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她也要把那个处分给取消掉,她也不要去西北那种又穷又偏僻的地方,她要留在城里当老师!
接下来的好几天,何珊珊都一直缠着刘霞萍道歉,实在也把刘霞萍给搞得烦躁的不行。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我不会原谅你以前的中伤,何珊珊,你所谓的道歉根本没有半点儿诚意,为的还不就是那个处分吗?不好意思,这件事儿你找我是没用的,我根本就不可能帮你去跟系主任说话 。”
刘霞萍实在被她闹得不耐烦了,反正两人的关系从来都没有变好过,她也不介意让她们的关系变得更差。
何珊珊面色一白,显得十分委屈,哭着堵着她的去路,“刘霞萍,咱们好歹也是同学一场,你就帮帮我这个忙吧,我知道以前都是我的错,是我嘴欠行不?你不知道,我儿子还不到四岁呢,我老公跟我公婆是绝对不允许我带着儿子去西北的,要是我真的三四年都回不来,我男人肯定不知道又会在外头勾搭多少小****,我儿子还那么小,要是以后她被那些****们欺负了咋办?呜呜……”
何珊珊这倒是说的是真心话,除了担心自己以后没法回到城里之外,更重要的还有她儿子的一部分原因。
刘霞萍原本对她的请求是半点都不耐烦的,也没打算要原谅她。
可是一听到小孩才四岁,她就忍不住有些心软。
轻叹一声,刘霞萍心里并不愿意原谅何珊珊,就算是她原谅了,学校那边也是不可能收回处分的,毕竟这学校又不是她开的,怎么可能就听她的呢?
想了想,她叹气道,“何珊珊,你回去吧,就算是我原谅你,你身上的处分也是消不掉的,毕竟你的处分都被通告了,学校也不可能出尔反尔,不然以后还怎么处理其他的同学?”
说完,刘霞萍就一把把门给关上了。
要不是因为孩子还小,她真心都懒得给何珊珊一个好脸。
当初她自己都做了小三,怀着孕把人家原妻给赶出去了,现在别人翘了她的老公也是因果报应,只是小孩子有些无辜可怜。
刘霞萍摇摇头,对于何珊珊日后的处境已经不怎么看好,原不原谅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她的脾气和嘴巴这几年得罪的人不少,却还始终以为自己的人缘关系超级好,这样的人,总是会栽跟头的。
眼看着她就要去北方了,刘霞萍也不想生什么事端出来。
只是,有的时候你的一片好心却是无法换回一片好意的。
何珊珊y-in沉着脸站在她家门口好半晌,面色y-in沉不定,“既然你这么不给面子,那么就别怪我这个人不念同学旧情了,既然学校里给我的处分是随意污蔑你,那么只要我并非是在污蔑你,而将谣言变成事实就行了吧!”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狠色,当年为了自己能够上大学,她都可以跟一个可以当自己爹的男人结婚生子,甚至顶着别人不耻的眼神成功的二n_ai上位,那么现在她也可以为了自己的前途,毁掉一个所谓的军嫂!
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何珊珊脸上却是露出了扭曲的笑容来。
她得意洋洋的看着刘霞萍家的大门,后退了几步,看着那高高的院墙,嘴角的笑容却是越发的诡异起来。
而刘霞萍此时却是打了个喷嚏,不知道为何,她总是觉得有几分不安的感觉。
难道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儿要发生了不成?
她蹙着眉,她的直觉自重生之后就一直很准,总是能够提前给她警示,也正因为如此她避开了不少的麻烦。
这回莫名其妙出现的不安……
想到刚才关上门的那一刻,何珊珊略带着y-in沉的脸,她抿着唇,直接进屋拿起了电话。
第271章 潜伏来的危险
深夜。
刘霞萍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不停的打着哈欠,她手里还拿着毛衣针正在织围巾。
听说北方那边比川省这边还要寒冷的多,一到了冬天,河面上都能结出一层厚厚的冰来,大雪封路那更是常有的事儿。
所以在过去之前,她打算多带一些保暖的衣服,省得过去被冻成狗。
打了个哈欠,刘霞萍边织围巾边透过窗外看着外面的情况,今天下午她给江景国打了电话,因为那不好的预感总是让她有些心慌慌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会有什么事儿发生,这会儿大半夜的,看这外头黑漆漆的,一点光都瞧不见,还是莫名的觉得有几分恐惧。
院子里的j-i也都差不多休息了,周围的邻居也都陷入了安睡之中,只有刘霞萍还开着一盏灯,没有半分睡意,就算是织围巾也织的心不在焉的。
忽然,外面有什么生意响起来。
刘霞萍一惊,连忙放下手中的围巾走到窗边,关上灯眯着眼睛看着外头。
外面漆黑黑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她却听到隐隐有人说话和撬门的声音。
江景国手里是有家里的钥匙的,所以外头肯定不是她。
难道是贼?
