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间太长,猗澜没有那个信心,在这么长的时间里面,每天都对着自己演戏,还能演的滴水不漏。
太难了。
说不定哪天一睁开眼,自己一个冲动,就爬到凌夏床上,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给了自己。
猗澜想的出神,抬手的时候没注意,就碰到一处软绵绵的地方。
碰到地方的手不止没收回来,还又动了动。
动完了,心里想道:嗯,这个地方不仅软绵绵的,还很有点不得了。
凌夏周身一片低压,沉下声,冷然问道:“你在干什么?”
猗澜立刻收回手,扯了嘴角笑,说:“我什么也没干啊,我只是在表达一下,我对你的……嗯,对你的感情,嗯,感情。”
“是吗?”凌夏把- shi -漉漉的头发拢到一侧,披在肩上,长发就盖住了某处软绵绵的地方,她向猗澜走近,黑沉沉的眼睛里漾着暗光,嘴角竟也翘了起来,笑的略邪气,“那你是想表达,对我的什么感情呢?”
对于这个问题,猗澜想都不想,脱口就道:“喜欢啊!”
凌夏重复道:“喜欢?”
“是啊。”
“那你是这样的喜欢我,”说着,凌夏就在猗澜的颊侧亲了一下,但这一下很轻也很快,如蜻蜓掠水。不过这并不是结束,她直视着猗澜,又道:“又或者,你是这样的喜欢我呢……”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凌夏又亲了下去,这次不是那么纯纯的亲亲脸颊了,而是奔着嘴唇去,攻城略地。
猗澜被凌夏咬疼了,刚想动一动手,把凌夏推开一点,两只胳膊就又被凌夏困到了后面。
“唔唔……唔……嗯……”
猗澜被凌夏亲的发懵的时候就剩下这么一个想法:凌夏的舌头一点也不像刚刚摸到的那个地方软绵绵的啊,明明舌头原来也是软的呀……
等到凌夏觉得够了的时候,才撤回唇舌,扶着猗澜的后脑勺。将自己的额头抵着猗澜的,两人的眼睛离的不能再近了,眼睛里只有眼睛。
“你现在知道,自己要对我表达的是什么样的感情了吗?姐姐。”
最后两个字,凌夏是用气音说出来的。
仿佛羽毛,轻飘飘地搔过心尖。
猗澜心里痒痒,听着自己叫自己姐姐,这种感觉可以说是十分的奇妙了。
但还有没等及她细细品味,凌夏就伸手关掉了两人的水阀,拉着她出去更衣室了。
“怎么了?”
更衣室里的灯光比洗浴间里的要亮的多,凌夏又恢复了什么表情都没有的状态,把猗澜的换洗衣物扔过去,“穿上。”
“哦。”
猗澜接下衣服,没有多问,乖乖把衣服穿了起来。
她动作不慢,凌夏那边更快。
等两人刚穿好衣服,就有人推开门进来了,是D监||区刚下工的其他人。
进来的人一看见只有猗澜跟凌夏在,就全都一脸很懂的表情,嘿嘿笑了起来,“晋大啊,就说你今天怎么这么积极过来呢,原来是着急啊!”
“你懂什么啊,好吃的就在眼前,怎么能不急啊?换你你也急!”
猗澜调整了一下表情,伸手去揽住凌夏的肩膀,对着众人笑笑,“行了啊,你们赶紧洗吧。”
说完就摆摆手,端了盆,搂着凌夏就出去了,留下一更衣室里的人在那笑。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想笑:嘿嘿嘿
明天见呀~~么么啾~~
☆、第八:绝对忠诚(8)
猗澜搂着凌夏回到监||舍, 一路上都没有撒开手。
还是凌夏说的松手, 她才松开的。
她们换下来的囚||服是有专人负责清洗的, 但是像内|衣这种东西呢, 还是要自己拿去洗的。
两人并排站在洗手池那儿,水龙头开着, 哗啦啦的响。
接够了一盆水,猗澜把水龙头拧起来, 一边搓着衣服, 一边去和凌夏搭话:“那你现在就是我妹妹了, 对吧?”
凌夏回答她的只有哗哗搓衣服的声音。
猗澜侧眼去看凌夏在那认认真真地搓衣服,眉梢一动, 收回来视线, 继续自言自语道:“那妹妹呀,我能叫你夏夏吗?夏夏,夏夏?夏夏……”
换了三四个音调来读重复的两个字, 怎么都觉得读不够。
凌夏把衣服拧干,放进盆里, “谁是夏夏。”
猗澜也跟着加快速度, 把衣服草草一拧, 扔进盆里,“你呀。妹妹,你不是叫凌夏吗,这是我特地给你起的爱称呀。”
嗯,爱称。
猗澜觉得自己这个说法没问题。
凌夏扫了她一眼, 没说话,只是把她的盆子拖过来,又把盆里的衣服拿出来重新拧过,这回才是拧干了。
猗澜就站在边上看着,心里高兴的不行。
哎呀,之前都白担心啦,凌夏果然就是自己嘛。
自己怎么会不喜欢自己呢?
只不过怕是这个自己呢,有一点点嘴硬,不肯承认而已吧。
猗澜如此美滋滋的想着。
晚上同监||舍的其他人洗完澡陆续回来,都过来跟猗澜说了恭喜,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猗澜全都笑着收下了。
赫卡特倒还没有开明到任由犯||人之间随便搞对象的这个程度,不过只要不摆到明面上去,那些狱||警也不会吃饱了没事干的来关心犯||人的感情生活。
你懂我懂的事情,没必要。
虽然规则在那写着:搞对象的两个人全都要在禁闭室待上一个月,直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为止。
但是搞个对象么,又能有多大的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