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她也很喜欢跟连砚那种亲昵的小游戏,便是纵着她又何妨?
连砚仗着秦韵的宠,吻的放肆,秦韵揪住她的衣裳也不忍心松手,这俩人腻歪的时候家里人都很有眼色的不会去打扰,可今天却是出了点意外,管伯站在门口低头轻咳了一声,他老人家一把年级了,这会儿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连砚听见动静最后又在秦韵脖颈上恋恋不舍的留下一吻,才替秦韵整理着衣裳。秦韵脸皮薄,本来还觉得没事儿,这会儿被管伯看见,双颊顿时是一片绯色,低头瞪了连砚一眼才慌忙的自己坐了回去,低着头摘着盘子里的葡萄把玩着。
“管伯有事儿进来说吧。”连砚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语气也是委委屈屈的朝秦韵说道:“你不能怨我,一想到自己以后诺娜面临的事儿都有可能出现在你身上,我就吃味儿,小韵儿是我家的小媳妇儿谁也不能惦记,知道吗?”
秦韵被她一句话羞的更臊的慌,两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也没少说些露骨的话,尤其是连砚,可能常年与混迹在部队之中,往常在外面看着倒也是人模狗样的,可到了秦韵跟前,情|事越激烈,她就越好逗秦韵说些没羞没臊的话,秦韵每次都被她撩拨的欲罢不能,让怎样就怎样,乖巧的不能行,这俩人也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才能无所顾忌的恩恩爱爱,但凡在人前,小韵儿总是放不开,连砚也只能端着点,怕羞到了小姑娘。
管伯在一边可是顾不上这俩人腻歪,赶紧说道:“将军,诺娜公主来了,这眼下马上就要到了。”
“什么?”连砚一惊,神色一凝:“陛下怎么容她出宫?先带人去书房,韵儿,走。”
连砚近来也甚少在书房办公,平常要是没什么大事都喜欢跟小韵儿窝在卧室里,卧室里舒服,两人也能安安静静的各干各的,那书房基本上已经处于一种闲置的状态,眼下用来接待公主正合适。
只是连砚想想不通的是,诺娜为何会出宫?
别说她身份本就特殊的很,嘉晋帝对她明面上是恩宠有加,可实际上对她是暗中监视,对诺娜来说,她是被软禁的存在,更不要说这后宫轻易入得却轻易出不得,嘉晋帝怎么会突然就放诺娜出宫?
等俩人到书房的时候,诺娜已经在了,一袭绯色长裙并非在宫中长穿的宫装,但不论款式还是布料皆是精品中的精品,身上戴着的钗环佩饰无一不是价值连城中的珍品,可见嘉晋帝这戏还是做了全套的。
诺娜一见两人进来,才笑着将手上的卷轴卷了起来,淡笑着说道:“子衿忙什么呢?怎么这会儿才过来?可叫我等你好久呢。”
似嗔带笑的语气,手中的动作却是未停:“你说让我怎么罚你才好?”卷轴她已经卷好了,准备往连砚书桌旁边的圆肚窑瓷里放,那里面有许多连砚练笔的旧画作,诺娜犹豫了一下将手中的卷轴放回去,又挑了一个拿出来,并未打开:“不如子衿送我几幅墨宝可好?”
说着就打开来细细的看了看:“这幅蜻蜓点水就画的很好,我挺喜欢的,方才那副也不错。”一边说着一边将说中的画递给了身边跟来的侍女,连带着方才看过的那幅一起:“不多,我就要两幅好了。”
连砚看着她的动作,并未说话,一来那些确实都是她的旧作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可这二真的却让她有些忧心,那里面有一张她为秦韵画的宫装像,当日画完本想挂在书房,但是又觉得似乎有些太过张扬,她想挂卧室,可秦韵不许,如此三番两次之下,就给耽误了,再加上后来事忙,连砚就将这桩小事儿给忘了。
眼下见诺娜拿画,才觉得心里一突,她来的晚,不敢保证诺娜有没有看过那幅画像,万一她看了会不会通过一幅画就有别的想法,进而引出秦韵的身世?不是她多疑,实在是那幅画像她画的时候心里就有比较的想法,秦韵眉宇间的神色与当日嘉晋帝给她看到的凉妃娘娘有些神似,无心之人或许看不出,但诺娜会是无心之人吗?
“怎么了?”诺娜笑嘻嘻的往前:“不过是拿你两幅画而已,怎么舍不得了?舍不得我也要拿的,谁让你害我等那么久呢。你说是不是,韵儿?”
秦韵嘴角一勾:“不是。公主这话说的牵强,连砚忙于公事疏怠了公主,公主要是觉得委屈尽可以去找皇上,何必拿人家所爱?”说着上前就把公主手中的两幅画拿了回来。
跟在诺娜身边的宫女焉能不知道眼前这位才是真正的主子,她负责监视诺娜,将画送到秦韵手上的时候刻意的点了点其中一幅,秦韵了然,当下将那幅画打开,神色就变了,拿着卷轴走到诺娜身边,举起手中的画佯装不解的问道:“公主殿下你拿我的画像做什么?”
诺娜脸色一变,看着秦韵本想说些什么眼神却瞟见了秦韵脖颈处的一道红痕,好半天才扯出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你们、果然!”
那几个字她说的勉强,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最后再看向秦韵的眼神中已经带了几分的- yin -狠毒辣,分明是想将秦韵拆穿入腹一般,连砚眼中冷色一闪,一把将秦韵拽到身后,变掌为爪擒住了诺娜的咽喉,死死的扣住她的脖子,冷声说道:“你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知道你们之间的龌龊吗?”诺娜拼命的掰扯着连砚的胳膊,脸色通红的继续说道:“连砚,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因为这个女人就这么对我?你怎么敢?”
“哼!”连砚眼中尽是- yin -狠之色:“我怎么敢?我如何不敢?你是什么货色,怎么敢这么看她?别以为长了张一样的脸,你就能登天了,我劝你给我收敛点!愣着干什么,还不伺候公主回宫!”
连砚一句话呵斥,旁边已经傻眼的宫女赶忙扶住已经快要喘不上气的诺娜,看着连砚的眼中带着十分的不接,这是要闹哪样?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诺娜喘着气,也是不敢置信的看着连砚,她喉咙肿痛,但是连砚眼中闪过的杀意她却看的清楚明白,连砚方才想杀她,因为她知道了这两个人的私情,连砚竟然冒着如此巨大的风险想杀她?这个念头让诺娜遍体生凉,却从未想过,连砚想杀她是事实,可事实是连砚为什么想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