刘霞萍紧了紧拳头,并没有打开灯。
要是家里真的进了贼,事先的时候那些贼肯定是踩过点的。
她一个单身女人长期一个人在家,很容易成为这些贼的目标,前两年的时候她也没少遇到过这种事儿,次数一多,对待这种小毛贼她也多了经验。
反正只要敌不动她就不动,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在这个屋子里,除了这些也就是厨房里挂着的那些还没吃完的腊r_ou_什么的了,一般情况下,只要贼不打她这间屋子的主意,她也不会主动上去跟人家拼命。
不管咋样,她都是一个单身女人,虽说有那么一把子的力气,可要是真的遇上一个比她力气还大的男人,那肯定是会吃大亏的。
刘霞萍也觉得没有必要为了一些身外之物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再加上那些小贼一向都是这一代的小混混,在别人家里偷j-i摸狗的是常有的事儿,大家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真的将这些小地痞给惹着了,没准还得把你记恨着,时时刻刻都得小心挨闷棍。
这两年家里不是没有进过贼,但是那大多都是在她睡得很熟的情况下。
有一回她丢了一只j-i,厨房里也丢了十来个j-i蛋。
还有一回j-i倒是没丢,就是厨房里的剩菜剩饭被人偷走了 。
不过那些小贼也很识趣,只是偷厨房的食物,从来不会撬了其他的门进去偷东西,她估计也都是一些饿得不行或者家里很穷的人受不了了才会翻墙进来,所以只要不对她有敌意,她倒也不会像其他邻居家一样每回丢了东西就站在门口开始骂人家祖宗十八代。
心头的不安感越发的浓重起来。
刘霞萍整个人藏身与黑暗中,想了想,还是拿了锁把房间的门从里面给锁住了。
以前的那些贼都是从墙外翻过来的,从来没有撬过她家的锁。
再加上心头的那股不安感,让刘霞萍有股直觉,这次会撬门的,恐怕不是以前那些只是为了偷东西的贼。
紧张的站在窗边,刘霞萍完全没了睡意。
看着外面黑乎乎的一片,那些细微的声音似乎变得更加嘈杂了,她就忍不住担心。
下午的时候江景国说他会快点赶回来,也不知道现在走没走,她以前一个人硬挺惯了,跟着几个小混混都敢冲上去打一架,可是自从有了依靠,她反倒是变得胆小起来,每每这个时候,就万分的思念自己的靠山。
终于,外面一直细细碎碎的声音停了下来,刘霞萍连忙侧耳倾听,就听到了外头大门被推开时发出的‘吱呀’声。
她的心骤然提了起来,隐隐约约看到的影子却不仅仅只是一个人!
“啧啧,真没想到那小娘们居然住的还是带小院子的屋子,老子一家六口还挤在一个屁大的地儿,人都睡不下了,你瞧瞧这婆娘,一个人居然住这么大的屋,这一栋房子,好歹也有七八间屋子了吧,这要是给老子,老子还至于每天被媳妇儿子挤下床?”
粗犷的男音即便是压低了不少,在安静的夜晚也显得十分响亮。
满满不爽的口气,那个人似乎发泄似得踢了什么东西一脚,又是发出一阵轻响,惊动了院子里关在圈里的j-i,有两只j-i发出细微的咯咯声,然后再次恢复了平静。
“妈的,老周你个龟儿子能不能小声点儿,这次要是成了,你拿到的钱肯定够你跟你老婆儿子搬出来住的了,要是把人给吵醒了发出声音的话,你还想不想干了?”
有人气急败坏的冲着那个声音粗犷的男音叫道,不过声音还是很低沉。
刘霞萍皱着眉,倒是将这些深夜闯入她家的男人们说的话听得断断续续的,但是却也能够猜得出个大概来。
“还好意思说老子呢,你个龟儿子声音也没比老子小多少啊?都这么晚了,那婆娘肯定都睡死了,咱们声音这么丁点大,她听得见个屁哟!”
老周显然没有把这件事儿当回事儿,不屑道,“就算那婆娘醒了又咋地?她还敢喊了?要是人家看见咱们这几个大男人深夜跟她睡一个床,那她就算不是自个儿愿意的,她名声也毁了,反正那个女的说的不是很清楚嘛,不管用啥法子,只要把住在这个屋里的婆娘给弄臭了就给我们钱,醒不醒又咋地了?”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这么多间屋子,那个女的住哪间我们都不清楚,还是快点把那个女的住的屋子给找出来,早点完事儿,我婆娘还在屋头等我回去吃夜宵呢。”
另一个陌生的口音连忙c-h-a话,就怕这老兄俩个把事儿给搞砸了。
有人当和事老,另外两个人才哼了声直接冲着刘霞萍屋子走过来,他们也知道自己这不是干啥好事儿,根本不敢开手电筒,就这么摸着黑开始一间间的撬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