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雯说的这些话也不无道理。对于完全不了解大世界的人来说,灵魂这种虚无缥缈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还没有一顿饭重要。
但是,白殊雯你从来都不是一个“普通”的灵魂啊。尧在心里暗暗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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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尧说来后,白殊雯终于是弄明白了一件事,她的心情也就没有那么沉重了。殊不知,前段时间各种谜团压在她脑袋里,她还找不到可以询问的地方,当真是急得她团团转。
但她并没有急着问尧那天和裴云游见面的事。尧说过他是在从大世界回来的途中遇到的裴云游,按照尧这个说法,这两个人不太可能会共同谋划什么事情,倒是当时她看尧被困住的样子,再结合尧没有透露过一丁点关于这件事的消息,白殊雯猜测,他们两人见面可能是因为私人恩怨。
难道是尧要做实验的是被裴云游知道了?裴云游也问过她关于灵魂实验的问题,这个猜测还真是说不准。
不过作为一个天师来说,裴云游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点?
白殊雯这些天常往酒吧跑。自从唐徵因为她的攻略而出事后,她就一直觉得良心不安,见到唐徵就觉得满满的愧疚。唐徵听了她那么多烦恼,给了她那么多建议,没想到自己最后还害了他,真是怎么想怎么内疚。
唐徵见白殊雯最近这个勤奋劲儿也很奇怪,每次问这个问题,都被白殊雯嘻嘻哈哈的蒙混过去了。次数多了,唐徵终于忍无可忍,直接把人赶出了酒吧,理由是扰他清净。
白殊雯瘪瘪嘴,委屈巴巴的,但安心了许多。唐徵还能凶她,说明唐徵还是蛮有精神的嘛。
尧又恢复成了小白猫的形态,自那天以后,便寸步不离的跟着白殊雯了。
白殊雯说过要教他人类的情感,他便做洗耳恭听样,天天毫无愧疚的趴在白殊雯的肩膀上,几日下来,白殊雯觉得自己的肩膀都塌了,酸痛的她只想把尧甩来甩去。
说过要教你,但也不用天天以压趴我肩膀为目标吧!白殊雯在心里吐槽的有些无力。
白殊雯已经不再和众人刷好感度了,她现在不在意有没有会伤害她,她只想做到别再伤害别人。反正系统也没规定她不能偷懒。
但罗晓晓毕竟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了,白殊雯也不想因为系统的原因和她关系生疏,于是依旧和她保持着很好的关系。
然后,果不其然,罗晓晓在学期快结束的时候,也在体育课上突然晕倒了。
白殊雯在罗晓晓倒下的那个瞬间,便冲到了她的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对老师打了声招呼,便一言不发的背着罗晓晓,一步一步的走向医务室。
期间柳慕清想要陪她,她勉强扯出一个温柔的笑脸,拒绝了她。
还有半个月就要放暑假了,这学期结束了,她来这里也快到一年的时间了,这一年里发生的事还挺多的。白殊雯一边走一边想。
她已经尽量和罗晓晓少接触了,但接触少又不能显得尴尬,不然罗晓晓那- xing -子,铁定得冲过来质问她犯什么毛病。白殊雯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手上的劲儿便松了一下,白殊雯赶紧提起劲,把罗晓晓托的高些。
夏季的下午炎热而沉闷,晒得人直昏昏欲睡。白殊雯背着罗晓晓,罗晓晓因为昏迷的关系,显得非常的重,整个人汗津津的紧紧贴在白殊雯的背上,白殊雯敏感的背部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少女胸前衣物的形状。
罗晓晓的头垂在白殊雯耳边,热乎乎的,两人的头发交缠着,显得分外亲昵。感受着这份少女特有的柔软芬芳时,白殊雯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柳慕清的影子。
慕清啊,头发比罗晓晓还长,好像快到屁股了?黑长直,还那么柔顺丝滑,轻轻摸一把就能留下一阵清香,啧啧,比罗晓晓的触感好多了。白殊雯边想还边做着对比,不知道罗晓晓知道她心里这么嫌弃时,会不会气得打爆她。
唐徵出事之后,白殊雯向尧讨教了如何为别人填充灵魂力,没多久便利用系统给唐徵填充了八十的灵魂力。填充结束后,白殊雯晕了一阵子,不过没有唐徵那么严重,只有几分钟的晕厥。
她也一直在等着罗晓晓攻略成功,按照尧的说法,她已经大吃大喝了好一阵,据说是可以回复灵魂力外泄的副作用,就等着罗晓晓今天晕倒了。
白殊雯一直在脑子里想着些有的没的,尧跟着她的步伐,踏着猫步走在她旁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平时没一会儿就能到的医务室,今天看起来却如此漫长。不仅如此,白殊雯还觉得脚下的路越来越不清晰,眼前越来越晃,等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中暑了的时候,她人已经不受控制的腿一软。
一双有些有力的手臂在这时及时撑住了她。白殊雯的意识渐渐模糊,越来越远,在她晕过去之前,她恍惚间似乎看到了一个她极为熟悉的身影。
那人看了看怀中不省人事的白殊雯,和白殊雯背上同样昏迷的罗晓晓,然后转过视线,望着身边不知何时恢复成人形的尧,冷声道。
“你就是这么办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章开始主线要不断地推下去啦~
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因果关系的哟~
另外,对于白殊雯的想法,也是我本人的观点,白殊雯这个角色跟我自己个- xing -还是蛮像enmmmm这一篇,就让我代入自己的观点去写吧。
第33章 各有疑虑
第三十三章 .各有疑虑
尧定定地站在走廊上,没有说一个字。
那人伸手将白殊雯汗- shi -了散落在面颊上的头发理到耳后,动作温柔细心,熟练程度仿佛做过了千百次。
“我看你是出来太久,已经忘了规矩吧。”那人漫不经心的说着话,尧却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我让你护着的人,反而受了伤害,既然如此,我让你在她身边的意义何在呢。”那人语气越来越冰冷,周身似乎都遍布了寒气。而尧的反应证明了这不是错觉,他已经被那寒气冻的无法动弹。
那种刺骨的凉意,正在霸道而强烈的冲击着他的灵魂,尖锐的凉气如同刀子一刀刀切割着他的灵魂,疼痛层层叠加,绵延不绝。他咬着牙,额头直冒冷汗,隐忍着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