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她情不自禁的将这句话脱口而出,等她说出口,才发现这句话是多么的让人不安。
不对,她只是想要苏二不要离开自己,怎么按照现在这种感觉,她反而会先倒贴了自己呢。月镜欢变得越来越不安,童年的经历让她无法相信任何人,她更不敢交出她的心……
但,一想到刚才苏二给自己的拥抱,为什么她感觉自己的心好像都要化掉了。
“苏二。”她又不由得开始喊着苏二的名字,让那平淡无奇的名字又赋予了诗一般的优美,却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自己的表情到底有多么柔和。
……
远处的苏二却不知道,她几乎是跑到了军训的内- cao -场。可直至到达,才有工作人员告诉她已经换了新的场地,结果,苏二再度赶过去的时候彻底迟到了。
“你,迟到五分钟,做五十个俯卧撑后在去跑步。”教官严厉的指责了苏二,当着所有人的面要求苏二做了俯卧撑。
苏二一声不吭,直至做完五十个,才加入大众的队伍开始跑十圈。
与昨天不同,不在内- cao -场的环境,毒辣的太阳早已高高的- she -在了每个人的脸上。而这个时候,只有G班的人感觉到了绿帽子带来的温暖,不需要担心烈日直- she -。
“突然好羡慕G班的人,即便是绿帽子,我现在也想带啊。”
也是这个时候,苏二才多了一种优越感,她的速度更快,因为刚才五十个俯卧撑的缘故,她已经落下了将近一圈,若是不提点速度上去,很有可能成为最后一名。
忽而,有个身影出现在苏二的旁边。苏二没有在意,以为又是那些运动健将,可她似乎停留的太久,让苏二不由得朝着旁边看了一眼。
这一看,她却发现站在自己旁边的竟然是月镜欢。
不,月镜欢不是在自己的寝室睡觉,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这里?苏二觉得很是奇怪,但转念一想,既然月镜欢是用着淼淼的姿态出现,那也就是说,淼淼也有可能会用着别人的姿势,比如说现在……
“你体力不错啊。”假月镜欢说道。
她的声音跟月镜欢一模一样,只是比起月镜欢女王人格的那种冷傲,她的声音和蔼可亲多了。
苏二也没有回头看她,她不知道会有多少眼睛会盯着月镜欢的身边,“谢谢。”她说着,就加快了速度,像是完全不认识月镜欢这个人。
可那假月镜欢似乎却似乎跟着自己干上了,看自己加快速度,她竟然也立刻跟了上来,继续说道:“怎么样,跟我比一场。”
苏二觉得这人应该是对着自己有些熟悉的人,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人却想要跟自己比赛。
“我能得到什么?”
“我可以允许你靠近我一米之外的距离。”
“再见,不,是不见。”苏二觉得这个奖励一点也没有意思,她加快速度,准备甩掉眼前的假月镜欢。谁知道,她却不依不饶,继续保持着跟自己相同的速度。
“你这个贫民,本小姐跟你做朋友是你莫大的荣幸。莫非,你还想要跟我手挽手!”这个假扮者的口气实在太过幼稚,苏二觉得应该不是淼淼,可若不是淼淼,这又会是谁呢?
苏二实在想不通,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千万不要再跟月镜欢的人扯上任何关系,于是她加快了速度,两个人在这跑道上无声的较量着。
她们的速度越来越快,直至到了苏二累的不行的时候,她才听到了来自学生证的提示。刚才不知不觉中,她竟然跑完了十圈。而眼下,假的月镜欢坐在那边,看自己的目光看向她,将一瓶没开过的运动饮料丢了过去。
虽然苏二稳稳接住了,这幅画面也被大多数所看到。她们诡异的看着S班的月镜欢给了一个默默无闻的G班学生一瓶水,心中千万只羊驼呼啸而过。
最恐惧的自然是苏二的内心,她总觉得眼前这个假月镜欢这么做,大概之后会被月镜欢杀掉。但她不能说,因为她只能当做自己与月镜欢本人不相识,对于这她的好意,只能说了一声谢谢。
“这月镜欢该不会是知道昨天闹的太凶了,所以今天用了怀柔政策吧。”
“果然是月家,浑身是戏。”
幸运的是,没有人意识到月镜欢跟苏二的相识,她们只是以为月镜欢宿舍被炸了之后所以一改原本的态度。她们不知道的是,这眼前的月镜欢其实是大二的混世魔王季怡木假扮的。
她以为月镜欢已经跟苏二相识了,所以用着相识的口吻接近,但就在刚才,季怡木觉得自己大概需要订去海外避难的机票了。因为,她似乎毁掉了自己家小姐招揽人才的计划。
更为可怕的是,作为焦点人物,月镜欢所做的这么小的事情也被一传十十传百,等再度听到苏二的耳朵中,就变成了一个女人爱慕月镜欢,所以在地上跪求渴求月镜欢爱的这种狗血故事。
至于苏二的名字,在不知不觉淡化,但尽管如此,听到月镜欢本人口中却还是如此美妙。
在这个军训结束的中午,因为所有人过于疲惫,就由两个人大包外卖一起到房间吃。留下的八卦妹跟石淑兰就讲诉着早上这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八卦妹讲的十分精彩,就仿佛在旁边看着假月镜欢做出这动作一样,说完的片刻,她不由得觉得房间里的气氛怪怪的,对着旁边的石淑兰说道:“你们不觉得房间冷吗?”
苏二看着已经冷若冰霜的月镜欢,将空调的温度调高,并且趁着这个空隙,她远离了月镜欢,生怕这个该死的女王人格因为生气对着她做出可怕的事情来。
可惜,八卦妹还不知道问题出在月镜欢的身上,以为月镜欢的沉默只是因为不舒服,还特别关切的询问道:“欢欢,你的身体还好吗?是不是昨天跟苏二睡觉不盖被子感冒了。”
月镜欢只是摇了摇头,将自己裹得更紧,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她身后的伤口,看所有人都在看自己,她只是淡淡的解释道:“只是我养的那只猫把我心爱的衣服弄破了,我正在想要怎么惩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