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纤荨被她带倒在地,哭笑不得看她一脸纠结。
牧白扯了扯裙摆,没扯好,索- xing -不理了,躺下来抱住媳妇儿悄声道:“你放心,我再不与其他女子亲亲我我。”她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我只与你……”再啄一口,“亲亲我我……”
纤荨脸上滚烫,酒意越发浓了,看着眼前人俊俏秀丽的样子,心里的事情烁烁的燃烧。有些事,嘴上说说也只能耳边听听,总归是尘埃落定,才能让人放心。
她这般想着,红着脸,抱着牧白的脖子,又吻了上去。
房里烛火明亮,将那些欲说还休的心事映照得明明白白。繁复的丝绦并没有系紧,因为牧白实在不惯裙装的服饰,只虚虚的挽着,纤荨仗着酒劲,颤着手扯开了牧白的衣襟,回想着往日的动作,慢慢将手心贴在牧白的细腻却紧致肌肤上,缓了一缓,便煽风点火般游走起来。
“荨儿……”牧白呢喃了一下,随手撩开纤荨的寝衣,翻身覆住了她。
纤荨楞了一下,怎么好像哪里不对?这还没做什么呢,为何自己又处于劣势了呢。她还想着要怎么进行才不显得突兀,牧白却已经驾轻就熟的褪下她的衣裳,吻住了她白瓷一般的玉颈。
“嗯……”她忍不住哼了哼,心头一片挣扎。“牧白……”她探了探手,触到牧白的胸口,绵软细腻的触觉让她顿住了。
牧白的动作也缓了一下,脸上跟着热到发烫,她将脸埋在纤荨的颈脖里,哼哼道:“沈纤荨你这坏蛋!”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沈纤荨你这大坏蛋!
小王妃:喜欢坏蛋么?
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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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潇砸来地雷一枚;
江夏砸来地雷一枚;
莫方抱紧我砸来地雷一枚。
谢谢各位小主。忽然好冷了,我可不可以拿去买一杯热奶茶。谢谢打赏么么哒~~~
第131章 权谋之术
秋意阑珊, 向阳花在庭院中开出遍地赤金。沈纤荨醒来时天色已大亮。昨夜之后的种种, 终究颠倒了设想, 她醉倒在周牧白怀里, 不知何时被抱到了柔软的床榻上,不知何时被褪去了华美的衣裳, 更不知那绚丽逶迤的缠绵悱恻究竟是一响贪欢还是秋梦一场。
床榻上的锦被略有些凌乱,牧白穿过那身裙装搁在床头, 仿佛还带着一丝眷恋的体温。她明明不愿这样的打扮的, 若被旁人看了去更是杀头的重罪, 可她还是依了她。千金买一笑,烽烟戏诸侯, 也不过如此了。
纤荨将手背覆在眼睛上出了一会神, 才叹了口气扶着床柱子坐起身。软绸的寝衣从光滑的肩头滑落下去,露出肌肤上星星点点暗红浅魅的印记。纵是没有旁人,她仍是微红了脸, 慢慢将衣裳掩好,撩开帐蔓下了床。伸展了一下四肢, 腰间酸酸的, 腿上还有些发软, 甚至两腿间都有些黏糊糊的说不出的感觉。她咬着唇将寝衣的丝绦系上,心里发狠想着定要罚周牧白睡一个月的书房才好,转头又见那始作俑者不在身边,大清早的也不知去了哪里。
她朝屋外唤了一句“思源”,声音酥哑柔媚, 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她捂着发烫的脸颊,昨夜实在是太……太过了。。。
清了清嗓子,她又唤了两句,脚步声渐尽,思源推开门走了进来。
“小姐,你可醒了。”思源回头在小丫头手上接过热水,先不令她们进来,反手掩上了房门。
“什么时辰了?”纤荨撑了撑额头:“怎的也不唤我?”
“殿下说您深醉未醒,想是会头疼,让你多睡会,叫我们都不可来扰你。”思源说着拿了件外袍披在纤荨肩上,又续道:“殿下还吩咐小厨房备了玉田碧粳粥,说是给您温补脾胃,膳养五脏的。”说完将热水倒进铜盆,拉着纤荨坐在梳洗桌旁。
纤荨没接她的话,倒是问道:“殿下呢?”
“大少爷和三少爷一早来了府里,同来的还有章大人许大人和其他几位大人,殿下与他们在书房谈说了一阵,这会子已出府去了。”
“这般早?”纤荨诧异道。
“是。”
想是朝中又出了什么事。她锁眉想了片刻,不再纠结于此,转而吩咐道:“让人在浴池子备下热水吧。我想沐浴。”
“这会子沐浴?”思源瞪大了眼睛,随即又醒悟过来般望着她家小姐吃吃的笑。
纤荨横她一眼,脸上微热,背转过身不再理她。
这天之后,周牧白又渐渐忙碌起来,总是为着朝里的事。夏秋两季皆大旱,好在朝廷早有准备,深挖水井、引渠灌溉,虽也有些流离伤亡,大抵比从前灾年要好上许多。
周牧屿大婚之后带着文王府一众幕僚,不情不愿的去了西陲,宫中更冷清了。
郑太后为着皇帝迟迟不愿立后之事与皇帝置气,气着气着竟恹恹的生起病来。瑞京里再无其他皇子公主,周牧白与沈纤荨不得不进宫侍疾,偏生朝中事情又忙,睿王府里周婳晚受时气所感三天两头的发热,小俩口天天几处奔波,不出半月,眼见着齐齐瘦了一圈。沈佑棠见了打趣道,王爷王妃伉俪情深,就连消瘦清减也要连在一块儿减的。
周牧白与沈纤荨执手相望,唯笑而已。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天时一日冷过一日,瑞京百姓纷纷换上冬衣时,朝中却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朝廷收到密报,允州、靖州等多个州郡的赈灾粮饷被地方官员中饱私囊,且越是穷乡僻壤越是贪墨得厉害。
这样的事情每朝每代都有发生,只是周牧宸登基不过一年,这事又出在皇太后寿诞减免了赋税之后,便更让皇帝震怒了。
这天晚膳时分,纤荨回到府里,难得牧白已经回来了。先一道去院子中看了婳晚,问了乳娘这一日的情形,才转回暖阁里。书瑶已经看着小丫头们摆了饭,小夫妻俩都洗净了手,沈纤荨往桌前一望,多是些温补的膳食,便自己接过一只白瓷小碗,给牧白盛了一碗热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