀场出现的时间越来越短,直到两个人返航,时愿才想起来这几日没有见到富凌音。
落地之后,行程在一周前便被公布出去的时愿与布昱在机场迎来了大规模的粉丝接机。两个人保持着一前一后的距离面色冷清的走在安保维护出来的拥挤小路中。
身边不知道谁喊了一句:“Jessica,我爱你。”
本是走在前面的布昱忽而顿住脚步,向那声音的方向看了一眼,墨镜遮挡了她凛冽的目光,她的停顿让本在加快脚步打算追上她脚步的时愿一下撞到了她的后背上,时愿忍着酸痛,捂着鼻尖抬头看向她的侧脸。
布昱的视线应该是落在了她的身上,她扭着头身子是及其怪异的姿势。时愿推了她一下,转身向粉丝摆手。
身体被拉进了熟悉的怀抱里,布昱的唇抿成了一条线,揽着时愿一言不发的向机场外走去。
时愿在喧嚣中感觉到布昱的周围隐隐的寒气,她生气了,因为粉丝喊出的那句:“我爱你。”
她们会为了这样的话佯装吃醋,也偶尔会真的吃醋,但是她们不会为此动怒,布昱的一反常态吓到了时愿,她想是不是自己做错的事儿让布昱原本单纯的感情变得及其敏感。她只能顺从的跟着布昱上了车,看着她迫不及待的将车门拉上。
她握着布昱的胳膊,轻轻的依偎在她紧绷的肩头,摩挲着她的手指,时愿轻声儿说:“对不起,布头。”
“嗯~”布昱低下头亲吻着她的发丝,语气柔下来几分:“说爱我。”
时愿仰起脸,亲吻着她的唇角,爱意满满:“我爱你,我的小布头。”
布昱的嘴角微微的扬起,揉了一下时愿的脸,又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圆周率话题。
天啊!Jessica像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哈哈,我发现布昱冷着脸真的很有禁欲的魅惑感。让人更爱了。
摇起塔攻大旗,不能倒。
拉倒吧,楼上来站布头是攻吧,今天机场都这么明显了。总裁与总裁夫人的日常。
总裁吃醋有人像夫人表白啦。
不是王爷么,怎么又总裁了,我们还是给布头定个位吧。
定位?地图App么?
楼上,走开!
布昱的冷空气维持了半个多月,人前人后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媒体说她这是因为专辑的风格变化,布昱为了宣传自然跟着走。圆周率的粉丝说小年下是翻身做了主人,攻气十足。
只有时愿知道,布昱说了原谅,但是她们之间已经不像曾经那般无猜的模样。
布昱出去工作的时候尽其所能的给时愿发着微信或者视频,夜里更不会让时愿消停,她无时无刻不在占据着时愿的时间。时愿也怕她多想,出门穿什么衣服,见谁,在哪里几乎无一不报。
直到《一如当初》的请柬送到了俞隐手里,时愿才想起这样的日子恍恍惚惚也过了半个多月。她要去工作了,在外地路演的布昱不辞辛苦的搭着夜机里赶回来,温存了一夜,又赶着早机飞了回去。
时愿感觉到不同于隐瞒叶涟青时的疲惫。现在是从心里的难受,折磨的她夜不能寐,每每想到布昱,她满心的愧疚就像一场无止尽的梦魇,剥离着她的神经。
飞机起飞后,时愿望着窗外的云朵还有那渐渐消失的仕城,方有了片刻的喘息。
同坐一个航班的富凌音在飞行平稳后,来到时愿的身边。
“去后面聊一下。”机舱里只有《一如当初》的工作人员,后半段没有一个人影,富凌音看见时愿起身率先走了出去。
两个人找了最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富凌音看着日渐消瘦的时愿,低声说:“布昱来找过我。”
“嗯~”时愿惊讶的表情让富凌音相信她的确是不知情。
“她问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就在时装周的第二天。布昱好像一夜没睡,脾气特别暴躁,我想也许她是看到了你身上的……”富凌音顿了一下,未及时愿开口,一口作气的将憋在心中已久的话说了出来:“我说了是我喝多了非要纠缠你的时候咬的。Jessica,这次去虞城后我可能要退下来了,我想找一个温度适宜,环境优雅的城市过些平淡的日子,如果你还有想过和我在一起,我可以等你。”
听着富凌音的话时愿震惊后满心的感动,泪眼婆娑的时愿扑进富凌音的怀里,任由泪水沾- shi -了她的衬衫。
富凌音揽着她柔声的安抚着她:“我会给你时间的,只是不会太长,我不能无尽的等待你,Jessica。”
埋首在富凌音怀里的时愿轻轻的摇着头:“Layla,别等我了,我已经不是最初的那个人了,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嗯?”富凌音轻笑,抚着时愿的头发,知道时愿是拒绝了自己。语气中多了一丝苦涩:“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只是,你永远都是我心中那个初次站在追光灯下害羞的漂亮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