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学的真有几分像。
少年和少女均被小丫头的这通模仿给逗乐了,笑得好不开心。
由着小丫头装了一会儿,两人就把她给拉起来了,少年道:“双儿快起来,待会儿坐久了地上,又该凉的肚子疼了。”
小丫头被两人拎了起来,也完全不恼,仍是笑眯眯的。
漂亮好看的小孩儿笑起来的小模样,很是喜人。
少年逗她道:“小双儿,你该不是故意的吧?你就知道你一不舒服了,姐姐她就会心疼是不是?”
小丫头仰着头,撒娇道:“我生病了哥哥也心疼我呀!哥哥姐姐都心疼我!”
少年被她这话又逗的是扑哧一笑。
少女则是温柔地在小丫头的额上轻轻屈指弹了一下,宠着道:“你呀,真是个小人精。”
“哎哟!”
小丫头捂住自己被弹了一下的额头,假装生气地瞪着少女,道:“姐姐你坏!双儿不要和你玩了!”
说完这话,她便迈着小腿跑在了前面,一直跑到海棠树下面,才转身向那两人招手。
“姐姐,哥哥,你们好慢呀!”
少年和少女相视一笑,均是无奈,笑完便就一齐向着小丫头跑去了。
三人都到了海棠树底下,去并没有上来,而是在树下就直接喊了起来:“道非,下来了!父亲从南海带回来了好大一颗鲛人泪,让我们来叫你去看呢!”
“白姐姐白姐姐!快下来跟我们一起去看呀!”
“道非!别在屋里闷着啦!打坐冥想能有什么趣儿?又不能真的登仙去了,还是快点下来跟我们去看稀奇吧!”
“那鲛人泪可是好大的一颗呢!父亲说普天之下,怕也就这么一颗了,快来呀!”
猗澜挪了挪,将自己挪到了能让他们三人看见的地方。
海棠树下,少年和少女还有一个粉色的小丫头仰着头向窗边的人看。
窗棂边上,一袭白衣的少女低下眉梢,看着海棠树下的三人,眉宇间藏着淡淡冷漠,还有别的什么不易发觉的情绪。
数年前,谢荣双璧盛势仍在,而白家却已满门被屠。
少年的时光里,有人明媚,有人却已被- yin -霾所笼。
明媚之人,无法轻易用这明媚赶走- yin -霾。
作者有话要说: 从这里开始,前文世界里的所有不合理,以及莫名其妙之处,大概都会有答案。。。
如果没有。。。那就是作者君在做梦,梦里再怎么不合逻辑都会合逻辑,嗯,就是这样!
明天七点见!么么啾~~
☆、第五:师徒之事不可说(2)
明媚之人, 无法用这明媚赶走- yin -霾。
也不过是因为, 这个明媚之人, 非是- yin -霾之人之所求者罢了。
猗澜轻叩了叩窗棂, 想着不知全情的自己,从前是如何在这样的- yin -霾里挣扎的, 又是如何坚持到她来的。
其间经历,一定很辛苦吧。
不过也没关系。
现在她来了, 自己曾经所经受的, 自己会再重受一遍, 然后等待自己的道来,最后, 接上自己, 一起离开。
海棠树下的三人见她不说话,便就又仰起头喊着:“道非!你再不下来,我们可就先走了不等你啦!”
抠了下指甲缝, 猗澜想着从前的自己会怎么做,想了半天, 猗澜终于得出来结论了。
自己就是自己啊!
不管是不是从前的自己, 还是现在的自己, 都只是自己啊!
只要是自己想着要怎么做的,那就是自己会做的。所以,也就不用太纠结另一个自己会怎么做了吧?
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直接做了,不必要多少顾虑的。
想罢, 猗澜就向着海棠树下的三人组打了声招呼。
又扬声问道:“什么鲛人泪?师父他又从哪里弄了什么稀奇东西回来?”
“我也不知道啊,刚刚就只远远看了一眼,还没细看呢,就被父亲发配了来叫你过去。所以你别在那磨蹭了,赶紧下来吧!”
此时的谢明仙还是个少年,心里只有玩乐之趣,并不在意旁的。
而成双也尚未成人妇,只是个有些机灵的小丫头罢了。
至于荣远晴,也还只是个单纯的爱护小妹妹的姐姐,尚还未对成双生出什么别样的心思来。
只有白道非不是白道非了。
“好,我现在就下去,你们稍等我一下。”
谢明仙乐道:“还等你呢,你直接从窗子翻下来得了,反正你的身手那样好,又不会摔了。”
成双小丫头爱凑热闹,也跟着叫道:“白姐姐白姐姐!你从窗子那儿下来呀!不怕的,还有姐姐在这儿呢!姐姐的身手最好啦!”
往常的时候,荣远晴还有谢明仙,他们俩会偷偷地带着成双出去市集上玩儿,但因为谢宗门宅守卫众多,所以他们三个常常都是跳的窗子,熟练的很。
于是现在也想鼓动鼓动从来都是一板一眼的规矩架子,做点出格的事情出来。
猗澜没让他们如愿,还是从楼梯上下去的。
两条腿刚刚都盘着坐的麻了,哪儿还能从窗子跳下去呢?
一跳下去,那肯定站不稳得摔了。
再说了,下面又没有个能让她安心跳下去的人,她怎么敢呢?
于是,猗澜就让那三人稍等了一会儿,安安稳稳地从楼梯下来,走出了屋里,一直到海棠树下与那三人会合。
成双噘着嘴抱怨道:“白姐姐,你下来的好慢呀!”
猗澜低头看了一眼小成双,心里感慨万千。
上次自己来这个世界的时候,自己还叫了成双几句“阿娘”来着的,万万没想到,现在再进来一次,成双都改了口叫自己“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