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存的神智在脑海中漂浮,挣扎在最后一丝j.īng_神底线上,摇头拒绝:“……不,我也是男人……”
“你是男人,我是保护你的男人,并不冲突。”季冰将自己的炙热抵在入口,吊胃口地蹭着,继续耐心诱惑:“乖,你都这么想要了,还在坚持什么呢?”
黎子清带着哭腔呜咽出声:“季冰……”
“叫我什么?”某人继续不为所动。
黎子清终于彻底缴械投降,“……老公,啊——!”
几乎同一时间,呜咽出声的尾音还d_àng在空气中,季冰强而有力地顶开柔软的入口,将炙热完完全全地送进了对方体内。
他顺势单手捞起对方的脖颈,一边强劲地动作一边啃咬上红润的双唇,将呻吟声尽数堵了回去。
白皙修长的手死死地揪着床单,却不多时就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抓起,放在嘴边深情亲吻。
黎子清微微仰起脖颈,半张着嘴剧烈喘息,呻吟声被猛烈的撞击切碎不成调子,最后终于开始哭着求饶。
然而床笫间的求饶从来都是c-ui情助兴的上好良方,季冰非但置若罔闻,反而更加卖力地顶弄。
“停……停下……”
“为什么停下?”季冰粗喘着说:“你自己舒服好了就要跑,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黎子清哭着控诉:“你为什么还不s_h_è?”
“怎么?”季流氓说起荤话来毫无廉耻和底线:“你要给我生孩子吗?”
黎子清崩溃中还不忘回嘴怒骂:“生你大爷……啊……!”
后来到底有没有洗澡黎子清不太清楚,因为做到最后,他已经意识不太清醒了。
不过第二天醒来周身是干燥清爽的,空调温度开得舒适,下身某个部位虽然火辣辣地疼,却并没有粘腻的感觉。
床头柜上压着一张便签纸,上面是某人熟悉的俊逸字体。
——宝贝,公司临时有个会,我得去一趟。你醒了记得打我电话,咱家的药箱我放在书房桌子上了,你要是不舒服就赶紧吃药。我中午回来,别乱跑。
“……”黎子清将便签纸揉成一团,刚要找个地方丢,才想起来这间卧室没放垃圾桶。
他撑着床边,缓缓翻身下床,落地之后双腿果然酸软无力,却好歹能慢慢地迈开步伐。
“Cào……”他低骂一声,却脑海中瞬间回响起自己昨晚主动求欢的话语,脸颊腾时滚烫起来。
嗡嗡嗡——
刚走到半路上,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黎子清又折返回去,伸手拿起手机,心里想着八成是季冰打来的。
却在看到来电提醒是何磊伟后,先微愣了一下,接着才陡然意识到,今天是周一。
“头儿,你今天请假啦?”何磊伟洪亮的大嗓门一惊一乍,“下午还有个项目报告会呢,要讨论方案的。”
“上午有点事。”黎子清清了清干哑的嗓子,“我下午就过去。”
“头儿你感冒啦?”
“嗯,”黎子清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所以请了半天假。”
“哦哦,那头儿你注意身体啊,这个项目就指着你了。”
“嗯,那我先挂了,下午见。”
挂了何磊伟电话,黎子清看着手机犹豫了半分多钟,最后还是决定不打电话,发个短信过去告诉他一下好了。
黎子清:公司临时也有个会,我得去一趟,这不叫乱跑,叫上班。
傍晚临近五点钟下班时间,黎子清拖着疲累的身体从会议室出来,项目报告进行得相当顺利,沧桑的却是昨晚被狠狠地折腾了一夜,紧接着又要进行高强度汇报会耗尽全部力气的大脑和身体。
将文件丢在办公桌上,接着又拿起手机,果不其然有好几个来自季冰的未接来电。
黎子清看了看时间,猜测对方这会儿应该也快要下班了,便转身走去茶水间的方向,给季冰拨了个电话过去。
“喂?”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季冰的声音低沉又严肃:“怎么才打过来?”
黎子清解释:“不是说了有个会吗?”
季冰呼吸声粗重,可见忍得很辛苦,然后直接岔开话题,也软了语气:“那你身体怎么样?”
“……”黎子清看了看不远处来回走动的同事,“没什么事……”
季冰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
这回轮到就黎子清转移话题了:“你下班了吗?”
“还在开会,想让我接你下班?”
黎子清:“……”你还学会抢答了。
“我估计这边要到晚上七点,你不想等的话就打个车吧,回咱家。”
“开你的会吧。”黎子清说着就要挂电话。
“我是为了你着想,”季冰追着说:“你那里不得上点药吗?”
“不用。”黎子清凉凉地说:“之前那几年,每次都是我自己来的。”
黎子清挂了季冰电话回到位置上,梁安尼刚收拾好准备下班,看到他就顺口问:“一起吗?”
“嗯。”黎子清点头,他急着回家补觉恢复元气,也不想多逗留。
两人出了公司大门,梁安尼见黎子清没去车库拿车,心领神会道:“今天还有人来接呀?”
“没有,我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