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东西?怀简看了一眼装饰得低调奢华的房子,这一砖一瓦都是许家的,还有什么值得许吟怀去偷的?她没有问,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然后许吟怀带着怀简将许家的户口本给翻了出来。
许父许母将家里重要的东西都锁在了书房的保险柜里,说是偷,其实许吟怀对密码心知肚明,她只是享受和怀简一起做坏事的感觉而已,她们甚至连房间的灯都没关。
许吟怀锁好保险柜,带着怀简回了自己的房间。坐在柔软的大床边沿,许吟怀摩挲着户口本的封面,将之掀开:“怀简,我们结婚吧。”她想看着怀简的名字也出现在户口本内页。
怀简的名字是许吟怀起的,某些习惯是许吟怀教养而成的,甚至是某些方面的事情,都是许吟怀一步步教导的,再没有人会比怀简更适合许吟怀了。
怀简在汽车里亲吻她的指节之时,许吟怀就已经有了这种想法。她在别人的眼里一向是沉稳持重的人,可这回她是真的想冲动一次。
许吟怀本以为怀简会立时便答应的,就像她答应陪她做坏事一样,然而她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怀简的回答。等她转过头去看向怀简时,才发现怀简的表情居然有些不高兴了。
“为什么不回答我?生气了?”许吟怀也不恼,她合上户口本,仍旧盈盈地笑着。她从不怀疑怀简对自己的感情,只想着是不是哪一个环节惹怀简生气了。
“……该我来说的。”怀简沉默了半晌,终究没敌得过那道温柔缱绻的笑容。
“呵……”许吟怀哂笑了一下,略略抿紧了嘴唇,“谁说有什么区别吗?你还大女子主义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怀简的反应,许吟怀最不喜欢的就是那种太过强势的alpha了,她清楚怀简的- xing -子,却仍时刻注意着提醒她。
“没有!”怀简的声音猛地提高了一些,等反应过来这语气有点像是要吵架的意味时,她又低下了头,像是在认错的小狗,低低地呜咽了一声:“我爱你是渺渺姐先说的,结婚该轮到我来说了。”
许吟怀对着这样的怀简是束手无策的,等听到她的解释后更是哭笑不得,这还是小孩子的想法吧?但是她之前的语气的确有些太过严厉了,许吟怀也有些歉意,她亲了亲怀简的脸,柔声说道:“可是喜欢和求婚都是你先说的,这回我先说的话也没有错吧?还是说,你不想跟我结婚?”许吟怀先给了个红枣再给了根大棒,有时候幼稚的想法是很有意思,但太过幼稚对于她们俩来说并没有好处。
“结!当然要跟渺渺姐结婚!”怀简十分激动地攥住了许吟怀的手腕,将她的手掌贴到了自己的胸前。
许吟怀的手指弯了弯,挑逗了一下不太冷静的小alpha,怀简的身体僵了僵,在见到许吟怀脸上纵容的笑意后,胸口的火顿时弥漫到了全身。
因为惦记着结婚的事情,所以这一次两人只是浅浅地纾解了一下,怀简一大早就醒了,倒是前一天夜里就被累到的许吟怀仍旧熟睡着。许吟怀房间的隔音很好,以怀简的耳力都没有听出许父许母是什么时候出去工作的,等到两人离开房间时,许家已经只剩下张妈他们了。
“渺渺姐,我们真的现在就去吗?”怀简还是觉得晕晕乎乎的,她本来以为两人能公开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事情了,可眼下许吟怀却告诉她,她们还能更进一步,这由不得她不怀疑。
许吟怀没有回答,只是挽住了她的胳膊:“走吧!”行动是比语言更有力的回答。
怀简的户口本身份证之类的证件都是随身携带的,照片也不缺,因此到了民政局后十分顺利地就办完了全部的流程,当两个红本本经工作人员交到了她手中时,怀简还是愣愣的。
说起来,演员不出名的好处这时候也体现出来了,春节过去还没有多久,来结婚的人并不多,工作人员更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完全没有认出她们俩来。
许吟怀这一回并没有把结婚证也发在微博上,要给粉丝们一个缓冲的时间,更要给许颂情一个休息的时间才是。
“渺渺姐,我们真的结婚了?”怀简翻看着红本本的内页,清秀的脸蛋上不知怎的竟浮现起了一抹红晕。
“对啊。”许吟怀比她淡定了许多,等着两本证书拿到手之后,她才有了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她看着神思不属的怀简,心头莫名一松,那种愉悦的感觉更是止也止不住,索- xing -趴在怀简的肩头,对着她轻声叫道:“小老公!”
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说是非常干脆利落了。
新年快乐!
☆、第 72 章
三个字说完之后, 许吟怀就开始注意起怀简的耳根, 果然那一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泛起了红色。明明是一个alpha, 后颈处却比有着腺体的omega还要敏感, 许吟怀的舌尖轻轻地在怀简的颈项上点了点,小alpha的身子骤然一颤, 牙关都咬紧了。
“渺渺姐……”她半是隐忍半是委屈的嗓音传到许吟怀的耳中,换来一个和煦的笑容, “嗯?”
怀简听出她眼中的戏谑之意, 本还有些犹豫的神色顿时变得坚定起来, 她单手放在背后,趁许吟怀不防, 直接将她背了起来。
许吟怀轻呼了一声, 片刻间就把声音收了回去。她盯着怀简的脑后,有些长了的发丝依旧桀骜地翘着,便伸手将它们压了下去。怀简的背不算宽厚, 却给了许吟怀十足的安全感,她趴伏着, 整个人都显得轻松写意。
B市是个大都市, 来往的人见过各式各样的情形, 也只把她们俩当成是在嬉闹的情侣或者是朋友而已。
怀简的步履很急促,似乎是急着赶回家,许吟怀倒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着她的耳垂,将粉嫩嫩的耳垂都捏得跟耳根处一样红了。这时候她又有些心疼了,忙柔柔地朝着那儿吹着气, 似乎想为怀简驱赶掉痛楚之意。
可怀简的痛苦来源却不是这里,她大着胆子拍了拍背上之人的臀部,憋着气似的沉声道:“渺渺姐,你再这样的话,我真要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