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晨不置可否,女孩子也顺势坐下,但不敢靠蓝晨太近,小心谨慎地倒了酒就开始剥桌上的开口杏仁。
肖宇本来打算坐在蓝晨旁边的,但何新阳这么一说把他的念想给掐死了。
“何少,你们聊,我去下洗手间。”
何新阳瞥了一下开门离去肖三公子提了提嘴角,算他识相,肖家算什么东西,这肖三公子暗里地想什么又怎么能瞒得过精明的何少爷。
第一百五十八章 我喜欢上了他了!
“兄弟,听说你前阵子又是跑寺庙又是动用上面的力量,你吃饱了撑着吧?”何新阳靠近蓝晨压低声音问,他这发小儿抽什么筋了?
这世上除了家人外,只有何新阳以及另一个远在国外的江杰儿敢对他这么放肆。
哦no,现在又多加了一个叶小七!
蓝晨啜了一口上了年份的红酒,谁说他不是吃饱了撑着。
捐了一大笔香油钱又在大殿里跪了三天开才求来大师给翡翠貔貅开光,可人家说不要!
我- cao -了,他蓝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犯贱了,赶着送人东西人家还不稀罕。
见蓝晨不说话,何新阳反倒急了,丝毫不介意刚坐下连屁股都没坐热的女孩儿,一摆手就让她走远。
现在两旁都没人,何新阳也不忌讳:“你别以为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你脑子没烧坏吧?你玩得起吗?别告诉我你是认真的。”
蓝晨翘着脚轻晃着杯中的红色液体,肆意的姿态在迷蒙的灯光下犹如高傲的猎豹,优雅又充满致命的危险。
“你调查我?”蓝晨转而看着何新阳,半眯着眼睛让他看起来很危。
饶是跟蓝晨一起长大的何新阳还是被他的气势所震,干笑道:“切,你又不是美女老子才懒得调查你呢,要有这空我还不如多发展几条销售渠道,就你这破事谁爱睬你。”
蓝晨瞟了何新阳一眼,破事?
“别告诉我你是认真的。”何新阳不死心地又问了一次。
蓝晨撇开头:“认真的又如何?”
如何?
兄弟,你知道你都在说什么吗?
何新阳被蓝晨震得说不出话,心绪纷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不要钱似地灌着。
“你不是gay,就算全天下只剩下男人你也不会喜欢上男人。这点我他妈的比你还清楚,是兄弟的话就给我一句实话,叶小七,这人……他.妈的他是不是勾引你了?”
“欠抽是吧?”蓝晨恼了,“不准你这样说他。”
何新阳一副完了完了的样子,匪夷所思地看着蓝晨。
“兄弟,给哥哥我一句准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呀。啊?”
“我喜欢上了他了。”蓝晨溃败般开口,想着一夜未接的电话他又是一阵烦闷。
“我.- cao -,你……你确定不是那什么该死的心理失衡?”
蓝晨扫了何新阳一眼。给了一个,你看我是在开玩笑的表情吗?的眼神。
这下子何新阳真的被吓到了,急道:“蓝晨我可跟你说,你这只是心理落差罢了。你想吧,以前叶小七什么都围着你转。而且都转了这么多年了你也给他转习惯了,到了哪一天他忽然开始围着别人转了,这人嘛心又不是石头长的,有落差是难免的。你听兄弟一句话。只要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别说克服这种小小的心理落差,过段时间你连叶小七是谁都想不起来的。真的!”
何新阳信誓旦旦,蓝晨反问道:“你说我这样子只是心理落差?”
心理落差到起杀心吗?
何新阳一拍胸脯激昂道:“你不信别人也别不信你发小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再说了以前哥哥我年轻时候也被女人甩过,我那心理跟你现在一个样,但现在我连那女人长啥样都记不清了。”
蓝晨喝着酒不置可否,这话何新阳去年就说过了。
何新阳兀自说得口沫横飞,但心里却越说越虚,不由得在心里抹了一把冷汗!
妈b,这是什么情况?是太子变- xing -了还是叶小七变- xing -了?
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他猜测的样子!
就算叶小七变成女人也不见得蓝晨会喜欢上他,这点何新阳坚信。但看蓝晨一副失恋的蠢样他又开始没信心了,辛辣的酒一杯接一杯地灌下肚,他需要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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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让叶叔跟社姨两位老人的关系拉近不少,过了正月十五叶叔要回上蓝家大宅,小七再三挽留无奈老人去意已决。刚好正值学校开学,小七没时间亲自送叶叔回上海市,小勋夜校开学较晚就自告奋勇要送叶叔回上海市,小七笑着答应,再看社姨,虽脸上笑着却也难掩分离愁意。小七也没说什么,来日方长罢了。
b大一如之前的热闹,莘莘学子也陆续报到,让小七惊讶的是顾南居然转来b大,不过以小七对顾南成绩的认知,根本不足能力转来b大,看来又是一道后门程序。
顾南的突然转学让小七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果然,一查之下师傅家的木头居然是这学期空降b大的文学系教授。
如果没有小五哥那一茬,也许小七这一辈的就会报文学系,毕竟他对文学很感兴趣。
不过可以跟自家的师傅在同一所学校小七还是很开心的,只希望顾南在b大的最后一个学期里可以好好过完,中途不要横生枝节。
可惜的是,新学期才开学不久,小七就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
新调来的文学系教授的老婆闹到校长室,当时小七没在校而且这件事校方很快就压了下来。具体的情况不清楚,听消息灵通的孙进说,那场面真叫经典,教授的老婆整个儿一泼妇,坐在校长办公室又是哭又是嚎的叫人给她评理,一概不理会旁人的劝说,一有说得不顺她耳的直接爬起来扇人。
“你不知道啊,那女人凶起来简直跟母夜叉有的一拼啊,别看她个子不大,那一嗓子出来,咱大福哥都得靠边儿站,嘴巴跟漏斗似的,一开口噼里啪啦往外倒口水沫子,校长室估计从来都没那么- shi -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