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叶一刀说,若是喝高了,一个月内,就宿在新居吧。”
那叶一刀听了自家夫人传来的话,不由得暗暗叫苦,为了这一顿酒,失去一个月的温香软玉可是大大的不妙,于是连忙叫了厨房做醒酒茶。也不在乎众宾客调笑自己是个妻管严了。
晚间叶一刀回到房内,看到自己夫人的脸色,自是不敢多言,朦胧的月光和烛光,衬得那明桂一副禁欲的样子,叶一刀心下一动,很是荡漾,都半个月了,还未与明桂有过亲密行为,俗话说酒壮怂人胆,他也不是怂人啊。
“娘子,你今晚真好看。”
叶一刀径自锁了门,向自家娘子调笑,又忍不住摸了摸明桂柔嫩的脸颊,不怕死的坏笑道:
“娘子的脸蛋儿好生光滑。”
“你这浑人,说什么胡话。”
明桂满脸羞红,不敢直视自家郎君的眼睛,那眼神冒着绿光,就像饿狼看见了食物,关于白日里喝酒一事,自是忘了。
叶一刀伸手轻轻抚摸着明桂的脸,寸寸下移,将其下巴抬起,眼神带着很是难以抑制的光辉,低声说:
“娘子,我想……”
“闭嘴!”明桂不等叶一刀把话说完,立刻摔了叶一刀的手,走到床榻边。
叶一刀轻笑着,熄了灯火,走到床边,一把将明桂压倒在床上,不禁吸了一口香气道,香香软软,很是舒适,轻吻着明桂的脸颊,慢慢移到薄唇,逐渐加深。明桂在自家相公推到后,就完全软倒了叶一刀的怀里。如此自是一番风情。翻云覆雨,很是快活。
早上明桂枕着自家郎君的胳膊醒来时,突然想起昨日关于倾儿和云儿的事情。
“相公,相公”
“嗯?,,,”叶一刀还在睡梦中就被自家媳妇叫醒,昨夜可真是一个舒服了得,一边回味,一边抚摸着明桂光滑的背。低声询问一番。
“相公,你看云儿和倾儿如何?他们二人合适吗?”
“什么合适不合适啊?”
“我看他们二人以后定是青梅竹马,想着与云儿趁早定了亲事,如何?”
“可以,云儿毕竟知根底,我与陆老弟商议一下,咱们来个亲上加亲。”
叶一刀一想到这里,心上一阵喜悦,于是立刻起身穿了衣服,站在床榻边上,俯下身子,吻了吻明桂的唇瓣道“我与路老弟商议一下,你且休息,昨晚累坏了吧”
“混蛋,滚……”
明桂气急拿枕头向叶一刀扔了过去,叶一刀连忙接了枕头放在凳子上,坏笑着关上了门。
后院
“哎呀,陆老弟,我与你切磋一下,比比拳法如何”
“好!”
叶一刀到了后院发现陆立文在练武,登时手痒了起来。自是一番打斗。
不多时,两人就进了内厅,
“说吧,叶大哥找小弟何事啊”陆立文与叶一刀相识多年,经历许多事情,自有一种默契,早就看出来叶一刀寻他有事。
“嗯,我看啊,云儿以后定是像你这般文武双全,就想与贤弟你结个亲啊”,叶一刀直人快语,说明白了来意。
陆立文听了此言,心下一阵可惜,倾儿那丫头看着就是个好孩子,自己云儿若是个男孩子,必定不等叶大哥亲自来提,自己定会舍了老脸也要把倾儿给云儿做媳妇,可是,云儿偏偏是个女孩子,可惜可惜,这该如何是好啊。
“哎,哥哥你有所不知,这云儿出生时天有意象,浮云山的游子意道人亲自来寻,说是八岁之后必须送往浮云山上拜师学艺,不然云儿他,可能会夭折啊,我当时无奈才答应了此事。”,陆立文一脸愁苦,擦了擦眼角说“倾儿是个好孩子,但是云儿他八岁就要上山,15岁才能回来。若是倾儿有了意中人,到时又将如何?我怕耽误了倾儿啊”
叶一刀听了解释,也是一番无奈,低头沉思了片刻,说道:“哎,是我想的有些远了,下一辈的感□□,咱们就不参与了,云儿以后可是浮云山的弟子,只是可惜八岁就要离家。”
两人又是一番唏嘘。
其后如何,想来皆有变数啊。
汉景九年春。
学堂内一花白胡子老头坐在大大的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书,早已昏昏欲睡。
一绿衣小童从后门爬出学堂,一路直奔后花园,迅速滚到假山后的洞处,自言自语叹道“本少爷英明神武,奈何要从狗洞出门”说罢,快速钻出洞外,一路小跑,走到叶府处,看门小哥一看,连忙迎上来说“二少您来了,快,小姐在花园那”。“嗯,阿二,辛苦你了”,说罢,一撩衣摆,熟练的穿过院子,进入后厅,刚出走廊拐角,就看到心念了许久的人,那园中小小的人身着白衣,一边皱眉,一边信手翻书, “倾姐姐,倾姐姐”连忙抬头,见一绿油油的小童迅速奔来。
“慢点,慢点”说话间,那小童已抱着她的腰,头埋其中,用力呼了一口气说“夫子今日睡的晚些,就来晚了”说罢,从脖子里掏出一块白玉来“我娘昨日给我的,看着好好看,诺,给你”
女子接过玉坠,一看,像水滴一样晶莹剔透,十分喜欢,却又讲道:“这么贵重,给我做什么,你拿走吧”
“这是昨日娘亲给我的,说是传给我媳妇儿的”小鬼一本正经的答道,“我以后必定是娶倾姐姐做媳妇的,早些给你做定情信物啊”
“你这么矮,才不要嫁给你那”女子面色羞红,一脸桃色,摆手就往闺房走去。
“我会长高的,到时候,倾姐姐一定要嫁给我!”
声音稚嫩灵动的小鬼连忙紧随,拉着白衣女子的跟进屋内,看到桌子上冒着热气和香气的糕点,惊喜的叫道:
“哇,桂花糕!”
小鬼看到桌子上的糕点立刻一手拿一个,一边往嘴里塞,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