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疑惑地道:“你说罢。”
婆婆犹疑须臾,观察着傅母的神色道:“我知你育有俩子,但如今俩子皆已过世,你又与我一般没了老伴,而今阿荫诞下了一对龙凤胎,你何不如搬过来与我、阿荫、孩子同住,共享天lun之乐?也好有个照应,你年纪大了,难免有个不便。”
见傅母不答,婆婆又道:“而且亲家公是你的长子,他过世了,原就该由阿荫为你养老送终。”
傅母被婆婆一席话打动了,若是住下来,她便能r.ìr.ì瞧见傅荫与那双龙凤胎了,但她仍是踟蹰着道:“太过麻烦你了罢?”
毕竟她活不了多久了,能死于睡梦中倒还好,但若是缠绵于病榻,定会为这个家带来麻烦。
婆婆不好意思地道:“我也是有私心的,阿荫本来身子骨就弱,我怕她带孩子太累了,会犯病,迫切希望有个人能分担一二,且你是孩子的曾祖母,我与阿荫也放心得下。”
傅母答应道:“那老身过些时r.ì,便收拾收拾,搬来与你们同住罢。”
婆婆满面笑意:“阿荫与两个孩子有福了。”
那厢,姜无岐轻吻着酆如归的眉眼,关切道:“如归,你可是怀有心事?”
酆如归顾不得回答姜无岐,痴迷地享受着姜无岐的亲吻,又勾住了其后颈,吐气如兰地道:“无岐,吻我。”
姜无岐的双唇一分一分地从酆如归的眉眼向下而去,最终抵住了酆如归的唇瓣。
酆如归启唇,放他进来,与他唇齿j_iao缠。
唇齿j_iao缠间,酆如归阖上了双目,全神贯注地感受着姜无岐的口腔温度,忽地,竟是又被姜无岐捏住了耳廓。
姜无岐揉捏着酆如归的耳廓,于亲吻的间隙道:“你的耳廓又红透了。”
他沉溺于姜无岐的亲吻中,加之耳廓被揉捏着,快感更甚,快感催促他不断地向姜无岐索求亲吻与揉捏。
故而,听得姜无岐此言,他便以一双流淌着媚意的柳叶眼,擒住了姜无岐,又出言诱惑:“是被你亲吻之故,我这耳廓才会红透的,你再多亲吻我一会儿,再多揉捏我的耳廓一会儿罢,我很是舒服。”
姜无岐依言而行,及至酆如归吐息艰难,无以为继,他才勉强松开了酆如归的唇齿。
酆如归低喘着道:“方才与大娘说话之时,我便在想,若是换作你过世了,我必定会为你灌下招魂水,即便要赔上我这条x_ing命亦无妨。”
姜无岐的心脏猛然一震:“这便是你情绪忽然低沉的缘由么?”
见酆如归颔首承认了,他严肃地凝视住酆如归的双目道:“贫道姜无岐遵照你的命令,将一生陪伴与你。”
酆如归吻了吻姜无岐脖颈上的伤处:“你倘使食言,作为你食言的代价,我定要抽了你全身的经脉,吃尽你的皮r_ou_,饮光你的鲜血,教你死无全尸,死后亦不得安宁。”
酆如归语气强硬,内容惊悚,但一张脸瞧来却是委屈巴巴的,连鼻尖都红了,好似被人欺负得狠了。
姜无岐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面颊,才笑道:“贫道从不食言。”
酆如归张口咬住了姜无岐的锁骨,闷声道:“我信你。”
姜无岐无奈地道:“你既相信贫道,为何又要咬贫道?”
酆如归义正言辞地答道:“我不过是为我的所有物印个戳。”
“你欢喜便好,要咬便咬罢。”姜无岐抚摸着酆如归的发丝,低声道,“如归,贫道今r.ì起会勤加修炼,定然不会死在你前头,你无须不安。”
酆如归抬起首来,双目灼灼地道:“无岐,我信你。”
说罢,他又咬上了那一段锁骨。
姜无岐由着酆如归啃咬,麻痒源源不断地自酆如归的唇齿流窜上心头,待酆如归终于放过那段锁骨之时,那锁骨上已满满是酆如归为他印上的戳,那戳上还覆有晶莹的津液。
酆如归取出丝帕来,细细拭去锁骨上的津液,又以指尖一一磨蹭过那一个个的齿痕,才笑逐颜开地问道:“你喜欢我为你印下的戳么?”
姜无岐从善如流地答道:“很是喜欢。”
酆如归遂得意洋洋地道:“原来你这般喜欢,待我得暇了,定要在你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印满我的戳。”
姜无岐柔声道:“荣幸之至。”
酆如归耳根不由发烫,觑着姜无岐,腹诽道:这姜无岐当真是愈来愈善于撩拨我了,然而他自己却半点不知。
傅母生怕打扰了酆如归与姜无岐,去自家田里摘了些蔬菜,方才返家。
她先叩了叩门,又等待了一阵子,才推门而入。
一推门而入,她却瞧见姜无岐与酆如归分别坐于椅上,酆如归又用面颊枕于姜无岐膝盖之上,散着丝缎般的发丝,由姜无岐以指尖为他梳理。
听得动静,酆如归旋即坐起身来,循声望去,而后笑着问道:“两个孩子甚是可爱罢?”
“那是当然,可惜老身到时,他们已睡下了,老身怕闹醒他们,不敢去抱。”傅母回忆着龙凤胎的眉眼,迫不及待地道,“老身已答应阿荫的婆婆,过几r.ì搬去与他们同住了。”
“那大娘你便可以r.ìr.ì抱着两个孩子了。”酆如归玩笑道,“大娘你可莫要因为喜欢孩子们,将孩子们霸占着,不让孩子们的娘亲以及n_ain_ai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