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们都说我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叫我回去多休息一下。
我可能是得了疯病,才会看见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我已经很久不敢往身后看了,我现在如此小心翼翼,谨小慎微 ,只求身后那黑漆漆的一团能离我远点。
可是做不到,因为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我不该奢求和怪物讲道理的,我不该放下可怜的自尊去祈求一只没有心的怪物,我把我自己给搭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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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与be不能确定,看他们之间的缘分。本文字数不多。
鬼攻人受。
阅读本文请不要害怕,因为作者就是鬼——胆小鬼。
本着对大家负责的态度,再次提醒,谨慎跳坑,本文不长,只是娱乐自我的产物。
送海星推荐是珍贵的心意,先说感谢,不过还是送给其他更需要的太太吧,送我海星我做不到足量的更新会很羞愧的。
有时觉得写文是一场表演,有人喜欢看我拙劣的表演甚至在台下鼓掌,我已经很感激了。
第一章 不要往背后看
“真的,是真的,我能看见,他就在我身后!”
“他一直在我身后,他一直监视我!”
我嗓音发抖,已经语无伦次了,“我背后有鬼!”
“你能看见吗?”我向所有人求助,“帮帮我吧,你能看到他吗?”可是没有人理我,他们都不信。
他们觉得我太累了,才会出现幻觉,叫我回去休息一下。
我怀疑我是得了疯病,才会看到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我已经很久不敢往我身后看了,我现在小心翼翼,谨小慎微,只求后面那黑漆漆的一团能够离我远点。
我叫傅逸然,今年22岁,刚毕业,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
能拿到这个公司的实习机会是不容易的,如果能够在实习后留下,那就可以证明是非常优秀的人。
最近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我已经快疯了。
后背吹y-ins-hi的冷风,自动关上的门,东西莫名其妙的不见,电脑自己打开,发出电流声,窗户出现吱呀的声音……
我以为是谁哪个同时期的实习生故意捉弄我想要抢占实习生转正的名额,所以白天仔仔细细地观察了每个和我同时进公司实习的人。
所有人都表现得很正常,我还特意观察了我们的部门经理,结果他也很正常。
之所以会特意注意他是因为刚到公司实习的时候,经常需要加班,有一天晚上公司里我们部门只剩下我一个人,经理叫我去他办公室,说有工作想和我交流一下,我当时多么单纯,抖擞精神直接就去了。
经理三十多岁了,但是保养得很好,像刚三十出头一样。我不知道他是那种人,我以为他就是想和我谈工作,所以当他摸到我身上来的时候,我是懵的。我使劲推开他,我觉得很恶心,说经理你自重,他停下了,靠在我身上喘息,给我道歉。他说他不是故意的,很久没做了,他没忍住,说着他又伸手来摸我的胸膛,说我的身材真的很好,太青春了,年轻有朝气,他好羡慕。
我突然就觉得他好可怜,不过我马上推开了他,我劝他去谈个恋爱,我觉得他条件挺好的,去好好谈个恋爱吧,他说他有苦衷。后来经理也再没有越界行为。
所以应该不是经理,那是谁呢?我扫视公司里正在忙碌的同事,到底是谁在整我呢?
天色越来越暗,公司的人也都渐渐下班离开。
那种感觉又来了,被监视的感觉。
白天不会有,只有晚上,越临近晚上,那种怪异又难受的感觉越强烈。
我又要加班,公司里的人越来越少,平时一起工作的实习生都走得差不多了,还剩下公司的清洁工芬姐在拖着地,她的年纪估计有五十岁左右,常年在这个公司干活,我进这个公司实习后很多时候都能看到她,她问我怎么还没走。
我说:“工作太多了,白天一直忙都没做完,就只好留下来加班了。”我想在实习之后留下来,我想要证明自己。
她低着头,我也看不清她的神色,只感觉她说话哀哀凄凄的。
我发现只要我精神很好的时候,那种压迫的感觉就会小很多。当我很累的时候,又会出现一些幻觉。我把头从电脑面前抬起来,揉揉后颈放松一下自己,站起来去泡了一杯咖啡,咖啡机旁边的灯坏了,这里很暗,我看到芬姐一个人从走廊过道口的这边走到那边,又从那边走了回来,走廊的灯都关得差不多了,她应该没有看见我,我喊了一声,“芬姐。”想提醒她开一下灯,免得太暗看不清摔跤。
她没有理会我,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清,她神色呆滞,然后闪身进了一间办公室。
没有人应,奇怪,我明明看见她走进那间办公室的,咖啡机离走廊那边不过五米,5米的距离不应该听不见啊。
我朝她所在的方向走过去。
公司的灯虽然都关得差不多了,但是我从小视力就特别好,晚上看东西看得特别清楚,我刚刚明明就看见芬姐闪身进去了,但是我进去的时候却没有人。
芬姐进的是经理的办公室,单独的办公室,里面收拾得很整洁,没有灯光,屋子里黑漆漆的,我试图打开墙上的灯让屋子里变得亮一些,灯坏了,打不开,或许我已经看见了,我慢慢走过去,握住窗帘的一角,轻轻把帘子往旁边掀开,仿佛有预感会看到什么一样,借着外面城市的灯光,我看得更清,窗户玻璃后面映了一张惨白的脸,身后门口传来的光把我的影子投s_h_è 盖在那张脸上,黑压压地,沉重无比。
是芬姐的脸,鼓睛暴眼,呆滞无神,脸皮贴在窗户上,皮肤呈现出死亡的灰。
我吓得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打倒了桌上的茶壶,我手忙脚乱去捡,却发现满手都是鲜红的血,双手又腥又黏 ,我把手放在衣服上擦,可惜那些些擦也擦不干净,越擦越多,我已经魂不附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