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芷萱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们,直觉告诉她先走为妙,哪知她偷偷摸摸还没走到门口,便被叫住。
“萱儿站住,我让你起来了吗?跪下!”
“啧,自己被人冷落独守空闺,无处发泄倒是欺负起自家孩子来,真该照照镜子,算了,还是别照,怨气冲天,我怕镜子会碎。”
砰的一声,修桌边的杯子无端碎裂,陆芷萱被吓了一跳,老老实实跪好。
小白倒是丝毫不惧,“瞧你那火气,也难怪陆雪琪不回来,换我我也不想见到这么个臭脾气的人,你说陆雪琪越来越有气质,你怎么越来越像个泼妇,动不动就发火?难怪我听闻不少年轻后生、少年公子都对陆雪琪赞不绝口,又惋惜不已的,我还听说最近青云山上不少新手弟子对陆雪琪接连表白,你说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胆子大,热情似火。我也觉得陆雪琪越来越有味道,你说当初我怎么眼瞎对你有好感,还好我及时醒悟,明白了谁才是真的好。”
啪的一下,修拍桌而起,一下消失又出现在小白面前,出手呈刀,小白脸色一变及时应变,一眨眼就过了十几招,互相钳制住了对方,两人脸隔了几拳,怒目而视。
陆芷萱被吓到了。“娘、白姨,不要打架!”她起身冲向她们想要分开她们,哪知还没靠近就撞上了一层无形之墙,被她们过招所形成的气压弹了出去。
“萱儿!”修急道。
一卷白袖接住了飞出去的陆芷萱,修眼睛一下闪闪发亮。
清冷的美人,走进了祠堂,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神情平静。
“娘亲。”陆芷萱甜甜的叫了一声,陆雪琪对着她微微一笑,修想要上前,却发现自己还扼着小白的手腕,两人对视,互相嫌弃地同时收手,只是修还没有上前,小白却已经率先走到陆雪琪面前。
“雪琪,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小白忽然凑近,以修的角度就像亲吻一样,虽然修知道不可能,可无疑脸色还是青了。
“本来我是找她帮忙的,看来不是时候,你们的萱儿我就做好事带她出去走走好了。”
小白一笑便退开,拉起萱儿小手便慢慢离开,心里却一凛,陆雪琪气场越发镇定,连自己威压都已经近在咫尺还能如水平静,道行真是越来越高了。
小白离开得很快,要不然修真可能撕了她,看见陆雪琪走过来,原本思念心切的修竟然夺门而出,自顾自回草庐了。
陆雪琪摇了摇头,挥袖清理了祠堂的垃圾,往草庐方向走去。
回到草庐,一股奇花异草的清香扑鼻而来,一只如马儿大小的异兽正在院子里趴着晒太阳,珍兽貔貅。陆雪琪一点儿也不意外,还很亲切地摸了摸貔貅的头,然后进了门,直接朝卧室走去。
门是虚掩着的,陆雪琪眼里闪过无奈,推门而入,哪知门在她进去后便自动关上,她想回头,一个人影已经压了上来,待她回神,昏暗的房间里,她被人压在了门上。
陆雪琪挣了挣,已然被人完全制住,来人眯着一双红色眸子,闪烁着危险。
“不按时回来,还想反抗?说!为什么明明说好当夜返回,怎么今日才回来?还有是不是有不怕死的敢对你表白?为什么一回来竟敢当着我的面与别人调情,该当何罪?”
“你让我先回答哪个?”陆雪琪冷着脸,倒也没有生气,只是听到和别人调情时眼里闪过一丝异样。
“一个一个回答。”修又靠近了几分,双眼透着邪气。
陆雪琪感觉到一只腿介入了她的双腿间,冷声道:“那你又听到了小白说的重点?她对你才是有好感。”
“呵,你在吃醋。”修对着陆雪琪耳朵轻吹了一口气。
陆雪琪冷笑:“谁在吃醋?”
“我!”
“唔——”
吻忽然就落在了唇间,挣扎了一瞬,陆雪琪便妥协在了那热烈的深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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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初升,公鸡啼叫。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窗棂,落在窗前对镜自梳的美人儿身上,铜镜映出她绝色的容貌,也照出床上支着头一动不动看着她的人,她嫣然一笑。
修斜卧床榻,欣赏着妩媚未退的人儿,红色的衣襟半开,春光未泄,若隐若现却更加撩人,红色的双眸里还带着一丝氤氲的水雾,脖颈上的红痕更显旖旎。
“醒了,还不起来。”陆雪琪的脸似乎能滴出水来,肤如凝脂,未上一点脂粉而明艳动人。
修慵懒地起了身,贴在陆雪琪背后坐下,将头埋入了她的肩窝,享受她独特的冷香,早晨的声音带着一丝- xing -感的沙哑:“疼,胳膊疼,腰疼,浑身上下都疼。不想起,也不想你起,你就不疼吗?”又在那布满红痕的颈窝吮了吮。
陆雪琪一个激灵,燥红了脸,很快压下,嗔道:“别闹。是飞儿从南疆归来飞到了小竹峰我才回来的,今日还要赶回去。”
修直起了身,将陆雪琪搂在怀里,一脸- yin -沉:“什么,还要回去,萧逸才搞事情是不是,非要我上山再抢一次人?”
“不准闹。掌门师兄现在做的是正经事,你不准胡闹,再说了,你不看看南疆来的书信?”
“哦!合着以前的不是正经事。”修抱怨着,还是接过了信,环抱着陆雪琪将信展开,两个人都将信里内容看得一清二楚。
“师姐说她想我们了,让我们今年去焚香过。”
“可惜我不能陪你们去。”
“啊——该死的萧逸才!我要扒了他。”
“好了,那你和萱儿去不去焚香过年?”
“去,怎么不去!为了报复萧逸才那厮,今年我还去定南疆了。”
陆雪琪无奈地摇了摇头,真像个孩子。仰头在那下巴亲了亲,陆雪琪起了身:“那我先回青云了,你再睡一会儿,再去叫萱儿。路上小心。”