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可不知道自家媳妇儿心里的想法,这可是夫夫两个之间的情趣,怎么能让儿子看到,虽然只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况且是自己的儿子,安阳还是心里酸酸的,媳妇儿最美的一面,还是露给自己看好了,其他人统统滚蛋。
来了火辣辣的一发之后,安阳亲吻着媳妇儿,就跟粘人的小宠物似的,不过木清很享受就是了,这人虽然急哄哄的,好歹手下还知道轻重,每次完了之后还知道给自己揉揉腰,倒是知道体贴,索性也就不计较这些。
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木清枕着这人结实的臂膀“夫君,王爷来了,咱是不是需要好好的安顿一下。”也不怪得木清心里思量,毕竟虽然前面已经有了柳牧然这个侯爷,可之前的时候咱不知道身份,知道的时候感情都已经处出来了,也就当普通朋友了,可是这次不一样,这可是比自己大上一辈的王爷。
木清虽然性子单纯,可也是懂得一些的,安阳将怀里的人紧了紧,轻轻的亲了一口“咱不是都安排妥当了嘛,而且一起吃过饭,看着这位王爷还是挺平易近人的,不用那么拘谨,咱把该尽的礼数尽到就成。”家里的事一向是木清做主,可是遇到大事最后还是得要安阳拍板,既然夫君都这么说了,那就是没有什么了,只要这么做就成。
柳承安敲打着桌子,回想起吃饭的时候那人的神情,还有小动作,虽然容貌不一样,可是那身气质还有熟悉感却是怎么都骗不了人的,虽然已经按捺不住,可是柳承安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自己只要表现出一点动静,那人就会像兔子似的立马蹦跶着跑走,找了这么多年,可不是要把到手的媳妇儿再逼走,还是静观其变。
第一百二十二章
胡老想着自己要不找个借口,去镇子上躲躲,可是在安阳这里呆惯了,这冷不丁的提出来,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所以兀自按捺住心里的想法,竭力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就跟平常一样,除了第一天的时候,有些失礼之外,(也就柳承安那个变态才看的出来),别人倒是没有什么察觉。
可一个人的习惯哪里又是那么好掩饰的,心情可以掩饰,样貌可以作假,可唯独一些独属于自己的习惯,那可是真真的卖主。胡老还不知道自己得意的伪装,一早就被人识破了,只是怕将人逼紧了,吃草的兔子逼急了,那也不是好惹的。柳承安早就尝到了这世界上最苦涩的滋味,又怎么还会自掘坟墓呢。
所以虽然心里激动,可人家面子上装的那可叫一个妥妥的稳啊。就像是对待安阳他们一样,并没有过多的接触,可是你说巧还是不巧,偏偏每次出来的时候,胡老都能看见这人一副笑呵呵的模样,不是日理万机的大王爷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空闲时间,什么时候这个阎王能打道回府。
可能是上天听见了胡老的召唤,正好镇子上出了些事情,需要胡老前去料理,真真是再好不过的机会,要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真是瞌睡了都有人送枕头,实在是一场及时雨,来的真是时候。虽然那人没有笑,可是柳承安就是知道这人心里怕是高兴坏了,怕是他自己都没有注意过,只要是一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左边的眉毛会忍不住上挑。
现在看来这个习惯还是很好的保留了下来。柳承安知道不能一下子将人逼到角落里,除非是有十足的把握,过了这么多年,早就过了冲动的年纪,既然人已经在这里了,难道还有跑掉的道理,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不在乎这一时,再说了,适当的放松,会让人的警惕性下降。
胡老收拾收拾包裹,虽然明面上看不出来什么,还是那么一副面孔,别人看不出来,可是柳承安是什么人,一眼就瞧出来这人脸上的开心,即使是面无表情,微微上挑的眉眼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
胡老可不知道自己已经露了馅,还以为自己演技高超将这人蒙了过去,正暗自欣喜。在家里呆了这么些日子,还真是有些郁闷,胆战心惊的,生怕什么时候叫着人看出端倪来,面上还得和平日里一样,这不是为难人嘛,还好自己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和那人纠缠了这么多年,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趁着这个机会,可是好好的舒了一口气,但是心里又隐隐约约的觉得缺了一点什么。坐在药堂里给病人看诊的时候没有什么,忙得很,光顾着看病开药,有的时候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可只要一闲下来,那人的脸就在眼前晃来晃去,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只是徒劳。
明明离那个家伙远远的自己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出来了两天反而有些食不下咽,茶饭不思,呸呸呸,自己怎么会想那个衰人,一定是这两天劳累过度,脑袋出现了幻觉,对的,一定就是这样。柳承安虽然暂时按捺住了自己想要将人一下子扑到的心情,可是面上再怎么不动声色,总是有些蠢蠢欲动的。
因为怕自己贸然的出现会打草惊蛇,反而适得其反,所以柳承安心里再怎么着急,还是得耐着性子,不过晚上的时候,咱趁着夜深人静一解相思意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别看胡老是医圣,一手医术是出神入化,可是论武力值不说是丁点没有,但是也就三脚猫的功夫。依着柳承安的身手又怎么会被发现。
每每站在床边,柳承安控制不住的想将这人拥在怀中。一打眼见到这人的时候,原本冷寂的心一下子就热起来,咚咚咚的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这人睡着了之后,一向是雷打不动,所以柳承安才敢大着胆子,一点一点的靠近心中想了千万遍的人。
按安阳的说法,胡老就是傲娇迷糊的代名词,除了看诊的时候有点认真劲儿,其他地方真是,啧啧,所以好些日子了,胡老依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躲了十几年的人抓住了,而且一点点的蚕食,温水煮青蛙,就等着他一个不稳收入囊中。
前些天的时候,柳牧然还没注意到,可是这都过了有小半个月,自家皇叔还安安稳稳的住在宅子里,这可真是天下奇闻,要知道自打自己记事起,皇叔什么时候不是奔波在找皇叔么的路上,邀请的时候没想到皇叔会一口答应,而且一住这么长的时间,实在是出乎意料。
失去伴侣的苦,柳牧然自然是懂得的,所以现在是更加疑惑。虽然心中不解,可是柳牧然也不会不知深浅的去问,毕竟谁没有些秘密。不过偶然的一个机会,倒是叫柳牧然知道了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