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辰昏捂住脸,“一定要在宁休来之前找到啊,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系统抖抖资料库,“你看看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
于辰昏瞬间睁开眼睛,关屏山以为他是做了噩梦,连忙拍拍他,哄道:“睡吧,没事。”
于辰昏在心里偷笑,然后在系统的怨念下慢慢查看。
☆、誓死不做好半仙22
y-inyá-ng顺逆妙难穷。二至还归一九宫。若能了达y-inyá-ng理。天地都来一掌中。
杜门甲申,伤门丁星。星芒咒阵,一气统三。上善若水,故几于道。
这是非常古老的一个咒阵,掩埋在无数奇门遁甲之中,要不是之前他无聊,恰好翻到过一次,估计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一个特殊的咒阵。
一个从来没有人用过的咒阵。
于辰昏转着眼睛,细细品读这几句话。
八门遁甲,开、休、生、伤、杜、景、惊、 死,若要画出咒阵,看来明r.ì还需出门做些准备。
关屏山在他身边睡得很熟,可两只手总是离不开自己似的,虚抱着他,就算是在梦里也要一直护着自己一样不肯松手。
旧事不是不再重现,只是自己每次从噩梦中惊醒,关屏山总是能最快醒来,哄上几句,再喂几口水。
他忍不住笑,怎么有这么好的人。
夜里安静得很,一个人的呼吸声却显得有些沉寂,于辰昏睡不着,这几r.ì他总会想很多,像是要把身后事都安排明白似的,有许多放心不下的事情。
以前没找到咒阵时,他还觉得离自己离开的r.ì子还很远,还可以放肆几天,多感受一会儿他和关屏山之间的情爱,可如今咒阵也找到了,宁休也要出山了,他才发现自己确实“时r.ì无多”了。
自己离开后,关屏山怎么办呢……
他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夜里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今天关屏山刚给他修的指甲,他左看看右看看,果然还是和关屏山牵起来的时候最舒服。
“爱你。”于辰昏凑到关屏山耳边,轻声道。
第二天,于辰昏起得很早,吃了饭就和白呼晴到处转悠去了,这几r.ì关屏山也有事情要忙,多嘱咐了几句,就把人送到了门口。
关家两面环山,得水为上,财运两全,实实在在的龙脉。两边山清水秀,没事的时候于辰昏也会和关屏山出来散散步,透透气。
于辰昏记得往前走有个葡萄架,也不知道种葡萄的是谁,估计不是关家的地方。
“你变个狐狸。”于辰昏指了指上面的藤架,打发白呼晴,“变一下,上去摘几串解解渴。”
白呼晴一脸的不愿意,“那,那是有主人的啊。”
“我们又不是不给钱。”
“你带钱了?”白呼晴问。
“没有。”于辰昏道,“诶呀,一会儿让人再来送,你先摘几串去。”
于辰昏知道这样不好,可必须把狐狸崽子支开。
白呼晴拗不过他,不情不愿的变回狐狸。
他四处转悠转悠,以关家主宅为中心,很快就找到了生门的位置。
生门,生生不息,甲子同六戊,甲戌同六己,应关。于辰昏划破手掌,滴了几滴血。
嘶——他倒吸一口气,下手重了,还真疼。
血很快融进泥土里,他看了看四周,趁着没人发现用脚把周围没有染上血色的土往上盖了盖,掩住血迹。
“这个位置没错吧。”于辰昏问到。
“没错,死门在那个葡萄架的后面。”系统道。
甲申同六庚,甲午同六辛,不开生门,反开死门。于辰昏悄无声息的转移地方,伤口还没愈合,他硬挤了挤,又埋下几滴血。
于辰昏故作轻松,“今天种下一滴血,明年可以收获好多个于辰昏。”
系统道:“吓死个人,谁要那么多你啊。”
“关屏山要啊。”他想了想,又道:“你说等我走了,他要是发现这几个地方怎么办?”
系统道:“发现就发现呗,把土挖出来带回去?”
“……算了,不想了,生前那关身后事。”于辰昏道,“好啦,下一个地方。”
走了八个位置,于辰昏觉得自己有种失血过多的眩晕感,把伤口藏好,白呼晴才慢吞吞的叼着葡萄出来。
“余更现你个大骗子!刚刚种葡萄的主人都来了,差点就发现我了!”白呼晴把葡萄甩给他,“你呢!你让我去摘葡萄,你自己去哪了?”
于辰昏装傻,嘿嘿笑着,“好啦,又不是不给钱,怕什么啊。”
白呼晴气得直炸毛,于辰昏连忙浇了点水上去。
“你干嘛!?”
“炸,炸毛了……”
白呼晴被浇了个透心凉,龇牙咧嘴的看着他。
于辰昏笑了个够,“走了走了回去给你洗葡萄吃,别生气了。”
回到关家,趁着人都不在,于辰昏像模像样的进了厨房,切个土豆成功把手割伤,菜板上一片鲜血淋漓,被管家和白呼晴合着架了出去。
一点都不省心!
于辰昏抻着脖子道:“晚上我要吃猪肝,还想喝红枣桂圆莲子枸杞大补茶!”
r.ì子一天天过的飞快,于辰昏享受着最后的时光,一天要多开心有多开心,反正拖得时间越长,血与土地的契合就越深,咒阵的能力就越强,他巴不得宁休再拖几天呢。
可宁休却等不及要出来了,在关家还没有彻底找到他之前,在关屏山还没有办法对付他之前,他一定要将咒阵布置明白,一举击破关家,闹个风水界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