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进宫
墨夷钊又要进宫,有了上一次徵王的教训,这次他决定把即墨旬带走。命令幻丹看管好王府,俩人就安心进了宫。
墨夷凌没有立后,更没有纳妃,皇宫里有些冷冷清清,不过还为成家的皇子都还在宫里。除了墨夷钊,也没有成家的皇子,就连大皇子墨夷旭也至今没有成亲。
墨夷凌这次召墨夷钊进宫的原因只有一个,皇宫不能没有太后,更不能没有皇后,所以,他必须从诸位先皇的妃子里面选出一位作为太后。并且,从现在开始要选秀招妃。
选秀这种事情就交给老么么们解决,反正墨夷凌目前没有心怡的女子,所以都没有所谓。关键是,太后这个问题。
因为环儿一直忠心耿耿帮助墨夷凌,或许是对于墨夷凌的感情,或许是对先皇的内疚。墨夷钊本来是建议让环儿当太后,被她一口拒绝:“皇上,三皇子,我年龄本就与皇上差不多,若是当了太后,宫中会有人说闲话。所以万万不可。”
墨夷凌觉得没错,即墨旬一想到墨夷凌要叫环儿为娘亲,忍不住偷笑。
“那么,宫中贤淑的妃嫔还有谁呢?”墨夷钊陷入沉思,皇后是绝对不可能的,她心狠手辣,若她当了太后,肯定会惹出很多麻烦。
没想到说曹c.ao曹c.ao到,皇后竟然这时候来了,但她已不再是皇后,又不是皇太后,也只能作为皇太妃,按照她的姓氏,称为周皇太妃。而且没有任何地位,只有一小丫鬟陪着她。
“参见皇上,参见王爷。”周皇太妃恭恭敬敬地行礼。墨夷钊不用想都知道她要来做什么。
她带着一种艳魅的笑容,本来就不显老的她没有了金银首饰的装扮,却显得一丝素美,而且她没有生过皇子,身材保持完美。墨夷凌问她:“周皇太妃如今来此是为何事。”
“皇上在为选太后的事情所苦恼,臣妾只是来为皇上出主意。”
“说说看。”墨夷凌十分冷淡。
“臣妾觉得我就是个不错的选择。”周皇太妃十分不要脸的自荐。墨夷凌还没来得及生气,她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皇上可是不想让世人知道王爷是纳兰家族的人,先皇乃是墨夷皇家,言妃妹妹则是文将军之女,竟会生出一个纳兰家族的孩子?这可是欺君之罪,就算先皇不在了,也足够判他死罪。”
墨夷凌完全愣住,周皇太妃接着说:“皇上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好,传令下去,任命周皇太妃为皇太后!”墨夷凌一切都为墨夷钊着想,墨夷钊、即墨旬和环儿都傻愣住,墨夷钊很快回过神,一把抓住要去传令的公公:“等等!”
即墨旬抱拳说道:“皇上三思。”
“怎么?对臣妾有何意见?”周皇太妃一副高高在上。墨夷钊狠瞪她:“你以为现在是什么身份?”
周皇太妃根本不怕他的威胁,说道:“哼,钊王爷,如若不想你的身份公诸于世,最好还是听我的。”
墨夷钊无话可说,他不是怕死,但不能现在死,如果自己死了,即墨旬怎么办,墨夷凌也没有人帮忙。周皇太妃一脸j-ian笑,后宫的女人,总是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即墨旬这个时候却在沉思,说到墨夷钊的身份,言妃已经跟他说明白了。他拍拍脸说道:“等一下!我知道钊的身份是怎么回事!”
墨夷钊和墨夷凌同时望着他,周皇太妃更是莫名其妙,不过倒是想看看他会说出怎样的故事。即墨旬便开始讲述言妃对他讲述的过去,关于墨夷钊其实是姚妃的儿子的事情(详细看章节:情为何物)。
墨夷钊很惊讶,问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即墨旬只是耸耸肩:“母妃告诉我的。”
“这么说来,其实钊儿就是父皇最宠爱的姚妃的儿子,那么他依然是朕的弟弟。”
周皇太妃被即墨旬这么一说倒是想起了姚妃,她真没想到墨夷钊竟是她的儿子,难怪先皇如此宠他。但她还是坚持作对:“你们以为会有人信吗?”
“现在朕是皇上,你觉得相信朕的人会比较多,还是相信你的人多一些?”他这话不无道理,周皇太妃一句话说不出来,气的发抖,这个王妃一直是阻碍了她很多事的人,他今天就算死了也要拉上他。
看到旁边的龙椅上的剑,随手拔出来就刺向即墨旬。墨夷钊反应快搂过他一脚踢开那把剑,周皇太妃退后几步,手中的剑却依旧紧握。
“大胆!敢刺杀王妃!”墨夷凌本要抓住她,谁料这女人功夫不错,反攻向墨夷凌,墨夷凌没有武器,只能闪躲。墨夷钊放开即墨旬去帮他。
周皇太妃知道即墨旬是墨夷钊的弱点,故意大叫:“王妃!”墨夷钊确实太在乎即墨旬,回过头去看,结果周皇太妃一个飞踢踢在他的胸口。他倒退几步绊到椅子就向后倒,脑袋磕在了龙椅上。
“钊!”即墨旬连忙跑过去扶他,墨夷凌也因此分心,周皇太妃趁机将锋利的剑往他身上刺。瞬间血光淋淋,鲜艳的红色染在地毯上。
环儿为他挡了剑,寒冷的剑刃刺穿她的身体,染红她的白衣。墨夷凌趁机狠狠踢在周皇太妃的头上,终归是个女人,踉跄摔在地上。她还想爬起来,墨夷钊一句话:“杀了她!”
即墨旬被愤怒蒙蔽双眼,一片叶子直接捅进她的胸口,她用仇恨的眼光盯着即墨旬,慢慢没有了呼吸。
即墨旬此刻才意识到自己杀了人,他慢慢后退,坐倒在地上,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不禁害怕起来。墨夷钊移动过来,把他搂进怀里。
侍卫在这时候才到来,墨夷凌抱着环儿狠声喊道:“传太医!!!”
经历了这件事,即墨旬吓坏了,自己第一次杀人,一直蜷缩在墨夷钊怀里颤抖。墨夷钊尤其心疼这可怜的小家伙,轻轻吻住他的额头,一直安慰他:“没关系旬儿,是她该死,不是你的错。”
“钊,我,我杀人了。”
“乖,你杀了她一个,救了我们不是吗,不要自责了,是她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