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杵着一个孙云霄,他看来反而是最生气的那一个,看到来人直接把人拉走:“别管他俩,周澄宣说他要是miss掉一个,明天就换回来。”
简单一听这话脸色就掉下来了:“明天?谁给他的勇气?人家都是挑着一首歌使劲儿练,他倒好,练到一半自己练不下去,还叫队友也跟着一起改?”
孙云霄拉住他:“大哥,换就算了,如果队伍里分数高了,那咱们也就不说什么。问题他是直接跟欧乐说了‘反正你也要淘汰’这种话……”
五个人沉默了几秒钟,赢果开口道:“两个小时后我们集合检验一次训练成果,AC不了的,就换人。”
从下午到现在,差不多四个多小时的时间,不到三分钟一首歌,中途能练习多少次暂且不必去算,但是有人能够反反复复练到全连,有人却还在磕磕绊绊,这种差距在累积combo的规则里或许不算大,但是一旦放到单项评分里,分差一下子就出来了。
与其这样,不如换上另一个队友,把这个冲击单项奖励的机会让出去。
周澄宣这次没说话了。
换游戏是他要求要换的,他自己的歌本身就不容易,分散成接触面大一些的落式触摸手感明显会优于太鼓这种敲击结算式的街机。
赢果提出来、大家都同意的两个小时后检验成果对他而言有难度,但是他也没得反驳——11点门禁,最多10点半他们就得回去,算算也没三个小时了。
酷玩游戏村的餐厅单独为DCT练习生们开放,然而太多人忙着练习,来用餐的人也都是神色匆匆。
赢果和简单在餐厅看到况泊舟,对方扶着李星泽一起过来的。
“怎么了这是?”
况泊舟一脸无奈:“他从跳舞机上摔了一跤。”
李星泽也真的是“多灾多难”了,A级定位赛摔倒尾骨,现在又在跳舞机上摔倒膝盖。
简单一时间有点心情复杂:“我下午的时候和他一起跳的时候还好好的,一眨眼就摔跤了?”
赢果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李星泽一歪一歪地凑近餐桌坐了下来,况泊舟一人打了两份餐,四个人面对面吃了起来。
“我听说,有人想要把机子偷偷带回宿舍练习。”
李星泽没话找话,一找就找了这个话题,惊得其他三个人差点喷饭。尤其是况泊舟,他盯着李星泽,生怕他做傻事。
“放心啦,我不会偷的!我只是触到麻筋,等着这股痛劲儿过去就没事了。”
倒是这条思路给简单带来了不少灵感:“其实也没有人问过节目组的意思吧,谁说不能带呢?街机和模拟乐器咱们是带不回去,但是带个平板回去练练,其实也没问题吧?”
“你是打算正大光明带回去?”
“当然啊!”简单回答得理所当然:“能带回去多练一会儿为什么不带?”
而且他们组现在这个问题……哎,的确是需要多练。
大概是反映着问题的人真的很多,晚餐后节目组再次忍不住对练习生们“放水”:
七首歌里猜中五首歌的曲风,就能带一样游戏回去玩(练)!
因为街机和模拟乐器和电脑带不走,这个选择只能落在手机端的游戏上。
但是哪怕如此,练习生们也相当满足了。
尽管如此,共计八个小组之中,也只有两个组成功拿到了这份临时奖励。
四组有赢果和巢明明两个人在,再加上简单的敏感提示,他们成功在选项之中准确跳出了六首歌的曲风标签。
“这真的不难啊……”赢果倒是一脸纳闷,“用排除法,就差不多能得出结果了吧。”
巢明明也挺纳闷:“《FIREROSE》和《夙愿》这两首真的超级明显了吧,保底两首歌有了。接着《真命天女》那首R&B也容易吧,休息的时候不是看微博就是看抖音,《远走高飞》这种house风居然都猜不出来?”
“这么一算,四首歌妥妥儿的有了。”
“排除法也建立在大多数的分类都清楚的情况吧。”
简单叹气:“我觉得问题不在于这个,而是绝大多数的人肯定连七首歌都没听全,这还怎么猜?你们说节目组这是什么意思?我练歌那会儿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好几个衔接的地方跳着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隔壁李星泽在跳舞机上直接摔跤了,他和我跳的一首歌。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样的原因……”
巢明明啧啧嘴道:“我看赢果模拟器上弹的,和我架子鼓打出来,节奏是有点对不上。大体能够合拢,但是有些小齿轮不切合。”
“而且更加奇怪的是,今天裴老师和乔芬儿过来,居然什么重要的话都没说,看看就走了。他们俩这么闲的吗?”
“难道让他们来指导我们打游戏吗?这才更加奇怪吧。”
这个画面真的有点难以想象。
赢果结合了一整天的疑点,觉得自己隐隐摸到了边:“这些歌八成就是下轮生存赛的选曲。但是这些曲子并不完整,是因为其他原因没有给出来,还是真的没有?”
巢明明下意思就打了个抖:“别了吧……”
“其他人专注练一首歌、练一个游戏,可能还不太明显,但是一旦在不同的游戏上打通同一首歌,这种感觉就跟拼图拼到最后少了几块,但是我从不同房间的角落里找到了一样。”
***
直到练习生们“依依不舍”地离开酷玩的游戏体验厅、回到宿舍,大家依然在想着游戏的事情。
带回来的平板一共才两块,一次只能一个人玩儿。
想必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人厚着脸皮管别人去“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