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赫然是个“津”字。
☆、来自姐夫的宠爱(十二)
“这是什么?”
卫崖柏伸手抚上黎砚的肌肤, 缓缓在那处摩挲着,手下触感微凉细腻,他眯了眯狭长的眼,眼底晦暗不明。
“没什么....”黎砚连忙捂住就要站起身来。
“津。”卫崖柏冷冷的吐出一个字,面无表情的看着黎砚。
“不是的.....”黎砚看他神情便知道他想歪了,连忙颤声解释道:“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黎砚缓缓垂下眼睫, 咬了咬下唇, 涩声道:“他是为了报复我....”
卫崖柏神色没有什么变化, 也不知道有没有信。
“从前我就想问了,你和黎津有什么纠葛旧怨。”
要是之前黎砚是不打算说出来的, 但是现在情况特殊, 他深呼吸一口气, 鼓足勇气将本打算深埋心底的秘密说了出来。
“他恨我是因为我的....母亲。”
说完之后便感觉原本压在心里那块沉甸甸的石头移开了,黎砚低着头不敢去看卫崖柏的表情,他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信,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水面忽然水波d_àng漾,随即传来一阵哗啦的水晃动声, 卫崖柏缓缓的动了起来,越过黎砚出了温泉。
黎砚低头看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脸色苍白,那双桃花眼里隐隐泛红,他抿了抿唇,努力控制住发酸的眼睛。
他还是不信他。
“还不起来?”
忽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黎砚猛的转头望去, 看见卫崖柏没有离开,他身上穿着黑色浴袍,黑色发梢有水珠滴落,挺鼻薄唇,瞳孔黝黑如墨,就这样静静垂眸望着黎砚,眼睫翕动在眼底投下淡淡的y-in影。
黎砚视线下移落在他朝自己伸向的手,修长漂亮,骨节分明。
“别看了,泡了这么久你不头晕吗?”
黎砚这才反应过来,伸手接着他的力站了起来,身上的浴袍因为入了水紧紧的黏在他身上,勾勒出优美的曲线,半透明的薄料下依稀可以看见莹白的肌肤。
卫崖柏的视线在黎砚身上停留了短暂一瞬,便淡淡的移开视线。
但之后开口却沙哑了几分。
从酒店离开后黎砚便径直打了出租车离开,他并没有和黎家人一起离开,回到暂住的地方便接到了谢觅的电话,问他有没有按时吃药,他都一一作答了。
谢觅又和他约好了星期天见面,黎砚看了一眼墙上的r.ì历,在上面做了个记号,答应了他的邀约。
在这之后卫崖柏带着他去洗掉了纹身,他直接到了黎砚家来,先是坐在黎砚家客厅的沙发上,双腿自然优雅的j_iao叠在一起,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他直接的表面了来意,顺便还不忘表达对黎津强制在他身上纹身的幼稚举动嗤之以鼻。
不过他最后也让纹身师傅在原本洗掉的地方纹上了他的名字简写,仿佛之前那句幼稚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一般,不过黎砚知道卫崖柏更多的是想激怒黎津。
而在见谢觅的时候除了些小差错,因为卫崖柏在黎砚家里墙上的r.ì历看见了标记,知道了他的安排,当时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不过
星期天那天黎砚身后却跟了个人。
“.....你为什么跟着我。”
卫崖柏穿着休闲外套黑裤,戴着黑色墨镜,双手c-h-ā兜,神色淡淡的望着他,听见黎砚反问,只是挑了挑眉,没有回答。
谢觅约好的地点是家露天咖啡馆,黎砚远远的便看见了谢觅坐在那里看报纸。
“....抱歉,谢医生,让你久等了。”
谢觅淡淡抬眸,目光越过黎砚落在他身后的卫崖柏身上,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温和道:“没关系,坐吧。”
黎砚坐下后有些局促的望了望四周,只有他们这一方的气氛有些诡异,有卫崖柏在,谢觅自然不会再多谈论他的病情,只说了他失眠焦虑的毛病。
卫崖柏专心的听着他们的谈话,神情冷静专注,手指无意识的在桌面上轻敲着。
“先生,你们的咖啡。”
服务员只端来了两杯咖啡,分给了黎砚和谢觅,谢觅端起优雅的抿了一口,看向一旁的卫崖柏,笑道:“抱歉,因为不知道会对一个人,所以只准备了两杯咖啡。”
卫崖柏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似乎根本不以为意,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要不,你喝我的吧。”黎砚咬了咬下唇,犹豫了一会,伸手将自己面前的咖啡杯推给他。
卫崖柏听到他这么说,微微勾了勾唇,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
“不用,你喝你的就好。”
谢觅垂眸抿了口咖啡,微微眯了眯眼,浑然未觉般继续说了下去。
中途黎砚离开了一次去洗手间,谢觅和卫崖柏两人对视了片刻,都同时移开了视线。
沉默了半晌,还是卫崖柏率先打破这诡异的气氛,他微微皱眉,沉声问道:“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他一向心思缜密,自然知道两人有事看着自己,但是他本来想等黎砚主动开口给他说,但是现在看来他是等不了了。
谢觅翻了翻报纸,温声道:“作为医生,我有替医生保密的义务。”
卫崖柏淡淡垂眸,勾了勾唇,嘴角浮现出一丝讽意:“对病人抱有其他念头,也是你作为医生的义务吗?”
谢觅用手推了推眼镜,没有说话。
等黎砚回来后,两人都没有再有过j_iao流。
因为有卫崖柏的存在,所以心理治疗并没有持续太久,不过分开后黎砚收到了谢觅的消息,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黎砚正要打字答应他,便听见手机再次震动,那边又发来了一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