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神识不清的解弦不知怎的,光把后半句听进去了。
团里唯一清醒的反倒是体质最弱的Omega。
当然,这得归功于殷折枝年幼时,父母总担心家里漂亮小孩会被人欺负,为了锻炼殷折枝酒量,他们从小便让儿子抱酒瓶吨吨吨。
他不负众望地练就千杯不倒酒量,习惯为他人善后的Omega叫了辆车,把团员挨个送回家。
存了私心的他特意让司机绕远路,把团长留到最后一个送。
解弦全程在后座乖乖睡觉,结果当他被殷折枝满头大汗架进家门,就好像突然酒醒了。
嘭,他眼疾手快砸上门,抢来钥匙手脚麻利地反锁,最后把钥匙踢到柜子下面。
殷折枝眨巴眼睛,被对方行云流水的一套Cào作惊呆了。
当Alpha裹着酒气和信息素席卷而至,Omega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被对方桎梏手腕来了个姿势标准的壁咚。
解弦:“听说你……爱舔屏?”
殷折枝闭眸,深刻领悟到一时失足千古恨的滋味。
“是是是,你说得对。”他深吸口气回应道。
“舔就舔,哪需要背地里偷偷的,”解弦胸腔震颤,溢出低笑,“直接舔本人不好吗?”
殷折枝羞得有些气急败坏,干脆胡言乱语起来:“谁叫我是只偷偷摸摸的舔狗呢!”
解弦醉眼惺忪地挑起对方下巴,逗他:“小狗狗,叫一声来听听。”
“……汪!”殷折枝想快点儿把这事翻篇,他嗅着解弦喷出的张狂酒味,语气间捎着丝无奈纵容,“我可以走了吗,太子爷?”
解弦选择x_ing失聪地忽略后一句,他拇指摩挲对方手腕血管,夸奖道:“乖。”
高挺鼻梁直往Omega耳后凑,Omega哪抵抗得住Alpha桎梏,殷折枝闪躲不开,只得任由信息素喷洒在敏感部位。
即使上回的临时标记已失效,可他身体早已铭记住解弦气味。
他喉结滚动,夹紧双腿颤声道:“我该走了。”
解弦像没听见一样,他反应慢半拍地“嗯”了声,继续攻略城池。
解弦探出舌尖舔舔对方后颈,他冲残存的C_ào莓味评价道:“这是我的。”
s-hi热柔软的唇舌摩挲过刚消除齿印的腺体,Omega下身泛滥成灾,他不愿承认自己又开始渴望被标记了。
薄荷清香中的C_ào莓味彻底消失不见时,解弦陡然生出一份空虚,然而醉酒的他又不知该如何填补这份空洞。
空虚过头就是烦躁,他略显粗鲁地抬膝分开Omega双腿,膝盖在战栗不止的两腿间向上顶了顶。
“恩……”殷折枝s-hi软肿胀的部位被对方隔着薄薄西装裤撞击,来不及压抑的呻吟就这样钻出了口。
视线朦胧中,Alpha发觉眼前人不再模样冷淡,凝视Omega变得绯红而滚烫的肌肤,突然之间,他没那么烦了。
解弦再接再厉。
他拇指刮挠对方掌心,膝盖一抬一抬撞击合不拢的大腿之间。
殷折枝不由得两手攀上解弦肩膀,后背被顶在墙壁一蹭一蹭,他觉得这姿势太难堪了。
但与Alpha的体格差异使他只能仰起脆弱脖颈,任凭对方将自己磨得一塌糊涂。
第6章
酒j.īng_和C_ào莓味混杂在一块,殷折枝饮下这杯C_ào莓酿造的酒,千杯不倒的人设彻底坍塌。
既然抵御不住欲望,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开始装醉。
有了借口后,他浪叫得分外放纵,仿佛自己不是被西装革履的解弦隔靴搔痒,而是打开*殖腔任凭Alpha冲撞。
解弦迷恋地倾听对方破碎呻吟,整个人不由得飘飘然起来,他右手有节奏地揉捏对方翘t.un,眷恋而贪婪。
眼前人只要表现出脆弱依存的姿态,他就像被注s_h_è了c-ui情剂,浑身细胞都唱起摇滚乐。
Omega体质太敏感,很快,解弦裤子膝盖处就被Omega流出的体液彻底洇s-hi。
满室流窜的薄荷味塞满他的空虚,抚平他的躁动,等殷折枝尖叫释放时,Omega信息素浓度刹那间达到峰值。
解弦极有成就感地探向对方s-hi漉漉裤裆,他深嗅近在咫尺的甜美信息素,舔舐对方腺体含混宣告道:“这也是我的。”
解弦表情分外餍足,殷折枝趁他放松警惕时挣脱桎梏,软着腿溜进浴室。
殷折枝锁好门,打开浴霸,他将s-hi漉漉西装裤和内裤扔在地面,赤裸身子泡进浴缸。
热水舒缓住心脏轰鸣,他发出惬意闷哼,思索待会儿得去解弦衣柜翻条裤子。
先不提洁癖这事,Omega要是敢把沾染体液的衣服穿上街,x_ing质等同于一只小羊羔撒欢奔向狼窝。
一只饿狼就够他受的了。
他憋口气下潜浴缸,十余秒后,他顶着栗色s-hi发回归空气。
殷折枝将刘海全往后lū ,下巴水珠顺脖颈弧度溜向肩胛骨,最终隐没进浴缸,他鼓起腮帮子深吐口气。
短暂窒息感反倒能令大脑清醒,他摁住逐渐平缓的心跳,决定多抹点沐浴露,好掩盖住身上氤氲的Alpha气息。
哗啦,他闭眼从置物架上摸了个大瓶装,殷折枝虚起眸子,透过睫毛水珠隐约窥见“沐浴”二字。
他挤出一大团冰凉液体倒在手上,刚涂抹完白皙脖颈,他抽了抽鼻子。
这味道太熟悉了。
他将掌心摊至鼻下,恍然大悟——
沐浴露是薄荷味的。
殷折枝坚信这不是巧合,解弦的闷S_āo令他有些想笑。
他原本还惶惶不安,总担心对方真的“为x_ing而x_ing”,幸好总有些不经意的小细节,足以抚平他满是褶皱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