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地迎合他,这次除了一开始的不适后,我感受到更多的是满足,被填满的满足,身体上的满足和心理上的满足,开始慢慢的摩擦带来的一阵阵的颤栗,我咬住嘴唇不让呻/吟声泄出去, 等我适应后就开始更加猛烈的攻击,一重重的撞击让人晕头转向难以招架,我神志不清,控制不住地呜啊呜啊地乱叫了一通, 祁寒带来的极致愉悦让我难以抵抗,欲/仙/欲/死大概说的就是这种时刻,他要退出去的时候,我拉住他不让他起身,然后我就看着他的脸,眼神迷离定定地看着他,他俯身含住我的唇,我感受到他s_h_è 到里面。
清理后我们就抱着睡了一个晚上。
我们没有说过什么在一起之类的话,要真正的在一起除了我死去陪他好像没有其它的办法。可是我还有家人,人世间的牵绊。
他也只说过想要我,我不记得他有没有说过喜欢我,大抵是没有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祁寒已经走了,赵勇问我,昨晚是不是吃药了?还是我就是这么闷s_ao?昨晚上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叫了一晚上。
我听了挺脸热的,想起昨晚的放肆,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不是以前的傅逸然了,好像是一个全新的我,不过其实感觉也不赖,是吧,至少我自己觉得很快乐。
我在公司看到有人在向我同事表白,情意绵绵地诉说着喜欢。
不知怎地,我想到了祁寒,想到他这件事让我觉得很欢喜。我的心的确在动,很鲜活。
我拿着手机,想要立即对他说点什么做点什么,至少一个拥抱也好,但是却不知道该和谁联系。
上班的时候,我看到同事在和她男朋友发消息,工作时间是不允许处理私人事物的,不过偷偷的话,其实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的表情也太丰富了,眉飞色舞,连发梢都在雀跃欢喜,之所以会猜是她男朋友,因为我见过她男朋友来接她下班,那时她就是这样的表情。
还有,祁寒之前来接我的时候,我大概也是这样的表情。
我摇摇头,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些事。
晚上的时候,公司楼下没有祁寒,回到家里,家里也没有祁寒。我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心里不知为何就空落落的。我想起了我最近以来都忽略了的一件事情,现在我身边也越来越正常,怪异的事情很少很少,几乎为零。 我几次往背后看,背后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我才想起,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祁寒了。其实也不是很久,只有几天,只是我的个人感受被放大了,觉得没有祁寒的日子变得孤独起来了。
一周后,祁寒突然出现在公司楼下等我,见到他我很开心,我还没有质问他这几天去哪里了,还没有假意向他生气,他接下来说的话,让我的心瞬间冷了下来,他和我说他要走了,过来和我说一声,叫我不必等他。
我表情瞬间凝固,其实我该说幸好,幸好他没有不告而别。
我就定定地看着他,还是那双靓丽的桃花眼,眼睛里此刻依旧是我的倒影,可是一切都变了,我什么话都说不出。
我问他为什么突然要走,他没说话,避开我的眼神,转过头看向其他地方,他选择逃避。
我才想到,他本来就是鬼,他是不是要去投胎去了,那就不能再留在人世了。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不会挽留他的。
我走上前,倾身去吻他的嘴角,细细密密的吻,他眼神痛苦地看着我,我知道他在用眼神拒绝我,可是我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坚决不放开,就当是最后的放纵和沉沦吧,然后他终于缴械投降,搂住我和我吻做一团。
我疯狂回应他,抱住他,想把他掐进肉里,我边亲边掉下泪来,我看着他替我吻去泪水,我心里在默默祈求上苍,能不能就让此刻永恒呢?
可是他还是走了。当你习惯身边有一个人后然后他突然消失,这种感觉是让人崩溃的。像失恋一样,对,我可能失恋了。
我问赵勇记不记得祁寒?他一脸茫然,问,谁啊我不认识。
我说,你怎么可能不认识呢?我之前带回家的那个男人啊。
他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觉得我说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你什么时候带过男人回来?
他的表情很真,不似作假,我疑惑了。
我给小郭打电话约她出来,问之前我们是不是在一家饭店见过。
她笑着说是啊。
果然,我心想,赵勇这小子是在骗我。
“上次我和我男朋友一起去吃饭的时候,就看到你一个人在饭店里吃饭,我还和你打了招呼呢。”
“你说…我是一个人?你确定和我一起的没有其他的人?”
她回我,“怎么了?上次见到你的时候的确只有你一个人啊。”
“哦哦,没事,可能是我记错了。”我维持面上的云淡风轻和她寒暄,桌下的手却紧握成拳,骨节泛白,将我此刻的心绪泄露得一览无余。
赵勇有可能和我开玩笑骗我,但是没理由小郭也骗我。
可是所有人都说没见过不认识祁寒。那就是他们真的没有见过祁寒,又或许是他们没有关于祁寒的记忆。
可之前所有的快乐和痛苦都提醒着我,祁寒出现过,他曾短暂地来到过我的生命里,那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假的。
难道是祁寒走了之后,其他人关于他的记忆也会随之而走。可是为什么我还记得?又或许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记得他。
一切都变正常了,我的身边再没有鬼了。
几个月过去了,我不知道祁寒现在在哪里,还是祁寒其实真的只是我的一个梦,梦里我和他相遇相爱,但是在梦醒之后这一切便都没有了痕迹,根本就看不出曾经有他那样的一个人出现在我身边过。
我想起我没有一张他的照片,甚至没有一件和他有关的东西。唯一和他有关的,只有关于他的自己。
房间里,我睁开眼睛,从梦境中醒来。
医生问我,怎么样,还是同一个梦吗?
我点点头。
医生接着问,梦里还是之前出现过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