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制作成木乃伊,可就不好看了,所以今天,我们换个花样吧?”
不不不,龙母拼命的摇头,吼叫,被顾妍堵住了嘴。只见顾妍打开那瓶硫酸来到龙母面前,哎呀一声,不小心,滴在了龙母的脸上,那一瞬间的冒起了浓烟,只听到被堵住口的龙母痛苦的嚷叫。
“你知道吗,在前世,你不是最对不起的我人,可是我为什么今天不肯放过你?你想不想知道这个原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父债子偿,而子债,父偿。你儿子欠下的债,自然,也要先向你收取利息才是。”
“是不是觉得很不合理?你明明是最无辜的,却因为你儿子的罪行,加在你头上?”
龙母拼命点头,却换来顾妍的嘲笑。
“现在知道点头了?可你知道当年,你是怎么对我的吗?”
当年,她因为被顾雨设计,虽然心甘情愿嫁给了龙宇,却也遭到了龙家所有人的嫌弃,包括龙母。然后有次龙宇喝醉酒,便和顾妍滚床单了,就那一次,顾妍便怀上了。可她怀上了孩子,并没有给她的处境带来任何的好处,反而更是遭受了无尽的耻笑。
因为没有人会相信那是龙家的孩子,都觉得是那几个小混混的,这对龙家人来说,是个耻辱。后来,顾妍怀孕三个月时,发现了龙宇跟顾雨的女干情,一气之下,晕了过去,但是并没有流产。直到后来,龙母带着一碗汤药,把龙宇的话带给了顾妍。
那是一碗打胎药,因为龙宇说,不会要一个野种当龙家的继承人,与其将来受人嘲笑,还不如尽早的扼杀,所以不分青红皂白,就要顾妍喝了那药。那时候,龙母是怎么劝说她的呢?
她说,父债子偿,他爸爸是qiangjian犯,他害了那么多条人命,别人要他儿子一条命,又有何不可?
弃顾妍的申辩与不顾,最后亲手逼顾妍喝下了药,等顾妍流产,于是对外界宣称,她的孩子,是因为生气过于激动,而流产的。所以,龙母也是杀人凶手啊,是亲手杀了她肚子里未出世孩子的凶手。
毁个容,父债子偿,同样,子债,父偿。
龙母根本听不懂顾妍的话,只有拼命的摇头,可是顾妍却很享受这个过程,她把硫酸一点一点倒在了她身体的各个部位,看着龙母痛苦的□□,看着那完好的肌肤一点点被腐蚀,一直到龙母最后被折磨至死,浑身上下,也无完好的肉,才罢手。
等顾妍反应过来,才想起,这种死法,倒真是像顾雨,也罢,弄一个全套,岂不是很好?
她便将龙母的尸体放入后备箱里,跟踪龙宇,发现龙宇去了一个酒色的场所,贿赂了小姐,偷了龙宇的车钥匙,然后趁着龙宇还沉迷于酒色之中,弄坏了停车场的监控,然后将后备箱的尸体一并放入了龙宇的后座里头,再让小姐把车钥匙神不知鬼不觉的还了回去。
于是醉酒的龙宇让自己人开车,却在打开车门的那一刻,发现了被硫酸腐蚀得面无全非的尸体,若不是尸体上戴着的龙家主母的戒指,还真不认不出尸体是谁。
而龙宇亲眼见到那是自己母亲,受了刺激,竟然瘫了下半身,住进了医院。
龙家遭受噩耗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炎夏国,这场凶杀案的残忍程度,让人咋舌。警察先是从那高级会所查起,但是一夜之间,那高级会所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无际可查,警察无能为力。
于是这件案子便被定- xing -为,有组织的犯罪,是一个犯罪团体。其目标是专门寻求有钱的豪门贵妇,然后从中挑选进行敲诈勒索,谁知道敲诈不成,便动了杀机。这是警察的推测,也无从查证,这个案子便又成了一门悬案。
但是龙家的厄运,却远远不止如此,龙父得知龙母的事情,也就气急攻心,一命呜呼了,于是还在医院昏迷不醒的龙宇,就成了孤身一人,虽然继承了庞大的家产,却也拖着瘫痪的身子,成了货真价实的残废。
听闻此事,顾桑榆还特意调查过,却也查不出究竟是何人在背后动手,或许是某个龙氏的仇家,只要不蔓延在她们顾家身上,便是福。只是,她还是多留了个心眼。
直到她在祭拜龙母的坟前,发现了许久不见的蚩傲。
蚩傲问她,
“如果你知道有个人一直在不断的杀害别人,你会不会去阻止她?”
顾桑榆告诉她,
“我不是慈善家,我很忙。这种英雄游戏交给警察就好,轮不到我去管。”
蚩傲玩味的笑了笑,
“如果这个人是你妹妹顾妍呢,你还要无所谓?”
“你什么意思?”
蚩傲耸肩,该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咯。
“还记得你问我是谁吧,其实我是谁不重要,但是,你要知道一件事,我要做的事,是与你妹妹顾妍,紧密相连的。她若老实,我便不会对她动手,她若还要继续下来,那我可就保证不了了。”
顾桑榆听完,危险的微微眯起了眼,转动着手链,那是不高兴的征兆。
“你在威胁我?”
蚩傲趁顾桑榆一个不注意,搂住顾桑榆的腰就把人家抱满怀,温香软玉,可滋味不一定好。
因为顾桑榆的枪抵在了她的腰部。
“你再动一步,我杀了你。”
蚩傲可不管,反正她有不死之身,大不了再挨一枪呗。
“顾桑榆,你听过这样一句歌词没有?”
“什么?”
“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
……
顾桑榆无语,因为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却将生命置之度外的人,可她并不喜欢威胁和不分场合的玩笑,所以,她开了枪。当子弹穿过蚩傲的腰部位置,虽然不是致命,但也是伤了。
但顾桑榆故作冷静的挑衅蚩傲,她以为蚩傲不知道这不是致命的,所以想吓唬她。
“有什么遗言就说!”
而蚩傲自然是洞察了她的小心思,于是皱紧了眉头,好像很烦恼的模样。
“看来,我不能死在你手里,只能死在你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